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等得不耐烦,在看到朱老二有点贼头贼脑的模样,心里更加的有气:“在那边呢,赶紧的拿走。”
朱家老二难得还知道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半天没挪动步子,而是试着同田野搭话:“那杏你看到了吗,你要是稀罕,回头我再给你弄点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这人可招惹不得,万一赖上自己怎么办:“我不缺手脚,不缺那点东西吃,把你的东西弄走,没有下回了。”
朱老二撇撇嘴,往后你就跟我哥一心了,我也不放心把东西放你这,说这话那完全就是不想让两人交恶而已。
不过看着田野的样子,还是有点意不平,他虽然不招家里人喜欢,在外面也没这么不招待见。
本来想着扛着架杆走人,往后在不搭理这丫头了。
看看墙根阴影地方一大捆的架杆,朱老二,没洒脱的起来:“咳咳,我劲头小,一趟弄不走,你还得在等会,我先弄出去一半,放到村口,回来在弄另一半。”
朱老二有点憋屈,每次在这丫头跟前他气势都不够。
田野脸色难看,这都大半夜了,合着自己还得伺候着,可真烦,田野利爽的说道:“我给你送出去。”
朱老二急的都挥手了:“可不敢,我来就成。”
自己弄点架杆出去倒腾,让人看到了顶多也就是被他爸给揍一顿,可要是大半夜的跟野丫头在一块,那问题就严重了,重了那是流氓罪,轻了说那还是作风问题呢。
何况村口田小武那小子还等着他呢。朱老二下意识的就不想让人知道。
田野冷哼一声,直接把朱老二剩下的一半架杆给捆好,放到大门口外面了。
大半夜的应该是没人看到的,何况她也知道轻重,放在背眼的地方了。
大门口,朱老二见田野这样,说话有点底气不足:“我没别的意思,你一个女的大半夜跟半大小子出去,让人看到不好。”
田野气乐了,讽刺的开口:“还能好过我家大半夜的进来半大小子,你就没想过这要是让人看到,好不好。”
朱老二脸色涨得通红,自己没法赖上野丫头的,这事咋说他都不占理:“我会小心的。这事是我做的差劲。我记着你这情分。”
田野可比朱老二想的利爽,根本就不愿意同他多纠缠:“不用,没情分可言,你赖上我的没法子。往后别在赖上我就成。”
说完利索的插门,困了大半夜,总算是能睡觉了。
朱老二这人他不怕,好歹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再怎么出格,也出不了框框,田野防的是孙二癞子,就怕那人想歪心眼,不插门她根本就不敢睡觉。
朱老二也没纠结多久,在野丫头跟前,他底气不足,再多说也是自取其辱。换成别人自己早就想法子坑人,把场子找回来了。
可今儿人家野丫头怎么说,他就听着的份。
吭哧两趟才把一百根架杆给背到村口同田小武汇合。
这么两趟下来,朱老二连气都喘不均了。
田小武比朱老二还像做贼的呢:“就说我去帮你一起背过来,你非得让我在这等,看把你给累的。”
朱老二喝水喘气,他哪敢让田小武知道,他的架杆放在野丫头家的事呀,累死也得自己去把架杆扛过来:“没事。”
两孩子白天砍了一天的架杆,晚上回家吃口饭,跟家里人说一句,就跑出去来,田小武去大队的仓库弄独轮车,朱老二就趁着天黑没人,去山脚下把藏好的架杆背到村口,足足两趟。
算上田野家里的那点架杆,朱老二跑了四趟,肩膀子都压的紫青了。全凭想要挣钱那点心气撑着呢。
两人把东西捆到车上都后半夜了。亏的是半大孩子精气神足,换成成年人也该撑不住了。
田野可不知道朱老二弄这点架杆遭了多大的罪,自家院子里面没有了外人的东西,心里终于舒坦了。往后可不给自己招惹麻烦了。
第二天一大早去大队先走一趟,昨天开会,还不知道今天大队有什么新动向呢。
大队里面都在传昨天开会的事情呢,要在地理打井,那种不用很深,却能够蓄水的大口井。
今年的庄稼救多少是多少,来年在旱的话,有口井在,总能救急。
村里过半的人都同意,这事就定下来了,不过井在哪打,还要村长还有村里的老人去踩点。
田野听了跟着高兴,到大队长跟前:“叔你真有本事,这都能想到。”
田大队长让田野给夸的一脸的黑泥褶子都出来了:“可别这么说,那都是咱们村里的知情脑子好用,想出来的法子。学堂里面出来的孩子脑子好用。”
田野撇撇嘴:“没有叔,他们也就是嘴巴上说说,咱们村没人跟着他们挖井。”
田大队长:“你这丫头,要不怎么总是嘴巴惹人呢,这话能说呀。”
田野心说,不说你能高兴吗,说多了也假:“叔没事,我回家了。”
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她啥事。
田大队长:“行了,还回家,就你那点饭量,要是成天的在家呆着,不到冬天粮食就吃光了。去找朱会计报个到,跟村里的知青去沤肥,十分、管饭。”
田野听了高高兴兴的应下就跑了。看吧拍马屁还是很实用的,这不别人都呆着,自己就有活计了。
田大队长就跟没有提亲的事一样,提都没有跟田野提一声。
沤肥这活就是脏,味道不好听,可实打实的不累。
从仓库里面领了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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