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阿范,接着是莫不行,还有胡天,严文军——
阿范是出入莫不行赌场的那个人。
也就是说,严文军身边的阿范很有可能就是与莫不行进行交易的人!
引入毒品,控制金融界,搅弄股市,杀害监证会主席,是阿范干的?
换言之,这一切背后的大佬或可是严文军?
莫不行的死,胡天有杀人的动机。
但如果如阿召所说,他只是来晚了一步,那么杀莫不行灭口的还有可能是与莫不行交易的人。
那么,那另有其人,很有可能就是严文军!
分析到此处,吕奇情惊了。
她只是担心严文军是否拥有足够的实力,倚仗mi集团背后的实力与胡天对抗,这样她便可以求助于他。
可她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是又一次思路回旋,又绕到了严文军成为罪大恶极的那一个行列。
天呀——
吕奇情手中的笔在她的手指僵硬的同时脱落下来,她也心思恐惧的失去支撑,无力的倒向了椅背之上。
胡天是杀人凶手,那严文军呢?吕奇情面色惨淡,她希望他不是,一定是她想多了。
噢对了,还有她撞见的那起丘子道别墅凶杀案件。
那天陈凯仿佛是要说的,后来被许明德打断了,不让她知道的太多。
这些事都有关联吗?
莫不行牵涉的是股市的案件,被杀害的是监证会的主席,也会是叫阿范的那帮人干的吗?
本来一个惊魂的夜晚,吕奇情绞尽脑汁设法思考的是如何对抗胡天的办法,结果,竟是莫名的把许多可疑的问题分析后,风头一致指向了严文军身上。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纵然不是什么侦探,她也没有警察的机敏,但为了活,吕奇情决心要把这一切未知的疑点研究清楚,然后才能一一告破,想出应对之策来。
*
次日一早,天还没完全亮,吕奇情就匆匆出门了。
因为,一夜难眠,带着满怀的心事,她有目的的去找上了余慧。
余慧家附近的茶餐厅,余慧跑步回来还没有换掉那身运动装,就直接从公园过来与吕奇情喝早茶了。
“哎,奇情,你今天怎么来这里吃早茶呀?”
“余慧……”吕奇情请余慧坐下,先是卖萌,耍弱,苦着脸说,“这最近寝食难安,心好乱。正好今天路过你家,顺便就叫上你了。我知道你这个点应该跑完步了,陪我吃早餐,聊聊天。”
“唉!”余慧叹了口气,轻拍着吕奇情的手,坐在了她的对面,“我也理解,当你知道了这些事,确实是——”
“本来呀,许明德是想把一切都瞒着你,让你置身事外的。所以,他和李童玉的婚礼,我们都骗了你,你不会怪我们吧?”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余慧也终于可以开口说了。
吕奇情低头苦笑着摇头,事实上,她去美国前发生的那些事早就翻篇了,她如今面临的却是生死大劫才叫可怕。
余慧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惊慌,轻声便试探着问,“那天工业园的事我都听陈凯说了,好危险啊,是不是吓坏了?”
吕奇情一手捂着头,沉默不语,说不害怕有可能吗?
“你这个傻丫头,既然都去了美国,为什么还回来?既然回来了,那你不是有其他男人了吗?难道,这辈子,真的只能是许明德吗?”
“余慧——”说到感情的事,吕奇情真是无奈。
“奇情——”站在女孩的闺蜜立场,余慧试图引导着,“人生还长着,许明德不是唯一的,或许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吕奇情听罢,莫名的眼泪就往下掉,仿佛被余慧触到了心里某些不可侵犯的地方。
“余慧,你在说什么呢?”吕奇情口中喃喃抵抗,只是语气轻微。
“我是说,就算你很爱他,可是,也犯不着陪着他送死啊?你不知道他的处境多危险吗?就说那天工业园的事,如果不是陈凯及时赶到,你知道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既然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即便帮不了他,可是,我也更应该陪着他呀。”吕奇情撑着心中的底气,努力为自己申述。
痴儿如斯,知道了真相,经历了那些,还被这般劝说。
她都那么坚定守护她的爱了,余慧也只能点头,不作强求。
“好吧,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自己小心点,我们警方会努力破案,将胡天逮捕的。”
“嗯……”吕奇情含泪点头。
两人一起喝着早茶,吕奇情有意的转移了话题,说,“余慧,我这几天做噩梦,竟然又做到丘子道别墅那场谋杀案了。那个人出现在我梦里,满脸的血迹,让我救他,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呀,就是这几天跟过山车似得,经历得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放心吧,那个案子的凶手已经被抓获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呃,那天我听陈凯说过了。听说那起案件还跟胡天手下的死有关,是叫莫不行吧?”
“看来,你最近胡思乱想的真不少啊?”
“能不想吗?之前,阿德不就是被他逼得团团转吗?”
“那倒是,这个莫不行也已经死了,这连环的命案啊!千头万绪,警方都很头疼,别说是你了。你想多了能不做噩梦吗?”
“连环命案?”吕奇情不解的问道。
余慧口中饮着茶,无意的说到,“是啊,就丘子道命案的凶手,姓廖的也死了,跟莫不行的死前前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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