时倾澜一袭齐腰襦裙,如墨染般黑白灰渐变的下裙自然垂落,外披对襟立领纱衫。
黑纱的仙鹤飞舞的重工刺绣灵动华丽,轻纱缥缈却因暗色有几分庄重,让她颇显出几分妩媚而又霸道的女王姿态。
“倾月小姐,这位就是闫鑫源老师。”编导在身边抹着额上的冷汗向她介绍道。
闻言,时倾澜美眸流转,那遮在面具后的精致眼眸里潋滟着几分妖冶的光芒。
女孩挽起简单的发髻,其余墨锦似的黑发垂落于肩后,金钗步摇流苏轻晃,那细腻如雪的脸蛋好似明珠生晕,美目盼兮间尽显倾城之姿,风华绝代。
“闫鑫源老师?”时倾澜红唇轻勾。
她眸光轻飘飘地落在闫鑫源的身上,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此刻的闫鑫源已经彻底看呆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时倾澜,长达数分钟的恍神……
他早就在荧幕前领略过倾月的倾城之姿,更听说无数宅男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如今得见,气质果然是不同凡响!
“师兄……二师兄。”魏然轻揪他的衣角。
他察觉到气氛有些许尴尬,于是便压轻声音提醒道,闫鑫源瞬间回神,“啊……哦!”
收起那脸痴呆相,他立刻恢复了严肃。
斜飞的剑眉轻扬了下,闫鑫源握了个空拳抵在唇边,“你……你别以为自己长得美就能迷惑我!改变不了你是冒牌货的事实!”
魏然低首,有些头疼地轻揉着太阳穴。
他抿着樱花般的唇瓣,悄悄地撩起眼皮看了眼时倾澜,只见她似笑非笑,“冒牌货?”
“是……是啊!”闫鑫源将腰板挺得笔直。
他微微仰起下颌,佯装居高临下般的看着她,浑身上下都是沙雕中二气息,“我可是我师父最得意的徒弟!你想要冒充华夏第一国宴大厨,首先要过了我这关再说!”
闻言,时倾澜倏然轻笑出声,绽开笑靥的那个瞬间好似嫣花烂漫,周围的一切都在这倾城妩媚的笑靥下黯淡得失去了颜色。
她红唇轻弯,“我算着你也该是娶媳妇儿的年龄了,怎么智商一点没提高?脾气也还跟原来一样差,有女孩子要你吗?”
“你说谁智商低!”闫鑫源瞬间炸了毛,磕巴道,“还……还有!你别在这里假装是我师父,说得好像你知道我啥脾气一样!”
看到倾月和闫鑫源当面对质,节目组的其他工作人员屏住呼吸也不敢吭声。
魏然轻轻扯着他的衣角,“二师兄,我跟你说过了,她真的是咱的师父……”
“你闭嘴。”闫鑫源从兜里摸出棒棒糖,粗暴地撕开糖纸后直接塞进少年的嘴里。
魏然:“……”还挺甜。
他垂下眼眸乖软地砸吧着棒棒糖,决定退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以免引火烧身。
闫鑫源叉着腰质问道,“既然你想冒充我师父,那也行,别光模棱两可地说我以前啥脾气,你倒是具体说说我怎么就智商低了!”
时倾澜眼角微微挑起些许弧度。
她翩然走到男人面前,红唇轻勾时眸底闪过一抹狡黠笑意,“第一次下厨时,因为不会用燃气灶,凑得太近把头发给烧了。”
“本来就没两根毛,差点当场在厨房里变成秃子,后来恼得掏了颗白菜,试图用燃气灶把白菜点燃当火把想要烧了厨房……”
“这事儿是你干的吧?”时倾澜笑靥如花。
“噗嗤。”魏然没忍住笑出声,但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笑得不是时候,便立刻又撇开视线,佯装什么都没听到的继续吃棒棒糖。
只是真没想到二师兄还有这种故事……
闫鑫源更是差点被劈了个外焦里嫩,他瞬间恼羞成怒地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眸光闪躲地看着身边,发现演播厅里有许多工作人员后更难为情,“你、你胡说!”
他刻意扬高语调反驳着女孩的说辞。
但转眼却微微压低身形,扣着魏然的手腕将他揪过来,“是不是你跟这女人说的!”
“啊?”魏然无辜地抬眸看着他。
他眨了眨那双淡雅如雾的眼眸,“那时候我还没拜入师门诶,我怎么会知道呀。”
闻言,闫鑫源瞬间觉得有理,但耳根仍旧绯红,恨不得挖个地洞现在就钻进去!
之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威猛形象瞬间崩塌!
“那她怎么知道的?”闫鑫源懵逼了。
想当初,厨房里只有他跟师父两个人,他差点跪着求才让师父帮忙保密的!好像其他师兄弟也的确不知道这件事啊!
“我记得你学做荷花酥的时候没耐心,干脆把小然做好的给偷走交了作业。”
“小然跟我告了状,你就把他的牙膏都换成芥末,却没想到自己当晚刷牙时拿错牙膏,漱了一口的芥末被辣得哭了一晚。”
“还有……”
闫鑫源立刻打断她的话,“停停停!”
再抖下去他就彻底没脸呆在这里了,此刻脸已经羞得红成了一颗红心火龙果。
“是我记错了吗?”时倾澜笑意微深。
闫鑫源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侧过脸去抹开视线,很模糊敷衍地应了声,“没有。”
但这也不能证明她就是自己的师父!
“还不肯认我?”时倾澜微微眯起眼眸,“我看你就是欠被逐出师门了。”
她说着便跟身旁的编导要来自己的手机。
魏然附和着点头,“我觉得也是。”
闫鑫源傲娇地仰起脸颊,冷嗤道,“你以为这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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