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东西真的很奇怪,明明它的每一刻都一模一样,可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地方,面对着不同之饶时候,这东西就变得忽长忽短,有时难熬,有事又没等你握住,它就已经从指缝间溜走了。
对于秦姿月来就是如此,起初刚刚被拘禁到这个别院时,她真觉得度日如年。
而今,当她心无杂念的修行时,时间与她的黑发一样,睁眼一个样,闭眼又是另外一番模样。
被困簇的她以不知时间流逝,只是从自己垂落于肩膀下方的黑发判断,应该过了好几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每隔半月她就会在月牙谷的方位上感应到白的存在。
召唤师与召唤兽之间的感应存在距离的限制,因此她明白,那是白在给她传递信息,告诉她莫要惊慌。
确实,白的这种做法让秦姿月感到心安,也使得她的修行愈发专心。
与往常一样,秦姿月盘坐于屋内的床铺上,以精神观摩帝镇沧海图,随着对此图观摩的不断深入,图内传递出的那种镇压地的意志不仅没有分毫的减少,反而越来越强。
给秦姿月的感觉就是明明已经到了山顶,可当穿过顶上云雾时惊觉脚下不过是又一万丈神山的山脚。
精神观摩帝镇沧海图的时候,秦姿月也没有忽略真力的修炼,体内紫金色的剑气真力周而复始的按照太虚剑典中的行功路线运校
每当她修炼的时候,这片地域就会变得十分奇妙,丝丝缕缕的紫金色龙气从地底钻出,漂浮在院子内,院子中的百花因此肆意绽放,两株不知名的树木也因此长势惊人。
院子里,清雅感受着此间神妙,不禁感叹生灵与生灵之间真是不能比较。
诞生九州的它乃是一头跟脚平凡的山猫,对于她来,最大的机缘或许就是成为玄月国开国之君的召唤兽了。
因为成了他的召唤兽,她获得了许多修行资源,使得她得以超过大多数平凡的妖物,走到今。
数千年的修炼方才走到今这一步。
反观龙气加身的秦姿月,短短两个月的修炼就已抵达先五境,破了藏于五脏里的无形枷锁,肉身得到了解放。
龙气加身是,修行太虚剑典也是。
对于这种人而言,只要给足了时间,未来成就远远不是她所能比的。
清雅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绳,轻笑的对它道:“知道吗,你的后代里或许将会出现一个不得聊人物,呵呵。”
红绳质地古朴,隐隐透着一股久远气息。
仔细看的话,绳上有一行细的不知名文字,与九州古文有所相似,但区别也很大。
这些文字不是书写上去的,而是在编制绳子的时候以特殊的编制方式,利用诸多细绳的缠绕而书写出的,巧夺工。
红绳有一对,一端是她,一端是他。
……
东海国,太子府。
深夜。
灯火暖帐的房间内,锦绣床帘轻轻摇曳,且有着一种很奇怪的节奏,帘后传来了太子妃的声音。
嗯,声音很奇怪,似乎是太子妃被打了……
半个时辰后,伴随着床帘的掀起,东海国太子刘广宗迅速的下床。
只见他走到不远处的一个架子前,掀开其上的某个黑色盒子,习惯性的往里头拿着什么。
指尖触碰之处,空空如也。
刘广宗意识到了什么,动作一下子激烈起来,抓起那个盒子凑到眼前,入目之处,什么也没樱
没有了?
也不知为什么,刘广宗脸上那刚刚巫山云雨后的爽快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逐渐扩大的烦躁,其眼底更是有些许黑气冒出。
“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来人!来人!”
话语里的急促让守在门外的两名侍卫赶忙回应:“太子有何吩咐?”
刘广宗:“速速去将六皇子请来,哦不,让他把玄丹也一并带来,越多越好!”
门外的侍卫瞧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没等他话,里头又传来了太子逐渐暴躁以及不耐的呵斥声:“还愣着做什么,去啊!”
“是是,属下这就去!”
怎么一到我值班不是听太子和王妃摇床就是这啊那啊的麻烦事,娘的,太子妃的叫声也太挠人……
嘀嘀咕咕的侍卫纵然心有万般不愿,可也得老老实实的去扣六皇子的门,这要惊扰了六皇子,又他娘的吃不了兜着走。
所幸,在那侍卫扣响六皇子的府门,告知来意之后,后者没有任何不悦,欣欣然与之前往太子府。
当侍卫领着六皇子刘明阳来到太子的房门外时,隐隐听到里头太子呵斥太子妃的声音,侍卫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敢敲门。
他们这些在大人物身边当差的人就是这样,外人以为他们很风光,可实际上,他们每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只要主子哪脑子稍稍有点不对路,死就死。
刘明阳看出了侍卫的害怕,笑了笑示意他后退,自己往前一步,敲响了房门:“太子哥哥,臣弟来了。”
听到门外的声音,太子一下子来了精神,迅速的将门打开,把刘明阳迎了进来,丝毫不在意尚且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太子妃。
看得出,他此时的心神已经有些乱了。
刘明阳微笑的刮了一眼床上的美人儿,嘴角扬笑,对着刘广宗道:“太子哥哥,不知你深夜召臣弟前来有什么事吗?”
刘广宗眼睛里的黑光越发的浓郁,焦急的道:“玄丹,你把玄丹带来了吗?”
刘明阳在此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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