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大家当心,鸿渐先生来了。
因为搬了一次家,所以那封信不知放哪了。袁燕倏到最后还是没有想起自己妹夫的名字,索性就不想了。
他看完了家书之后又在大堆的信件中翻找了一下,读了读“我的朋友徐志摩”和“我的朋友何淬廉”发来的慰问信。然后就看到“我的前女友g”从伦敦寄来的书信。
等到读完了这封用潦草钢笔字写就的长信,我们的袁大师不由得垂死病中惊坐起,短小无力……呸呸呸!暗风吹雨入寒窗。
这话是怎么说的,你要为我殉情自杀?
别介,我还活得好好地啊,你也好好地活下去啊。咱俩人都长命百岁,等我妻妾成群,等你儿孙成群,一脸褶子、白发苍苍、牙都不剩几颗的我们在路边偶遇,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那是多么浪漫的场景啊!
你未婚夫来接你回国成亲,所以你要跑到法兰西的庵堂……嗯,修道院当修女?
哎呀,这倒是满对我胃口的呢……不对,这关我屁事!你要出家当洋姑子总不见得我也要受戒成为洋和尚终身侍奉耶和华。鸡鸣三遍变成宫保鸡丁之前,我和他老人家真没什么缘分啊!
你的未婚夫还有你的堂姐夫都要来纽约找我?
天哪,你的堂姐夫是下任驻美公使施肇基,你的未婚夫的老爹也就是你公公是前任驻美公使伍延芳,这么说来你的大伯子就是未来的驻美公使伍朝枢,你还有个姐夫上任驻美公使顾维钧……驻美公使都能被唐宝坤女士凑成一桌麻将啊!
这一桌驻美公使的麻将真是让我们的袁大师悲愤交集竟无语凝噎:老子交个女朋友召来了四位驻美公使,老子的老子倒是平平安安地娶了一桌美女脱……嗯,说起来都是自己小妈,应该要放尊重一点的麻将。
苦难深重的袁大师立马感受到了苦难深重的祖国的苦难深重的青年人们的深重苦难,他们对于反封建反落后反malev有着迫切的需求!
身为一位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怎能不给民国有志青年们代言呢?怎能不给民国那帮讨小老婆的老爷们添添堵呢?至于我回国之后……到时候再说吧,以我的忽悠能力还不能圆回来吗?
所以看来自己不抄那本白话文那也是不行的啊。
“大师球,我现在b币余额有多少了?”
“宿主,一万多了。”
“那好,给我抽取汉语项下的项下的先锋派项下的苏童……慢着,把那个‘限定词:病态的’给我用上!”
“铛铛铛,恭喜宿主抽中苏童的《妻妾成群》!”
和我想的一样,“病态的”这个限定词果然非常切合《妻妾成群》。这书里面的人都有病来着。
“宿主,要打印吗?”
“废话,你也就这个功能算是有用的了。”
袁燕倏凝重地看着桌上的手稿和一个牛皮纸信封,严肃地思考着一个问题:我,到底要不要取一个笔名呢?
他眼前飘过很多很有意义的笔名和化名,比如此处敏感词,比如此处敏感词,比如此处敏感词……
被敏感词闪得眼晕的他一气之下就把弹幕给关了。最后他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这样拉风的男子当然应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地使用真名。
袁鸿渐在手稿封面上端端正正地写下了“鸿渐”这两个大字。于是和鲁迅先生齐名的鸿渐先生就这么出炉了啊!(此处应有掌声)
老爷子,不是儿子我不满意你的婚事……妈蛋,为毛别人家都是老子不满意儿子的婚事,到我这就反过来了呢?
老爷们,不是我这个晚辈不敬,你们又没有我18点体质,晚辈也是为你们的身体着想。
老天爷,不是我羡慕嫉妒恨,而是这个世道太封建太落后太malev不能再沉默了!
他再次拿起钢笔,在信封中央端端正正地写上:《新青年》杂志社……
终于,我们的袁大师终于踏踏实实地走上了“妇女之友”这条康庄大道!
“提到白话文运动,那就不得不提两本。第一本当然是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了,这也是……”
“可是就连鲁迅先生本人都承认当他看到鸿渐先生的《妻妾成群》的时候,这才确认了白话文运动的真正发展方向……”
“有评论家是这么形容这两本书的:《狂人日记》这样一篇从语言到内容、形式都堪称现代的,就好比青铜冶炼技术尚在初试,就有人直接铸成了一柄足以摧毁旧文体千年枷锁的传世宝剑。而《妻妾成群》比前者还要完善还要成熟还要精致,像是在同一个时间点,就有人磨制出了一面足以照亮白话文前进之路的天工铜镜……”
“《狂人日记》和《妻妾成群》在学史和化史上都具有跨时代的意义。它们共同奠定了学创作的基础;它们的深切的思想是中国现代启蒙主义的高度概括。其在形式和思想方面都深刻影响了二十世纪学史和中国思想史!”
——节选自《白话文运动简史》
“《新青年》是在20世纪20年代中国最具有影响力的革命杂志和青年文学杂志……”
“1920年上半年,《新青年》编辑部移到上海编印。从1920年9月的8卷一号起,成为中国上海小组的机关刊物……”
“19年2月,《新青年》因为刊登鸿渐先生的《妻妾成群》而导致社会舆论大哗。因为鸿渐先生此时远在海外,而且他声望日隆,国内反对者对他也是莫可奈何。不过当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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