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顾封三年,顾封从来没有喝醉过,哪怕身上带了酒味,回家也是十分清醒的,实在难受了,也是洗个澡倒头睡,从来没有这么多话,半夜醒了还要起来吃酸n_ai呢。
他倒是见到过一次顾封这么说话,是别人打电话过来,顾封说话大着舌头,眼神却清明得很,手里还点着根烟,那种违和感让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刚才他扶着顾封的时候就发现了,顾封嘴里虽然有些酒味,但不重,浓重的酒气其实是从他衣服上传来的。
大概是将酒洒在了衣服上吧。
霍星左右看看,干脆爬起来脱了衣服睡上床去了,被褥里都是顾封的气味,他高兴得抱着被子打了个滚,又等了好一会儿,顾封才从洗手间出来了。
男人洗了个脸,鼻尖上还挂着水珠,出来后先是朝床上看了一眼,随手脱了衬衫和裤子,歪歪扭扭过来连被子和人一起抱住,就这么睡了过去。
霍星扭动了一下没挣开,也由得他去了,他在被褥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鼻尖嗅着男人的气息,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小礼物
猫是很敏感的,哪怕他闭着眼睡觉,耳朵也会注意听着周围的声音。
但猫在熟悉的人身边,又往往会放下防备,除非拿罐头来,否则你就是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他也不一定会撩起眼皮搭理你一下。
霍星难得在顾封身边睡一觉,本来睡得正舒服,要不是顾封观察他的眼神太过热烈和直接,他还真不想被平白扰了好梦。
这要换个人,他已经一爪子拍人面门上了。
霍星渐渐清醒过来,却没睁开眼睛,只是动了动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继续睡着。
他呼吸平稳,脸蛋在被子里裹得通红,装睡手段一流,连顾封都没看出不对来。
霍星能感觉到顾封的观察,带着一点酒气的呼吸有些急促,男人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手指顺着轮廓描绘,从眉眼到鼻头,又从鼻头到唇瓣。
手指停留在唇峰上,轻轻揉了揉,将那柔软唇瓣揉开了一些,微微露出雪白牙齿,顾封喉头滚动一下,片刻后还是收回了手。
霍星一脑袋问号,被顾封连被子一起抱住,此时窗外下起了小雨,雨声淅淅沥沥的像催眠曲,冷风从窗缝挤进屋来,吹散了那点暧昧,倒是多了几分温馨。
霍星一直听着周围的声音,他也不知道这会儿几点了,只知道起码又过了半小时,顾封才沉沉睡了过去。
他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确定顾封睡着了而不是在装睡,这才将眼睛眯起一条缝,小心地透过睫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顾封睡着了也皱着眉,白天里伏低做小的模样消散殆尽,透出了几分原本的凶狠。他的唇角往下耷拉着,脸上因为醉酒而飞起的红晕还未消褪,手脚倒是将霍星困得牢牢的,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霍星在黑暗里看了顾封好一会儿,这才闭着眼重新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翌日顾封伺候霍星起床,脸上带了尴尬和局促,慌手慌脚地还拿错了几次衣服。
霍星睡得翘起了一撮头发,打着哈欠看他:“你干嘛呢?”
顾封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微微弓着背站在床边说:“我、我、我昨天喝醉了。”
“我知道。”霍星翻个白眼,伸舌头给他看,“你咬的。”
顾封顿时皱眉,试探着坐过去,见霍星没有恼火的意思,这才握着霍星的手,小媳妇儿似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吗?要么给你咬回来吧?”
顾封说着张开嘴,霍星倒也不客气,搂过男人脖子吻了上去,舌尖缠绕,霍星学着顾封之前的动作,慢慢吸吮舔舐。
顾封脸涨得通红,双手环过霍星腰身,将人拉得更近了一些。
两人在清晨接了个缠缠绵绵的吻,顾封抵着霍星的额头喘了口气,随后一言不发地帮他穿衣服。
霍星看了眼顾封还硬梆梆的下-身,伸手好奇去摸,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顾封神情略僵硬,“这事……不急。”
霍星眨巴一下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顾封看人的眼神有些像饿了许久的野兽,出于对危险的直觉,霍星这次没多说什么,乖乖地收回了爪子。
两人一起用了早饭,顾封自发地给霍星报告:“畏哥那边的事我已经处理完了,之后的事畏哥会去接洽,就用不着我去了。”
霍星唔了一声,心里还在想蒋政到底是几个意思,好一会儿才发现顾封还在盯着自己看,他愣了愣反应过来:“那什么教的事,不用你管了?”
“是。”顾封给霍星夹好一个三明治,试探道,“霍家有专人管理不同的区域,我还没有资格走货,老大说得对,不该我管的,我就不要惦记。”
他顿了顿,又深情地看着霍星说:“我现在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您。”
霍星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嚼吧嚼吧,说:“我想吃冰淇淋。”
“好,”顾封道,“我去给你做?”
“买。”霍星说,“那天去警局的路上,我有看到一家冰淇淋车。”
顾封看了眼时间:“这会儿会不会太早了?”
霍星睨着他:“你刚才还说要照顾好我。”
顾封失笑,点点头摘了餐巾起身:“我这就去。”
等顾封走了,张叔端着一碗南瓜粥过来,哎了一声:“小顾呢?他这就吃好了?”
“我吃好了。”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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