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他拒绝去想。
但不管怎样,他们两个都不该走到这一步。
因为这是没有结果的。
压下所有思绪,第二天司马宣表现得跟平常一样。
在望向那双紧张期待的双眼时,他心潮几次起伏,最後却还是装作什麽也不知道的差开了话题。
紧接着那个孩子的电话中断了他纷乱的思绪,才让他想起一会儿还要参加结业典礼。
看着那人失落的眼神,忍不住又说些话去安慰他,见到那双眼眸重拾光彩才放心的让他离去。
中午,他去合作的航空公司参加了夏英承的结业式。
再次见到那个大男孩的笑脸让他浮躁的心情稍微放松。
像是要甩开什麽似的,当天晚上他就把人带上了床。
那孩子是第一次,那麽疼却依然为了让自己满意忍着不说,努力配合。
他不是不心疼的,看着这个与旧时记忆重合的人儿,他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告了一周的假,带着男孩在法国悠闲的度过,就像跟某个人曾经有过的那样。
让夏英承穿同样的白衬衫,米色裤子,走相同的道路,逛同一条街,去记忆中的小店吃饭。
简单快乐的时光让他轻松不少。
他想,这是一个好机会,做回原来的自己,放那人自由,也许还来得及。
同时,这也可以转移老爷子的注意力。
毕竟两个人再继续下去对那人会有多危险他隐约有数。
且不说魏南华已经越界,他自己的心意更是不敢深究,再不断,老爷子那边的手段一旦真的使出来,他怕自己会後悔终生。
从法国回来之後,看到夏英承进到办公室的高悦泽表情有些微妙,司马宣知道这个事很快就会被报的老爷子那里了。
无所谓的扬扬眉,就把大门关上了。
第一天回来报道的夏英承穿着一身白色的制服,那股俊逸潇洒的气质再一次模糊了司马宣的记忆。
所以对着那仰起的头,禁闭的眼,娇艳的唇,他心头一热就开始了攻城略地。
仿佛要把当年就想做的事现在狠狠补偿上一样。
时隔一个多星期,再次见到魏南华,不是没看到他眼里殷切的期盼,但已经下决心冷却两人关系的司马宣压抑着心潮的暗涌,若无其事的跟他只当个好朋友一样交谈。
魏南华第一次见到夏英承本人,说了八个字形容:年轻有为,英姿勃发。
这八个字用在一身白色笔挺制服的夏英承身上十分恰当,可司马宣却觉得这两个词用来形容当年第一眼见到的魏南华更为贴切。
那一眼,冰消雪融,惊为天人。
这也是他为什麽把废弃了多少年的白色制服再次启用的原因。
司马宣能感觉得到夏英承对魏南华的警惕和敌意。
这也怪他,两个人在巴黎相处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与当年几乎没有变化,连身边的人都惊人的相似,内心深处为了那人纷乱的心绪,让他难免错把新人当旧人,不止一次的喊错名字。
男孩当然不依不饶,逼问他是怎麽回事,厌烦之下他随口说魏南华是他以前的床伴,时间比较久,叫习惯了。
欢迎式後跟魏南华独处的一小时司马宣看似心无旁骛,专心讨论,其实一直在暗自打量眼前的人。
几次忍不住想伸手把那人拉进怀里肆意一番,却因为想到之前的决定而生生忍住。
装傻充愣的逃离那人的办公室,心不在焉的开了那个跟公关部的会就快下班了。
不想夏英承又跑来质问下午他做了什麽。
我倒真想做些什麽呢!
司马宣差点脱口而出。
他很厌烦情人间的心机算计和争风吃醋,可夏英承偏偏是个独占欲和嫉妒心都很强的人,特别是对魏南华这个前任。
多少侮辱的语言从那张j-i,ng美的小嘴里说出来,让本就懊恼自己连一个星期定力都没有的司马宣更加烦躁。
於是他借机折磨了夏英承一番,并且再次警告他遵守自己的本分。
其实夏英承还是很得司马宣欢心的。
除了感觉跟七、八年前的魏南华很像之外,连做驾驶员的天分也一样高,而且人很聪明。
为此,司马宣不仅仅把他当做自己的床伴,还把他当做人材着力培养。
除了让他做好飞行员的本职工作外,还鼓励他参与特编组相关的各项事务,希望他尽早接触到管理层,为将来的发展打好基础。
司马宣算是很宠他了,这个美丽的孩子在床上热情如火,积极主动,年轻的身体充满无限诱惑。
唯一让司马宣不太满意的是他刻薄的言语和极强的嫉妒心,而这一切都是源於他的幼稚。
虽然是床伴,但司马宣对夏英承有一种像对待孩子一样的耐心和包容,甚至容忍了很多他的任x_i,ng。
他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对过去的一种缅怀和补偿。
但没想到不过几天,就出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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