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一次劫难的李童玉,躺在病床上,在许明德,吕奇情、吕常一众好友们的围护中,她怒火冲天的嚷嚷着。
“我滴天儿,知道我碰上的那女人是什么背景吗?想当年恶霸一方,连警方都奈何不了的大佬胡天的女人——”
李童玉那是惊心动魄的谈及她的遇险经历,而吕奇情边削苹果,边带节奏的,和吕常战战兢兢倾听着她的凶险遭遇,邪恶又惊险的细节让人捏了把汗。
这一代年轻人,繁荣富裕又太平的生活,其实并没人听说过胡天这个人,许明德只是不动声色的在一旁帮忙倒水给她吃药。
“那一瓶可是浓硫酸啊,当时我就感觉超级刺鼻的味道,幸好我机灵给躲过去了。不过还是不走运,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果真是混的。”
就当许明德端来水,给她递消炎药时,李童玉接过来药,一咕噜咽下去。
顿时又一把扯住正欲离开的许明德,气语难消,“哎,许明德,这可都得怪你啊,我都说了,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早劝你不要跟她来往了,你看吧,要不是我福大命大,试出她的真面目来,恐怕之后你怎么给人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许明德本来不想理他,只做了一个回应的表情,又想转身离开。
谁知胡搅蛮缠的李童玉得理不饶人,还不肯放过,再次紧拽住他,“别走啊,许明德。那天虽然破坏了你们的雅兴,草率的收了场。但趁着大家都在,不如你就坦白告诉我们,你到底怎么认识那恶毒的女人的?”
吕奇情和吕常好奇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在许明德身上,同时两只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得。
这两人,真是被李童玉惊心动魄的故事氛围给带跑了,一副期待惊悚大片的模样。
许明德心想,他何止认识美琪?要说他连胡天都认识,甚至关键还是,他把胡天给弄进牢里去,才还明城一片公平而干净的天空呢!
可是,他能说这些吗?不得让小伙伴们吓蒙了?
李童玉她财大气粗,初生牛犊不怕虎,就随她把牛吹破天吧。
许明德只是轻看了吕奇情一眼,万事他扛着,他绝不允许半点不安,搅扰到了她。
所以,他低头不带情绪的说,“她本性不坏,更何况,她已经为她做的事付出了代价——”
“啥?她都要杀我了,还叫本性不坏?”
李童玉想不到事到如今,竟都没能颠了许明德对美琪的评价,她自然是又委屈又气愤,“我看她分明就是个神经病,她要我把我弄残了,你到底会不会同情一下我呀?”
李童玉苦着眼,把许明德的手扯过来想替她擦眼泪。
吕常和吕奇情那两只观众正虎视眈眈观看着呢。
许明德心虚的瞟了他们俩一眼,见吕常怒眼大瞪,许明德慌忙抽回他的手。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没残吗?”许明德那不带好的冷漠语气怼回去,“要我说,还是你识趣一些,离莫不行远点。要不是你莽莽撞撞,搅和到这些事里来,那美琪能盯上你吗?”
“什么?”李童玉果真是没见过这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哪,她都刀伤了,他竟然是在教训她?
“我,我——”李童玉刚才的盛气凌人转瞬委屈巴巴,“我跟那莫不行可是谈的正经生意,我不过是替我爸分忧。”
“那正好,劝你老爸也拉黑莫不行这个人。”许明德诚恳的建议着。
“我觉得问题在那个女人。”
李童玉和许明德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推诿,又把吃瓜群众们惊愕的无言以对。
最后,吕奇情实在是忍受不了他们俩的胡搅蛮缠,便开口。
“好了,好了…,人总是要经历再成长的,我倒觉得啊,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她扭头对李童玉说,“你呀,有那样的好运,完好的躺在这里叽叽喳喳,知足吧?”
说着吕奇情便起身提出离开,“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下午还有工作,得先走了。”
吕常也起身,唏嘘着,“真不搞懂你们这些有钱人,一天到晚瞎折腾什么?奇情,走走,别一天到晚听这大小姐忽悠!她铁定是电视看多了。”
“哎,吕常,别仗着你是奇情亲哥,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啊?”李童玉那张嘴不饶人,必须攻击跟她不同战线的人,更何况这位老冤家。
“我说你管好你自己吧?也不看看现在你这什么德行,依我看那个女人就算上天专门派来收拾你这样的。”
“我去,你——”
李童玉一听吕常前后两样态度,对她落井下石啊,她一蹬屁股就从病床上起来,直想上前挠他。
幸得吕奇情在中间,即刻制止了,才避免两人又相互对仗。
“哎呀,我的李祖宗,吕大爷,你们俩能不能成熟点啊?”吕奇情说着一手拍着吕常,说,“哥,你能不能有点风度?哪个女孩受得了你这冷嘲热讽的?你也没看她是真的受伤了,惊魂未定嘛?就让人家发发牢骚不好吗?”
吕常翻着白眼止口,别过脸去,其实并不服气。
谁都知道这千金大小姐缺,所以,经历这事儿也是该。
想想啊,许明德刚才那态度可比他差劲多了,别就仗着他是你男人,就只觉得亲哥没风度。
哼!吕常心中醋意频生,这妹子胳膊肘子往外拐,太可恶。
“走了,走了,童玉,我们上班去了。”吕奇情看出吕常那小家子气,还是跟李童玉告别,免得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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