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损失八千两赌银,再被偷走价值两万多两银子的财物,然后和申慧珍苟|且,被人当场抓在床上。
一件又一件倒霉事,接踵而来,逼的席同林一个头两个大,心情急坏。
席同林心情一坏,就会去庄子上找香巧,狠狠凌|虐她,把一切怒火,都狠狠发泄在香巧的身上。
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香巧办事不力而引起的。
直到把香巧凌|虐的半死不活,席同林的心情才会好一些。
申慧珍找席同林时,正巧席同林刚在庄子上住了一夜回来,心情得到发泄,正是好时候。
不过,申慧珍提起要他给席晗置办嫁妆时,席同林的坏心情,一下子就升了起来,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着她,“让席晗姓席,那是我给她的恩惠,不代表我席同林就要因为一只白眼狼,损失一大笔银钱。”
“她抢了阿岚的亲事,还想要我给她置办嫁妆,她那么能耐,就自己拿银子置办嫁妆,我们席家可没有多余的银子用在她身上。”
席同林断然一口拒绝了。
哼,不过是一个继女,只来席家不到两个月,凭什么就要他花费一大笔银子,为她置办嫁妆?
他两个亲生闺女的嫁妆,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铺子被偷了,银子也被偷了,到现在也没找回来,他还头疼,不知道去哪里弄银子给两个闺女再买个铺子或庄子做陪嫁呢。
席同林一脸头疼的把申慧珍赶走了。
之后,又去逼迫王氏,把被偷的财物寻回来。
王氏已经问过秦蔚,知道秦蔚没有偷走她的匣子,王氏就认定是有小偷进了她的屋子,可官府的人,找来找去,找了快两个月,也没有找到偷东西的贼。
而且,秦蔚几次找上楚家,想举着程家这面大旗,逼迫楚离说出卖铺子的人是谁。
只是,找了几次,都扑空了,没有见到楚离。
“小姐,席家大房现在一家人都在愁为席岚置办嫁妆的事情呢。”素萍幸灾乐祸的说道。
席凤冷哼,“席岚的嫁妆,王氏这些年来,可不止只给她置办一套头面和一间铺子,还有许多东西都在王氏的库房里放着呢。”
只不过,那套头面和那间铺子比较贵重,王氏才会特意放在匣子里,又放在她的梳妆台底下柜子里。
以为这样保险一些,没想到,反而被偷了。
席凤道,“我家林木庄子上的楠树,都被大房的人砍了,虽卖了一大部分,可还剩下很多留着为席岚席悦各打了一整套家具做嫁妆,还有席家大房后来置办的田庄,都可以移出一部分给席岚席悦做嫁妆,就看席同林舍不舍得,只要舍得,席岚成亲时,嫁妆不会不丰厚。”
提到田庄,素萍记起还有一件事,没跟小姐禀报。
素萍道,“小姐,你说的田庄,邹氏这几日正在打它的主意,还拿了欠条逼迫王氏还银子,说是还不出银子来,就要王氏用那片田庄来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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