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德提足精气神,接过她的话,说,“什么,什么呀?哪那么多跟我有关啦?反正莫不行的死不是我干的。还有,丘子道别墅的凶手案也不是我做的。你一个女孩子,谁让你知道那么多啦?”
被许明德女孩子前,女孩子后的这么鄙视着,吕奇情恼火的就上前一拳给捶在他手臂上,“许明德,能耐了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是不是就把我当白痴看啊?”
“不是,我就是不想让你操心那么多,这些事,我担心你知道了会害怕的。”
“我都见过人命案了,我怕什么?你把我当白痴,我才害怕呢!”
“我这是心疼你嘛,有我在,应该让我来保护你。”
“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就得了解个彻底不行吗?”吕奇情顶撞着许明德,他们俩人吵开了嘴,互不认可着。
陈凯见着目前案情的千丝万缕,除了许明德牵涉的胡天要报复事件外,那个百年的神秘团伙留下的蛛丝马迹,也只有这个叫阿范的人的一个背影。
一个莫不行死了,另一个廖立元也死了,千头万绪。
不管是胡天,还是神秘组织的大案情,也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联系。
如今,除了能逮着一个胡天身边的眼线阿召外,并没有什么收获,更别提那个组织涉及的大案了。
一切都还得从长计议。
许明德难得恢复,出了院,又生龙活虎了。
可是,后头胡天的阴谋不止,都还得全力以赴呢。
今天在桥下,几人交涉后,大约也交了个底。
案子纷乱,人命攸关,特别是许明德的麻烦未解,谁都不能轻松懈怠。
*
许明德的屋子中,有吕奇情在,自然是烟火气鼎盛。
两人今晚甜甜蜜蜜的用完晚饭,吕奇情在收拾厨房,许明德在工作室内完善他的珠宝设计。
只在吕奇情来到他跟前时,灯光下,许明德在电脑上将镶好红宝石的成品设计图给吕奇情看。
吕奇情俯身,从身后围着他的脖子,心间疼惜,说道,“就这个设计,差点害你没命,你还那么用心呢?”
许明德轻拍着她的手,说,“我跟胡天的恩怨防不胜防,这跟这个设计没有一点关系。”
可吕奇情不这么认为,“怎么没有了?如果不是你那么执着的想要缅甸的‘鸽血红’,胡天怎么能有机可乘?哎,阿德,这上头的镶嵌主石,不用红宝石也可以呀?或者说,我们可以去其他地方找,东南亚盛产矿石的不只有缅甸啊。”
“红宝石才是我这个设计的初衷啊,而且我们的专家也说了,红宝石中的顶级颜色就是‘鸽血红’,而最好的‘鸽血红’就产于缅甸抹谷。你不知道吧,这个红宝石的价值它就是跟产地、颜色、净度、大小等等有关。”
“唉——”吕奇情长叹了一口气,又说,“那我们结婚我就不要这个项链了还不行吗?”
许明德转过头来,用食指勾了勾她的鼻梁,笑宠着,说,“开什么玩笑?我们艾尼尔是做珠宝的,我,许家的儿子,我的媳妇儿必须拥有这世上罕见、珍贵,而且独一无二的珠宝首饰。这款由我来设计,艾尼尔倾力打造的项链,必不可少。”
他如此重视这件设计,除了是宠爱她,作为结婚礼物纪念外,自然也关乎许家,艾尼尔珠宝的企业脸面,吕奇情无话可说了。
但既然提及他们家,吕奇情又表示担忧,说,“可是,结婚这件事,你爸妈并不占成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啊,是不是尊重他们的意见?等胡天这件事解决了,皆大欢喜,我们再来考虑?”
许明德也明白吕奇情知道真相后必然是压力山大的,如果让她冒着那样大的风险嫁给他,与他过上心惊胆颤的逃亡生活,他又于心何忍?
许明德起身,将吕奇情轻轻拥入怀中。
他从背后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在她耳边,只有说不尽的肺腑之言,“奇情,谢谢你,在我这么危机重重的处境下,还愿意选择跟我在一起。我这辈子,是真的只爱过你,以后,来生,我都要一心一意,保护好你。不管胡天耍什么手段,但只要我还活在,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吕奇情也同样抱着他,他的这个怀抱,她再熟悉不过了。
温暖、舒坦,她一直享受这样的宠护。
“阿德——”她含泪哽咽着,在他怀中乖巧得像只小猫,她是真的好心疼他,他现在仍然浑身是伤呢!
“我们应该想个好办法,只有消解胡天的威胁,才能换来平静的日子。”
“嗯,那是啊。幸好有阿凯在,不是吗?”许明德赞同着,“胡天一个犯罪分子,总会有把柄落警方手里的,我们需要时间。法网恢恢,像他这样屡教不改的恶徒,肯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与时间的追逐,与恶徒的对抗中,谁知道明天还是意外,哪个先到来呀?
“对了,我们还没给这条项链取名呢?不如我们俩一起想一个吧?”不想让吕奇情想太多,许明德赶忙换了个乐观的态度,转换了一下话题。
“呃,也行。”吕奇情抹了抹泪光,被许明德拉过来,坐到了他腿上。
吕奇情娇俏可人,在他宽大的怀抱里一直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儿,包围着她,当他的掌中之宝。
他们两个人对着电脑,想着这款作品的命名。
望着电脑上的突破,立体又质感,红宝石发出耀眼的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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