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故意不想救我。”王小二喊着都疼哭了。“就算咱俩小时候经常干架,以前抢过你看上的妞儿。可你也没少欺负我不是?你抢我的人就少了?至于这么深仇大恨,见死不救吗?你赶紧给我打电话啊?不然我死了,你也别想落好!”
柯子迟疑了片刻,看向赵起武,唯唯诺诺地有点说不出话来。
赵起武见状,弯下腰,一把抓起王小二的胳膊,在他的哎吆声中,把他扛了起来:“走吧,我给你治,看看你这伤。”
“你想干啥?”王小二半点都不信。“我就算刚才怀疑你了,那也是应该的。你可不能私报公仇?”
“狗屁!”老赵也郁闷得很。“我懒得和你说,一般人求我治病我还不乐意治呢!你这点小伤屁事儿没有,等我给你看看,保管你一会儿就能走能跳。”
……
王小二才不信,大呼小叫的,一直到了有床的那屋,拉开灯,这厮才放松下来。
看来这不是要找地儿挖坑埋自己,至少这好歹是个正常点屋子。
老赵把人放下,刚想给他看看伤,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又跑了出去,把一间屋子的门打开。
里面一个黄色的身影就窜了出来,摇头摆尾的汪汪着。
老赵拍了拍金子的脑袋:“不错不错,表现不错,说不让你动,就一直安安稳稳的待在屋里。不像元宝,那家伙跑哪儿去了?元宝?”
喊了一声,一个房角就突然多出来了一个小身影,冲着老赵喵呜地叫了一声。
“下来下来,没事儿了,都安生点。”老赵冲元宝招招手,就不管它们了,转身进来屋里,准备给王小二看伤。
这会儿柯子已经把王小二腿上的裤子给挽了上去,露出来摔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腿和变粗了好多的脚裸。
老赵过来看了一眼:“这个地方是小伤,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别处有没有伤。”
时刻要牢记,自己是医生,专业的,必须要表现出专业性来——哪怕刚出了那么一出乌龙闹剧。
“你真是医生?”王小二迟疑道。
“你这伤到了医院,先得拍片子,接着要找正骨的,然后再把你往病床上一撂,这条腿吊起来,怎么也得吊一个星期。”老赵说道。“我这里就省事儿,保证你明天早上就活蹦乱跳的回家,你爱信不信,真想去医院,我给你打电话?”
“那算了,你给我看吧!”王小二摆出要就义的模样。“随便看,反正我好想忘了带手机了,没法打电话,只好任你折腾……”
说着在柯子和老赵的注视下,磨磨蹭蹭地把衣服脱得只剩小裤裤。
老赵看了一下,又让他翻个身看了一下:“没啥事,就这一条腿严重点,其他地方都是磕碰小伤,穿上衣服吧,露出这条腿就行。”
“你就是故意折腾我。”王小二有些信老赵是医生了,至少这架势是有点像。
“没折腾。”柯子开口说道。“他还真是医生,我们办学校请了个校长,多年的老毛病,就是他给看好的。”
“真的?”王小二盯着柯子。
柯子懒得多说,找地儿一坐:“随便你。”
啰啰嗦嗦的,王小二还是没去医院,主要是那种腿吊起来的景象,让人一向就觉得不舒服。
老赵就还是老一套,就是准备用热毛巾的时候没热水,他就先给针扎上了。
王小二大呼小叫个没完,一会儿说你要害我,一会儿问你还给谁看过病……
这事儿没法说,给小军家里老爷子看病的事儿,不好随便乱说。至于说柯子,他那毛病更不会说出口。能说的就一个牛校长的,例子太少,有点缺乏说服力,特别是别人还没亲眼见的时候。
但是不管怎么,也是给针扎上了。
然后老赵就准备去烧水。
结果一抬头,就见柯子提了个盆子,拎着烧水壶过来了:“水烧好了,你用吧!”
老赵看了一下他,柯子没吭声,走了两步到椅子旁坐下,突然开口道:“我觉得可能我错了,咱们和好吧?”
“咋就信我了?”老赵反问道,被怀疑总归不好受不是。
“感觉。”柯子说道。“今儿这事是哥错了,你要打要罚随便你说吧!”
王小二呵呵冷笑:“这会儿兄弟情深了,刚才谁要当英雄,还特么见死不救?”
柯子没吭声,王小二就更来劲儿了:“小武,有些人,一点小事儿就怀疑你,这种人,能当兄弟吗?你可得好好想一下……”
说的刚才抱腿要同归于尽的不是他一样。
柯子没搭理王小二,而是对老赵说道:“有些事儿吧,我说不好。反正你知道,我们这家里头,往上数几辈儿,都有和小军家老爷子那样的。而且大部分也没那么好命,能撑到现在,多数都早就去了。所以我们从小就……”
见他说的艰难,老赵打断了他:“算了柯子哥,这事儿本来就是我不对。换谁突然看见我楼上堆那一堆东西,也得怀疑。刚说的不详细,现在我给你详细说说这是咋回事儿吧!”
他当然不会说是自己飞到千岛国弄的事儿,而是借口有人认识千岛国的商人,然后他就找了个货源,和人合伙坑了那些商人一把。
千岛国虽然经历过房地产经济危机等等,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人家也没瘦死呢!
总之老赵也说的合情合理,但凡了解点情况的都知道,千岛国的商人来做生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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