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娘看看朱铁柱的脸色:“真的回家去呀,你这病呢,怎么办呀?”
朱铁柱:“回吧,再好也不是自己家,我也想过去看看老大两口子忙活啥呢。这病我心里有数。”
提到朱老大,朱大娘脸色都跟着暗沉了。这个大儿子,那就是朱家老两口子的心伤。把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都给伤了。
朱大娘:“只要你身体没问题,那就回去吧,当家的你这身体真没事吧。”
朱铁柱:“想开了就没事了。儿女都是债,老大也就那样了,我也什么好生气的。”是呀,这病朱铁柱比谁都清楚怎么来的。也就朱老大有这份本事了。
朱大娘:“当家的你可得好好地,你要是有个好歹,这群没良心的玩意我一个都指不上。你可不能让我还不如牛家那个婆娘。”
朱铁柱看看老伴,啥都没说。老伴老伴,老来是伴吗,一群儿女,对老大费的心思最多。老大也是最让人靠不上的。到了这个岁数才看清楚,他朱铁柱也白精明了一辈子呀,有点心灰意冷。
说真的,朱铁柱心里那是有一本账的,三孩子加在一起都没有对老大那么费心过。所以别的孩子对他什么样,他不怎么走心的。可老大那绝对是不一样的。
没成想呀,怎么都没成想,他病了,老大竟然看都没有过来看一眼。
朱铁柱两口子那都是打定主意,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的人。
朱大娘一辈子都听朱铁柱的,这不是立刻就张罗着要回家了。
朱铁柱看看老伴,想说,把老二家那个孙子带过来看看,想想这事也不是老妻说了同意就能办到的,还是算了。这省城他朱铁柱其实就惦记这么一个。
田嘉志倒也不是没带着孩子过来这边看过朱铁柱两口子,关键是朱铁柱说的看看那就不是这个标准,最好是带回上岗村去。
再说了长顺那就是个人精,每次过来这边的时候,那个走位绝对是朱铁柱无论如何都没法满足盯着瞧的位置。而且人家来的快,走的更快。
田嘉志那么心思细腻的人,都没有看出来儿子那些小心思。也就是心思一直都在长顺身上的朱铁柱,看出来了些,这个孙子心里有数,像他。
喜欢一个人怎么都喜欢,用在这里大概就对了。
朱小三听朱大娘说要回村子,最震惊:“回去,怎么就要回去啊,咱们到了这里可不是咱们说了算的,想要回去,那得大夫说了算。妈,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爸的身体重要。”
朱大娘:“咱们不住了,不用他们管。再说了,不是说了你爸身体没事吗。还用住什么院呀”
朱小三:“人家大夫是说,病瞧好了,就没事了,这不是还没好呢吗。”
朱大娘:“那都是一样的,你爸说没事了,那就没事了。”
朱小三心说,您可真能耐,您当大夫同您一样一辈子都听朱铁柱的呀。
朱小三:“妈,就是回村子,也不在这几天,跟我爸说,在这好好呆着,大夫让走了,咱们在走。”
朱大娘这时候想起来田野了:“你都回来这么多天了,功课不耽误了呀。再说了,那不是那个丧门星认识的吗,让她跟医院的人说去。”求人都这个态度,也就朱大娘了。
朱小三:“妈,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事呀,我二嫂就是认识,那也得按照人大夫说的办。另一个,您既然都知道是二嫂忙活的,您怎么就不能说话客气点呢,那么说多难听呀。”
朱大娘看看边上没人,对着老儿子,那是半点不留情面的:“别跟我提她,我忌讳,那就是个丧门星。”
朱小三心下叹气,累心呀,太累心了:“妈。成,你不认人家,回头我就把住院的钱给人送过去。”
朱大娘听说钱的事情,立刻就急了:“送什么送,你爸主院她花钱不应该呀。”
朱小三:“人家丧门星,跟咱们家什么关系,凭什么花人家的钱。”
朱大娘被朱小三拿住了舍不得还钱的心里:“行了,行了,我不说这个丧门星了,成了吧,钱你可别退呀,傻不傻呀你。”
朱小三翻白眼,早知道应该让田野这个二嫂,去他们家借点钱出来,估计他妈就能对二嫂客气点了。当然了首要条件也要能从朱大娘手里借的出来钱。
估计还真没人能从他爸妈手里借出来钱。
朱小三:“妈,说起来我爸看病这事,二哥二嫂做的够多了,这钱本就不该他们出。就是红旗同小四,虽然是咱们家的孩子,可我爸治病这事,轮不到他们出钱。这钱就不应该他们来承担,本就是我的事情。”
朱大娘就觉得老儿子傻:“咋就不应该呀,他们不该孝顺老家呀,他们不是我生出来的呀。”
朱小三:“前有朱老大这个顶门立户的呢,后有我这个家里供到大学的老小呢,轮也轮不到他们掏钱给老家看病呢。小四找婆家那是别人家的人,我二哥那是被咱们家换了一次粮食的了。姓都改了,不能可一个人折腾。你不想让人说朱家的人死绝了,那就不要在同我二哥还有小四要钱,要药费了,不好听。”
朱大娘气的捶朱小三的肩膀:“你怎么说话呢,我跟他们要钱怎么就是那什么了呢。你就是上学上傻了,学校都教的什么玩意呀,咋把你个弄成这样了。傻不傻呀你。”
朱小三:“给爸妈养老那是我们哥两的事,但凡我们在家里继承香火的男人在呢,就没有把父母让别人养那么一说,您这不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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