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有什么可稀罕的?蓝宝石嘛,跟红宝石一样,很常见啊。除非是那种色彩很正,块头很大的,比如什么鸽子蛋啊啥的。物以稀为贵,起码也得是一些罕见的货色,那才有价值。”
“比如——,w!”凌敏说着,闷闷不快的将手中的蓝宝石扔回到了宝石堆里头去。
阿范一听,这些个女人的虚荣心就是泛滥,她竟然还念念不忘那颗罕见的钻石。
顺便也当着严文军的面,阿范有意调侃凌敏,“你还惦记着那颗粉钻啊?那次在巴黎我们毕竟也费了些功夫,总得让老大好好保管吧?再说,你不是已经把他的一瓶罗曼尼·康帝给干光了吗?”
凌敏见严文军低头专心的刷着手机,并没有做任何的表态,她便白了阿范一眼,不中他的全套,免得罪严文军,以为她用心不良。
毕竟那件事已经翻篇了,所以,凌敏转回正题。
“哎,说正事,那帮孙子既然要跟我们mi集团合作,还拿这东西来充门面。我说文军,你也太看得起那个胡天了吧?他的手下,不怎样嘛。”
阿范一听,接着话题打断正在思虑的严文军,问道,“我们提议用胡天,不是被你否决了吗?怎么?你又打算启用这个人了?”
调查胡天,用mi集团的名义插手他组建的商会,自然是有严文军的打算。
面对阿范的质问,严文军收起手机,坐立起身子来回复他,“我让凌敏去跟这家企业交涉,跟胡天没有直接的关系。p不会用这样没有把握控制的人,这个原则不会变。mi集团要在明城立足,开展业务,那是必须要跟当地的企业合作的。不管对方背后是不是胡天,只要有业务能力,我们都需要一个合作方,搭建自己的平台不是吗?”
严文军的解析大家都不否认,就只是,阿范觉得严文军对mi集团要以正式身份走常规业务路线,是不是显得太严谨了些?
不太像他这样一个事事胸有成竹,杀伐果决,甚至到了恃才傲骄的性格。
带着些许的困扰,阿范试探的问,“真的只是生意合作?”
严文军轻佻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不然呢?”
不然——
就算他坦言了他的私心,你们这几人又能怎样?
我严文军想做什么,无关,你又管得着吗?
你有资格吗?
他的眼神就是这么犀利的对怼着阿范的质疑。
阿范当然即刻就读懂了,他故装出其他人的憨态,说,“呃,是啊。mi集团目前是一家正规的跨国大企,毕竟伊朗石油上干的那仗那么漂亮,到了明城,这业务能力,当然不能与总部相差太多。那,你们可就得好好经营了,毕竟这也是藏匿我们身份的大树,不能马虎。”
“哎,哎——”凌敏凑到严文军面前来,“总裁,dà_boss,集团业务慢慢的也已经展开了,你总是让我抛头露面的,到底给我安排的是什么角色啊?”
“你当然是——”严文军稍稍拉长声调,买了个关子,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啦。”
“吼哈哈…,意思是,我是宰相呗?”凌敏听得眉飞色舞,但扭脸又有些不快,“本来,我还想当你的秘书呢?这样,我就可以鞍前马后,伺候你啦。”
“秘书还是留给那些十八二十的小姑娘吧?”阿豹虽然憨憨,但这一句嘴快。
还没说完呢,立马就被阿范接了去,“说你年纪大呢,凌姐。”
唰的一下,凌敏的确是怒变了嘴脸,“阿豹,你——”
她咬牙切齿的阴着脸说,“文军,给阿豹安排个死太监。”
阿豹一听,即刻双手捂着了裤裆,好险,这恶毒的女人——
“哈哈……”阿范一瞧乐坏了,“阿豹,你也有今天。”
他们既然就这般趣逗着,其实不执行任务时,也亲如一家子般,挺欢快的。
“好了,好了。”严文军出面解释着,“阿范和阿豹不能参与集团的业务,你们有p的其他任务安排。原因你们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那只掩饰的身份。我们每一个人终其一生,都是为p服务。”
他这么一说,那所有人就齐齐的面向严文军,单手敬礼起誓,像个忠实的信徒,“明白!”
*
这天的下半夜,阿召忙着店里的活儿,挨了通宵。
差不多在天亮的时候,他才检查完酒馆内的事务,出门反关锁上门,并挂上歇业的牌子。
一个人从里头走出去取车,打算回家去休息。
可他刚走到车子跟前,突然窜出一个黑影,挥拳朝他后脑勺袭来。
有身手傍身的人天生敏捷,阿召侧头闪躲,同时转身招架。
只是,当他转身在昏混的光线中看清来人是陈凯时,他心中大惊,慌忙躲避,想伺机逃跑,躲避私下交锋。
然而,阿召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陈凯一把从后头擒住衣脖子。
见被牵制住了,阿召低头转身,缠绕着转开陈凯的擒拿,并向他挥去一拳。
阿召明知这名警察避开所有人目光,私下擒他准没好事,于是拳风狠绝,极度有劲。
遭突袭这一拳,陈凯察觉不妙连忙往后躲开。
可当陈凯一松懈,阿召并不恋战,拔腿就往外跑。
“你给我站住——”
他的用心已败露,如果今天不能拿下这个人,恐会坏事。
陈凯一鼓作气,疾步跑着追上去。
只追到外头公路边,陈凯倾身扑上去,又死死的从身后环住阿召,将他扑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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