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哗……
就在他们身旁,只见婚纱店面门口的钢化玻璃橱窗被这一单击中,整片爆裂,玻璃渣子四溢,像雪花,碎裂的满地都是。
许明德的手腕处也被强悍飞射的一片玻璃划破衣服,白衣泛红。
“嗡——”
耳后,又听一阵摩托引擎的呼啸声,许明德侧过脸怒视那黑衣人。
只见黑衣人黑色头盔之下一双得意骄傲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识的罪恶感。
没错,此人便是那日潜入他家,并且与他交过手的,胡天的杀手。
今日,竟然他不是直要了许明德的命,而是,受胡天的指示,用这种方式,将许明德赶向猎场,玩起了困兽斗的勇敢者游戏。
瞧黑衣杀手浑身包裹,但却能让许明德清楚的瞧见他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挑衅,威慑,还如此得意!
原来,胡天因为第一次的失利,便改变了游戏规则,他不想要许明德就那么轻松的去死,他就是要将他玩弄于鼓掌,以做他的报复之快感。
直到黑衣杀手再次驾车驶离,街道边,乃至店铺里面的人都没反应过来,现场是经历了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罪恶过程!
吕奇情窝在许明德怀中,吓得脸色惨白。
不过幸亏吕奇情身躯娇小,而许明德的胸围宽阔,把她整个人拢得如母鸡护小鸡似得,护得周全,毫发无损。
待危机过后,低头审视着着他们脚下的一摊碎玻璃,许明德还是紧张的拉她出怀抱,口中不停关问着,“奇情,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他上上下下为吕奇情查找了一番,“有没有被玻璃刺到?要不要紧?”
“我没事。”吕奇情拼命的摇摇头,目光无意落在他的左手手腕上,鲜血已经渗过衣服,染红了一小片。
她忙拉着他的手说,“阿德,你受伤了?是不是很痛?”
经过吕奇情这么一提醒,他才低头发觉原来自己被划了个口子。
“没事,一点小伤。”他强做冷静的说。
可吕奇情被吓得六神无主,惴惴不安的问着,“这是什么情况?恐怖分子吗?光天化日用枪?在中国持枪就已经犯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她怛然失色,如此焦虑,为了不让她多想,许明德扶着她的双肩说,“别担心,大概是这店里得罪了人,被寻仇了,不关我们的事。有惊无险,我们没伤着就万事大吉了,啊?”
“噢…”他这么一说,吕奇情也就信了。
“那我们快走吧?免得一会儿还有麻烦。”
“嗯……”
有许明德的悉心保护,吕奇情也不再多想,还不待店里头的人反应过来,许明德便拉着吕奇情匆匆离开。
随后,就任由那家婚纱店不明缘由被爆了橱窗都还一头雾水吧。
*
回到家中,许明德和吕奇情仍然两手紧牵。
但是,一进门,吕奇情便慌忙去翻找医药箱,然后赶回来许明德面前。
她替他卷起衣袖,只见他手腕处一道一厘米宽的口子血肉模糊。
幸得是这只手臂肌肉强健,要是那种瘦弱不禁风的,估计都得见骨头了。
吕奇情心疼的取出碘酒棉球为他消毒,清理,最后用纱布帮他包扎伤口。
“伤的不轻啊,你还说没事?为什么刚才我们不留下来等警方进入调查啊?”
吕奇情有些不解,便随口问着。
许明德却事不关己的态度,有意想隐藏这事的真相,“我都说没事了,那人都跑了,警方也没有办法。我们不过是个过客的,没必要多管闲事儿。”
“唉,你倒是洒脱,可是,都受伤了。”吕奇情将医药箱收起来,轻口埋怨着。
“这点小伤,难道还指望警察破案,抓到凶手给我赔偿吗?”许明德故意调侃她,然后一手把她拉进怀中,缠腻的说,“有你在,帮我包扎伤口,比多少赔偿都值得。”
“你呀——,还笑得出口。”迎着他脸上的笑意,吕奇情不禁往她胸口锤了一拳。
两人经过那么多挫折,终于能双宿双栖,说实话,只要人平安,做什么都是甜蜜的。
然而,一时间,吕奇情想到了他家里的情况,面色一时又收紧了些,说,“可是——,阿德,你爸妈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们该怎么办?”
说到此处,她的眼中除了微微的慌乱,那就是丝丝的哀伤。
一桩婚姻,如果不能得到他父母的认可,吕奇情在心里还是挺不畅快的。
许明德怎么看不出来从小乖巧、懂事儿的她,绝不敢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事事小心谨慎,更何况婚姻大事,她大概更担忧他的两难处境。
许明德在心中哀叹,这样的她,必须有人保护,让她不食人间烟火,她才能一直天真无邪,做个快乐的小女孩儿。
他展开双臂,将她围入怀中,一手抚着她的头,就像哥哥宠爱妹妹那样,提醒着,“傻瓜,有我在呢,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不许你乱想。我只要你安安心心的当我的妻子就够了,知道吗?”
吕奇情也打开手,围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劝说着,“阿德,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有压力。我可以不参合,但是,你爸妈跟你分开这么多年,不容易。你还是要好好跟他们沟通,别让他们二老太为难了。”
“放心吧?这是我的家事,我知道怎么做。”
“别太心急了,我们还年轻,我可以等。没事儿的,慢慢来,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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