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毕高索先生说要拜南立为师?”
毕高索可是他们西方各国王室宫廷的常客,常常辗转于各国皇室,为各国的国王,公主作画!他画出来的画,色彩柔和,形象逼真,过渡自然,而且他最大的特点是能从平面的画中呈现出凹凸感!
因为他观察入微以及细腻的画风,得到了世界艺术界和各国皇室的一致推崇!
然而就在今天,他们敬爱的艺术大师竟然如此坦诚地说要拜南立为师。
难道南立真的画的如此好?
艺术上的东西真的很难下定论,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帮王子公主和外国代表并不是什么艺术家,对画画更是一窍不通,作为常人的眼光来看,他们只是单纯地觉得南立的画画的不错。
甚至有些人因为喜欢所以出的价钱非常高,一个亿可能对于普通人很高,但是对于某些富可敌国的皇族来说,这都不叫事儿!
千金难买我乐意。
但是,现在听到毕高索这么说了,他们意识到南立的话已经不仅仅是好了,似乎已经真正到了拔尖艺术的行列,而那个行列是他们普通人不懂的。
毕高索在绘画这方面天资聪颖,从小他就是一个画痴!小时候学习不好,被老师关了一个礼拜的小黑屋子,但是在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小黑屋子,他的身体虽然被禁锢了,但是他的心灵却是自由的。
他把老师给他用来学习的本子,全画满了画,向往着他心中的世界。
身体和心灵总有一个在路上!
这样一位画痴级的艺术家,驰骋画坛数十年,他的眼界自然是非常高的。
南立的画,以及刚才画画的手法,已经脱离了画艺的范畴,而是达到了一种返璞归真的境界。
这正是他多年来一直追求的。
人常说:做学问有三种境界,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而南立的画技已经稳稳地立在了第三种境界上,这是一种与自然融为一体,画功天然,似乎不经雕琢的艺术,充满了灵性,这正是他多年苦苦追求而不可得的。
虽说画的形式多种多样,但是无论东方画派还是西方画艺,到了某种境界之后,很多东西便是相通的。
其实人不要对艺术怀有敬畏之心,就当他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在玩耍之中逐渐成长。
他看着南立的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重重地弯下了腰:
“南大师,你收我为徒吧,求你教我怎样画画。”
毕高索的语气很执着,让南立有些发怵,很难想象: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艺术家,竟然拥有像孩子一般纯净的眼神,也许正是拥有这样的赤子之心,毕高索才能成长为今天这样的大艺术家。
因此,南立很为难,连忙把毕高索搀扶起来,说道:
“毕高索先生,您可是画坛界的前辈,您的作品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您要这样可折煞我了。”
毕高索对南立的恭维之言充耳不闻,反而很执拗地说道:
“南大师,您刚才这样的画作到底是怎么画的,简直鬼斧神工,天然雕饰,求您指点一二。”
“毕高索先生,下去我们有空可以交流一二,指点真的谈不上!”
南立的话也很诚恳,但是毕高索有点怏怏不乐,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南立的胳膊,就像小孩见到了心爱的玩具,一不留神就会飞走了似的。
“噗通”
毕高索突然想起大华的人都吃一套,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三跪九叩首”的话,于是他竟然直接跪倒在地,高声道:
“师傅,师傅,你就收我为徒吧,我拜你为师,这样你总可以教我了吧!”
这下,现场的观众眼睛都直了,他们都被吓着了,这场景太震撼了!
六十多岁快七十岁的艺术大师,哭着嚷着跪着要求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收他为徒!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协调,要是掉个过还差不多。
南立连忙就把毕高索往起拽,可是毕高索似乎铁了心了,嘴巴嘟囔着,倔强地说道:
“我不!师傅,你要是不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
得!南立这下子是真没辙了,好说歹说都没把毕高索劝起来,最后翻了翻白眼:
尼玛,这世界上咋还有这种人?这是无赖还是艺术家?不对,艺术家都是无赖!反正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艺术家。
“行了,我答应你了,不过我可没时间教你,女君的宴会结束了我就得回大华。”
毕高索见南立答应了,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狂笑一声,连忙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好了,我立马去大华找您。”
“……”
毕高索的执着,让南立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艺术家的精神,同时他内心还有点感动,当一个人内心如此纯净,真正的放弃了世俗的看法,和外界的功利心的时候,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成功呢?
毕高索见到南立同意之后,宴会也不参加了,连忙向冰雪王国纳爱斯女君道了一声告辞,便急匆匆地走了,走之前还反复叮嘱南立:
“师傅啊,您回大华之后千万别乱跑,我一安顿完我的事,就打个飞的过去找您!”
毕高索走了良久,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家呆呆地看了看南立,这才想起无耻的金孝江。
“道歉,金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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