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粉们选的歌叫做乘着歌声的翅膀,妥妥的老歌了。
原本这首歌是德国诗人海涅写的一首小诗,但是这个诗当初的流传度并不高,后来门德尔松为这首小诗谱了个曲,这才广为流传。
这首歌在建国初期流进国内后,就一直是各大合唱团的经典曲目。从五十年代唱到现在,还有挺多的小学校时不时的拿出来在各种学校文艺活动里顶场子。
可以说,一首歌足足唱了好几代。
在李世信的印象之中,直到八九十年代,挺多学校的文艺活动还常用——近些年倒是听不到了。
没成想,一群老粉将这首老掉牙的歌给翻了出来。
为一群老粉卖力的鼓了一通掌,李世信砸了咂嘴:“我记得我年轻时候唱这歌,歌词不是这样的啊?”
“嗨!”
听李世信找茬,石阿贵皱起了鼻子,“原词第三句是‘去到那恒河的岸边’,挺好的歌,让这句歌词给毁的透透的,恒河的岸边现在还能去?我们这要随着歌声的翅膀飞那儿去,还不得让恒河味儿齁死?”
一旁,刘峰老爷子听石阿贵说完,立刻笑着附和道:“嗯!对头。我看这个银河改的就很好,不说恒河的环境现在不行,咱这个银河意境上比恒河强多了嘛。听说这歌词还是德国大诗人海涅写的,依我看,这个这个海涅的水平也不怎么样,不如咱们荣州老头阿贵嘛。孙儿,爷爷说的对不对?”
看到刘峰老爷子指点江山的模样,刘峰孙子一咧嘴,“对头!海涅都什么时代的老古董了?还得看咱阿贵爷爷年轻一辈的!”
“到位!”
见孙子一张小嘴抹了蜜般甜,将石阿贵捧的眉毛都飞起来了,刘峰嘿嘿一笑,反手点了个赞。
看到一群老粉,特别是死亡粉这般精神面貌,李世信很欣慰。
又跟着众人排练了一会儿,之到了下午五点多钟,老人们的儿女陆陆续续的过来接人,排练才告一段落。
一群老头老太太虽然这些天都片场和民宿这边来回跑,但其实大多还都在医院里挂着病房。
都是重症患者,说不定出什么问题,儿女们也都不放心,只是碍于老人们的执拗没办法。
而且大部分的儿女,对于老人们不安安心心的配合治疗,天天瞎折腾也不是那么的放心。这年头针对癌症患者的邪教,假药骗子多了去了。对于李世信这个诱拐自家老人的“罪魁祸首”,挺多不了解情况的儿女就不是那么待见。
民宿的小院之中,看着一个个儿女将自家爹妈领走时看向自己不善的眼神,李世信摇了摇头。
“李老师。”
就在李世信想着,自己用不用找机会跟老粉家属们沟通沟通,说一说情况,消除一下误会的时候。
有人在他身后叫了一声。
李世信回身一看,便乐了。
叫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石阿贵的女儿,石红梅。
这丫头此前李世信在墓园见过,之后在片场也看到过两次,因为石阿贵的关系,所以对这个三十五了还没结婚的丫头印象挺深。
“小梅啊,过来接你爸啊?喏,屋里跟人聊天呢,你过去就成。”
看到石红梅,李世信指了指民宿里头。
石红梅干干一笑,道:“李老师,我找您。”
“找我?”李世信端量了石红梅一番,笑了:“有事儿?”
石红梅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李老师,您知道,我爸他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兄妹四个,都想着在这最后的日子好好陪着他,可是我爸……自打跟我们摊牌他的病情之后,就天天跟您这混当着。我有点儿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您能不能劝劝他,让他别瞎折腾了,好好在家……”
说到这儿,石红梅的眼圈红了:“让我们好好孝敬孝敬他,好好陪陪他啊?”
听着石红梅的请求,李世信的眉头皱了起来。
此前石阿贵请求自己帮忙的情形,又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端详了石红梅许久,李世信才感叹道:“小梅啊,你父亲怎么想的,怎么打算的,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孩子啊。你爸爸他现在明面上天天躲着你们,空着你们,但是心里边儿想的打算的,却都是为了你们啊。”
面对石红梅不解的目光,李世信摇了摇头。
爱,也是分很多种的啊。
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在石红梅不解的目光中,李世信带着安小小一起,回了湖云别墅。
……
这些天为了赶进度,剧组的拍摄计划着实的紧。早上六点多到位,一直忙到晚上七八点钟不算,还时不时的加夜场。
李世信倒是好几天没正经八百的吃顿家常饭。
回到别墅拾掇了一下冰箱,发现冷冻格里还有几根排骨。李世信便收拾了出来结了冻,准备给自己和安小小晚上改善改善伙食。
可这头菜刚下锅,那头祝好便打了电话过来。
不是为了别的事儿——专门为了李世信投放在斗手平台割韭菜的入殓师第三四幕,粗剪已经做完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世信赶紧拿了电脑和手机,回到了餐桌旁。一面看着锅,一面打开了斗手。
一个多星期没更新,一群沙雕网友经历了李世信在斗手连载系列视频以来最长的断更期,看样子已经精神不太正常了;
“喂你好妖妖灵吗?没错是我,还是那个等待信爷更新视频的无辜群众。昨天我边做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边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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