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风说:“没错啊,我前几天还在京城开会。开完会也没啥事情,公司那边有张建阳盯着,比我管得还好,我想着没啥事,就跑来看你们了。”
“老婆,你信吗?”宁默冲着张蓓蓓问道。
“我当然信。唐哥是什么人啊,除了唐哥,谁还能成天惦记着你?”张蓓蓓道。
宁默不屑地说:“老唐才不会惦记我呢。我们之间的交情,那叫君子之交淡如水,平时没事的时候通个电话就够了。老唐现在也是手下好几万人的大老总,如果没啥事,能专门跑到井南来找我聊天?”
唐子风点点头,说:“胖子说得也对,我到井南来,看你们是主要目的,另外就是上次你说合岭这边很多机床公司都在压价销售,后来我听韩伟昌也说起了,就想着过来看看。这两年国内厂子打价格战打得太厉害了,再这样打下去,咱们自己就把自己打垮了,我得来了解一下情况。”
听他们说起正事,张蓓蓓赶紧起身,说道:“唐哥,你和胖子聊,要不你和熊秘书今天中午就在我这店里吃饭吧,我去准备一下。今天是礼拜天,我们店里的工人都没来上班,咱们就随便吃点,你看怎么样?”
唐子风说:“如果不麻烦的话,那我和小熊就在你们店里吃了。好久没尝嫂子的手艺了,今天我们可有口福了呢。”
张蓓蓓笑着说:“什么呀,我哪有什么手艺,还是子珺的饭做得好吃。你们慢聊哈。”
看着张蓓蓓离开,唐子风问道:“胖子,你和赖涛涛分了家,现在这家胖子机床就纯粹是你和蓓蓓的夫妻店了,怎么样,忙得过来吗?”
宁默说:“还好吧,她管钱,我管技术,店里雇了6个工人,一般的事情都不用我去做。你看,我这身膘前几年掉下去,这一年多又重新长出来了。”
唐子风评估了一下宁默身上的肥膘,笑着说:“你也的确该减肥了。一转眼,咱们都是30多的人了,你这算不算是英年早肥呢?”
“没办法,不操心就瘦不下去。”宁默说,“现在店里的业务很稳定,吃不饱,也饿不死。蓓蓓跟我说过很多回,说是不是可以扩大一点业务范围,多挣点钱。可合岭这个地方的机床市场也就这么大了,街上的机床维修店也多,我要想再发展,就要跟别人抢市场,最后肯定就变成打价格战了,就像那些机床厂一样。”
听宁默又把话头引回到了价格战上,唐子风也就不再关注他的店了,转而说道:“机床行业打价格战的事情,也的确是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井南这边的小机床公司压价销售,倒也无碍大局,咱们机二零里有几家大公司,也在搞恶意倾销,这就严重了。
“我这次在京城,和老周也谈起这件事,他说考虑最近安排一次机二零的领导会议,讨论一下这件事。对于那些破坏行业规则的企业,我们得采取一些行动了。”
“应该!”宁默深有同感,“做得最过分的,就是红渡的临浦机床厂,还有北甸的夏梁机床厂。夏梁机床厂是被井南这边的一个老板收购了,那个老板一向就是喜欢打价格战的,在我们井南这边也是出了名的,大家说起他都摇头呢。”
唐子风说:“那两家厂子,回头等机二零峰会的时候,让老周和他们谈谈吧,如果谈不拢,就只能动手了。井南这边,我想约一些机床厂的老板聊一聊,大家最好是建立一个价格同盟,保住底线,否则大家都是输家,不会有一个赢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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