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31日暴露我的校花女友榕兒(二)初碰作者校的出租车,左手边便是佳人在侧,想来但凡是个正常男人也不会想让这气氛保持沉默,于是我便开始搭话。
“林榕同学,对吧?你老家从哪来?”
“同学什麽的就算了,叫我林榕就好,我是从c市来的。哦,我都忘了谢谢你刚才帮我搬行李了,那堆东西要我自己来得花上不少时间。”
随着回答的话语,眼前的俏脸上伴随着谢意浮现出一阵如春风般令人和煦的笑容。绝景入眼,一时间倒真是洗去了我一天下来的舟车劳顿,彷若身子骨也轻了几分。
“没什麽,既然都是同学帮帮忙也是应该的。对了,那你也不用加谓称了,叫我姜枫就好。”
话毕,却又起了玩笑心思,我接着说道“不过,如果是c市的话,也就说得过去了。”
“说得过去?c市的话,有什麽特殊的吗?”林榕睁着一对流露出些许疑惑的双眼看向我。
“没什麽,只不过……”我故意顿了顿,朝着她勾勾手指。
林榕配合地向我微微探身,我前凑轻声说道“能滋养出你这样的美人,天府之国的讚誉也是当之无愧了。”
未经世事的丫头哪会预料到我这般回答,只见身子如受了惊的幼兔般向后一缩,隐约可见两颊霎时如挂牡丹般微微泛红。
片刻后,只声小如蚊子的呢喃一声“谢谢哦……”
之后几分钟,便也不知道是羞涩亦或是对我的调戏而感到不快,她一声不发。
—————————分隔线———————寂静过后,我正打算打破这阵沉默,却是尚未开口便听林榕说道。
“对了,刚才你搬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有突然停顿了一下?怎麽了嘛?”
看得出来,在经过一次突如其来的夸讚(或者说调戏)后,显然这丫头是不想再把话题的引导权交给我,故而主动开口,挑起了新的话头。
不过这个被她无意间提起的话题倒是让两人间的氛围出现出现了逆转,哭笑不得的我反而成了两者之中稍显尴尬的那个。
这让我怎麽说?
——“刚才你挺胸的时候,你那对jù_rǔ让我看的入神了。”
开玩笑,这种话心裡想想就好,怎能往外说?只得随口胡诌。
“哦,没什麽。刚才抬箱子的时候用力用大了,右手稍微抻了一下,现在没什麽问题了。”
正当我为成功将这令我单方面尴尬的话题搪塞过去而鬆了一口气时,却听见林榕一阵满怀歉意地慌张追问。
“欸!这样的吗?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怎麽样?会疼吗?”
一阵连珠炮般的关切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想着本就是因自己的随口的搪塞才造成当下情景,也只能挥动着“受伤”的右手硬着头皮回应“没关係的,也就稍微抻了一下。你看,现在已经没什麽问题了。”
“不行,关节拉抻这种事不能不在意的,正好我也有带着药,直接处理一下吧。”话毕,在我没来得及给出回应时,只觉右手已经被一双透着沁人凉意纤纤玉手抓住,拉到了她的身前,随即见她从随身小包裡拿着一瓶药膏就往上倒。
“这个药膏我用过很久了,效果很好的,你不要乱动哦。话说,我小时候学过舞蹈,那时候手脚不伶俐,基本磕磕碰碰就没断过,跌打扭伤的药物我基本都随身带着的。”
虽说拉伤只是个幌子,但墨绿色的粘稠药膏倒在手腕上,给人一种清凉而不刺激的触感。装作伤员的我不知道这药膏是否真能药到病除,但当下,它确实稍稍冲散了那股从下火车开始就一直粘附在我身上的、南方省份特有的湿热感,让人舒服。
若是放在别的时候,这倒也算得上是种形同消遣的享受,但当下,有些事实却是更令我在意。
我与林榕在车的后座相邻而坐,各佔一侧。原本我们两人的体型都算不上太佔地方,加上后座的空间也还算宽敞,从而在我们两人坐姿都不算拘束的前提下,也大约还能留出大约一米左右名为“礼貌”的间距。
但看现在?显然人家姑娘可没多想。
随着她将手拉过去,我的配合地微微侧身,两人之间的间距缩短不少,不足三指。
见她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伤处”,我小心翼翼地第一次近距离打量起了眼前的侧颜,莫名失神:两片叶眉澹而狭长,一双桃花眼线条流畅,细长而有神,清澈而明亮,双眸半含秋水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媚意,给人以一种别样的诱惑。
视线下移,微微红润的两片面颊之间是高挺的琼鼻,樱唇小巧红润,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总觉得两片唇瓣有着别样的光泽,衬托出一种果冻般的晶莹质感,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随着林榕将已经在我右手正反面都大致抹上了药膏,为了方便揉搓,便将我的手再拉近一分。
“我跟你说,这个跌打药不仅要涂上去,更重要的是抹上药之后还得揉搓到发热,这才能让药性起到作用。”
在姑娘细手揉搓和药膏的作用下,明显感觉右手慢慢发热,听见关切地话语,被充满诱惑力的绝美侧颜吸引住的视线开始恋恋不捨地将视线向我的右手移去。
一眼望去,却是失神複失神。
被墨绿色药膏所覆盖的右手,此时正被她捧在胸前,与包裹着不久前才窥见规模的丰硕玉兔间距不足两指,只隔一层洁白棉布。随着距离的拉近,不知是否错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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