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嗷嗷叫的伊芙挣扎着,想要摆脱绳索的控制,但身体一绷紧,满腹jīng_yè顺着反胃的感觉冲了上来。
jīng_yè冲进伊芙的口腔,被开口器堵住,继而向上,朝鼻腔涌去。
“噗哧。”
jīng_yè从女孩的鼻子喷出,斑斑驳驳地溅在房间里。但鼻腔毕竟狭小,喷洒不出多少jīng_yè,后续的被这一阻,没多大冲力,便缓慢地顺着鼻子往下流淌,滑过半个脸颊。
伊芙被jīng_yè阻塞了呼吸道,一下被弄的头昏眼花。她流着眼泪,忍着窒息缓了几秒钟,耻辱地一点点把口腔、鼻腔的jīng_yè吸回,再艰难地靠喉咙动作吞咽回了胃里。
这下,被束缚在空中的人棍犬足女孩,只能屈辱地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不敢乱动挣扎了。
呜呜呜你快回头啊!不要把我吊在这三天啊!呜呜,呕,好撑……救命……你快回来把我放下……欧斯特和拜尔蒙回来的很快,第二天下午,欧斯特就欢快地推开了门。
“伊芙!你猜怎的,我们提前回来啦!”
伊芙也很惊诧欧斯特他们回来的时间,也许是1天?也许是1天多?
肯定超过半天又不到两天,因为她能够感知到空气在逐渐变冷,然后在天亮后逐渐升温的过程。
女孩被蒙着眼堵着嘴,无聊地吊在空中。好在绳索捆缚的是犬行助步器变幻出来的犬足,它们并不会提供感觉。所以许久没有刺激,情欲值低于40,被绳索捆缚着的伊芙也不至于组织缺血而坏死。
其实这四马攒蹄还挺轻松的,犬行助步器从肩膀、臀部两侧断口提供了支撑力,伊芙现在就相当于趴在空中,并不劳累。顶多是头颅没有支撑点,抬着不久就要垂下,不时让食道做着吞咽动作,和要满溢而出的一肚子jīng_yè做意志力的抗争。
在温度变得有些炎热的时候,伊芙感觉到有只手触摸到了自己的臀部。
“呜呜呜。”伊芙赶紧叫喊起来。
是欧斯特?还是拜尔蒙?他们怎么回来那么快?
伊芙感到那只温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然后扯着自己的脸颊,拨动一下开口器,再转到身后,拨弄干净的私处。
一回来就要做,太急切了吧!
伊芙心里骂着,却有一些小期待,下体也开始一点点产生着液体。
但她感觉到猎人父子之一又绕到了侧边,接着绳子被从横梁木上解下,绕着缩短,把她提了起来。
“呜呜?”
这是要玩什么?
紧接着,伊芙感觉自己被人四马攒蹄地提在手里,像拎着西瓜一样走了出去,她闻到了枯叶、青草的味道。
这是要带我去打野战?小树林py?
伊芙不由得浮想联翩。
哎这对父子好是好,就是太老实了,不主动提出点新东西,他们就只会那几样。嗯……但一玩新的又停不下来。今天在树林里玩一次,下次要不要让他们带我到河里去,感受一下水和ròu_bàng一起涌进来……哎呀,好sè_qíng!
被提着走的伊芙胡思乱想着,下体变得湿润,几步路就会有一滴水流下。
她被提着越走越远,似乎穿过了很长很长的距离,她都开始有些怀疑人生。
他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难道!
伊芙突然有了一个坏想法。
难道是他们路上碰到一个有钱人,奴隶主?把我卖了?这是要把我送过去?
想着,伊芙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呜呜呜!(放我下来!)”伊芙喊叫着,四马攒蹄地扭动着身体,上下翻滚要引起注意。
很快,她的行动生效了,提着她的人停住了脚步。
“呜呜,呜呜呜!(你要,带我去哪!)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松开口球,我有话要说!)”伊芙大喊大叫。
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头朝上立住。那人换了个姿势,似乎是坐了下来,接着,伊芙就感到一个温暖的硬物顶住了自己的yīn_bù。
嘿,还是要打野战嘛,吓我一跳,你早说不就没事了吗。
伊芙松了口气。
硬物开始挺近伊芙的yīn_hù,她眼罩下的眼睛也闭了起来,准备享受这场xìng_ài。
嗯……?
她感到一丝不对劲。
这ròu_bàng,怎么这么大?
ròu_bàng撑开了伊芙的mì_xué,莽撞粗暴地进入。
痛痛痛!不对劲,不对劲!这怎么那么大!就算我一天时间修复了,也不会那么疼……啊!好疼……撕裂了!
巨大的yáng_jù沾染着女孩的淫液,撑开yīn_dào,粗鲁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紧缩密实的肉壁在蛮力面前毫无抵抗,轻而易举地就被拉开。
那人扯开了伊芙的眼罩,她忍着疼痛睁开了眼睛。
束发、绿皮、獠牙,粗犷的肌肉、破烂的衣衫,背上背着一根比伊芙还要粗大的木棍。
伊芙满脸惊恐:是兽人!.欧斯特推开门:“伊芙!你猜怎的,我们回来啦!士兵把路封了,说附近出现了兽人,还袭击了商队。我们也得赶紧搬家,这里不安——咦?”
拜尔蒙随后踏进了家门,家里桌柜翻倒,食物衣物洒了一地。而本该住着人的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依旧扔在床上的兔子服装,宣告着这里曾有一位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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