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说可以救女儿,美艳少妇原本死灰的双眼,爆发出希望的光芒。
“你真能救我女儿的命?”
白凤九点了点头,虽然没说话,但举手投足,带着毋庸置疑的自信。
有些人的自信,来源于自身的强大,而有些人的自信,来源于自大。
可在外人看来,白凤九就是一个无脑自大的人。
救人可不是喝酒吹牛皮,这关系到一个人的性命,救不活,不但丢人,还落个侮辱尸体的罪名。
况且医生已经确认女孩死亡,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白小软,你是不是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金果儿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白凤九,从开始无故操纵汽车,现在又说能救人。
同个屋檐下生活了三个月,白凤九什么德行,金果儿门清儿,他除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别的什么都不会,这个家伙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打击,精神错乱了?
精神错乱不就是神经病嘛!一个有神经病的人在姐姐身边,那太危险了,一定要尽快把他赶走!
金无双同样诧异,白凤九不会是因为自己刚才骂他冷血无情,心中承受不住,想要在自己面前表现一下?
想表现自己热心肠,你有很多方法,但不能说自己会治病救人啊!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花白头发的老者劝道:“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有医师资格证吗?接受过正规的急救培训吗?”
白凤九摇了摇头。
医师资格证?正规的急救培训?这个世间,根本没人有资格传授自己医术,因为他就是医学界的天花板,无人能触及。
当然,这种话他不会说出口,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一个青年冷笑道:“我说哥们儿,想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也要看具体情况,别到时候装逼不成反被打脸!”
听到众人议论,美艳少妇从激动中冷静下来,眼中有质疑、担忧、还有挣扎。
面对各种质疑,白凤九丝毫不放在心上,迈步来到小女孩身边,却被人伸手拦住。
是刚才宣判小女孩死亡的医生。
“你想做什么?”
“救人。”
“人已经死了,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判断吗?”
医生有些怒了,他坐诊十几年,在急诊待了八年,二十多年无一次误诊,这个年轻人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
白凤九侧目,不远处那个双马尾小女孩的魂魄,正在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向这边,只是她的影像比刚才虚弱模糊了几分。
魂魄一散,回天乏术。
白凤九转头,对美艳少妇道:“你想不想救你的女儿?”
美艳少妇的内心在挣扎,这个人实在太年轻了,自己能相信他吗?
不过她的思想斗争只持续了几秒,担忧的眼神一扫而空,变成了无比的决绝。
女儿是她的命根子,如果妙妙死了,她也不想活了,现在就算有任何一线希望,她都不能放过。
“请你赶紧救我的妙妙!”
“不能让他碰尸体!这是对死者的亵渎!”
医生发出一声怒喝,护士们立刻围拢过来。
一些看不惯白凤九的青年也参与其中,他们组成一道人墙,气势汹汹,如同斯巴达勇士。
原本同心协力,想要救助妙妙的人们,此刻思想产生了两极化。
以医生为代表的人们守护妙妙的身体,妙妙的母亲想要白凤九出手救人,双方互不相让,在十字路口发生了争执。
“我是孩子的母亲,我有权决定谁来救我的孩子!”美艳少妇苦口婆心,这些人毕竟帮助过自己,也全心全意救过自己的孩子,她不好撕破脸皮。
可是美艳少妇的哀求没有得到众人的认可,医生无动于衷,指挥护士,要将妙妙抬上救护车拉走。
就在美艳少妇苦求无果的时候,远处引擎轰鸣,两辆路虎揽胜飞驰而来。
车门打开,一群黑西装鱼贯而出,领头的是个青年,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五分钟前,青年接到电话,老板驾车出了交通事故。
“婉姐!”
这句婉姐是冲美艳少妇叫的,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看这阵仗,这个女人不简单。
金果儿用胳膊肘捅了捅姐姐,压低声音道:“她不会是社会大哥的女人吧?”
“别胡说!”金无双瞪了妹妹一眼,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心里却担忧起来。
手下来了,美艳少妇咬牙说了一声得罪,对青年道:“小齐,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妙妙!”
齐得胜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老板的话,就是命令,毋庸置疑。
大手一挥,黑西装们如狼似虎冲进人群,刚才还气势如虹的青年们纷纷偃旗息鼓。
这些黑西装都是一米八几的大汉,膀大腰圆,凶神恶煞。
就算不是退役军人,也是训练有素的保镖,青年们只是打酱油的路人,才不会为了保护不想干的一具尸体,和这帮人作对。
黑西装们横眉冷目,围成一个圈将妙妙护在中间,医生暴跳如雷,指责他们藐视死者,指责白凤九非法行医,侮辱尸体。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为了救妙妙,李婉刚才的柔弱和无助一扫而空,霸气女老板的气质浑然天成。
“这位小兄弟,请赶紧救我家妙妙!”
白凤九迈出一步,却被金无双叫住。
“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白凤九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转头走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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