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
是在回来的路上还好说,如果是在季无尘房间里就有了,那她离开的时候,岂不被季无尘看见了?
想到这个可能,乔倾颜脸颊烫的快要冒烟了,这太糗了。
她尖叫着扑上床,把脸蒙在被子里懊恼的怪叫,大姨妈怎么可以来的这么巧?
明天见到季无尘,不知道他会不会说什么?
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太尴尬了!
春夏、秋冬好笑无奈的询问,“王妃,你怎么了?”
乔倾颜满脸通红的坐起身来,“嗷,你们家王妃的脸丢没了。”
“奴婢把热水准备好了,王妃现在要去沐浴吗?干净的衣裙备好了。”
匆匆赶往内室,没一会儿春夏拿着乔倾颜换下的贴身里裤,走了出来,准备连夜清洗干净。
身前投来一道身影,春夏惊慌的将带血的里裤藏到背后,单膝跪下。
“参见王爷。”
在天渊国,女子生孩子、葵水等带血之物,都不得让男子看到,此乃一大传统忌讳。
瞥到里裤的一角,季无尘眉梢一拧,“拿过来。”
“不行,王爷,这个不能给你看到。”春夏忙摇头。
季无尘不耐,把手中运来的红糖姜汤递给她,“还热烫的,进去马上给倾颜喝了,不能放凉了喝。”
照着书上做的,应该没错。
只不过他是第一次做这个,不知道以她神医的角度来看,会不会很难入眼?
他心怀忐忑。
嗅到红糖的味道,春夏惊吓的手抖,低着头恭敬接了过来,“是。”
余光注意到了他手上一道新鲜的刀口。
天,这是王爷亲手准备的么?王爷知道王妃来葵水了?
太不可思议了!
外人皆说王爷无情克妻,可做的事,远超于她见过的任何男子。
春夏欣慰不已,之前怕小姐嫁错人,毁了一辈子,现在看来嫁对人了。
“里裤给我。”季无尘伸手。
“什么?这这这……”春夏震惊的失语,“王爷万万不可,这是忌讳。”
季无尘嗤之以鼻,他活了那么久,触碰了那么多忌讳也没事,凭什么他女人不舒服,流点血还得忌讳?
宝典上说的对,那些古早老旧的思想,现在不兴了。
他不舒服的时候,她一直照顾着他,以至于超过了书院考核时间,引发了被开除的契机。
她不舒服的时候,他当然要好好照顾她了。
季无尘失去了对春夏的耐心,“再废话,本王砍了你的脑袋,拿来!”
春夏非常忌惮他,踌躇了两下,最终还是把里裤给了他。
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不知道王爷看了后,会作何反应,会不会怪罪王妃?
季无尘心疼的瞥过血红,搞不懂为何女子每月要受这罪?每个月得比男人多流失多少血?
男人和姑娘有那么多不同。
娇娇弱弱的小女子,以后更得对倾颜好些了。
还好她自己是医师,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煮煮红糖姜汤,洗洗里裤了。
至于洗裤子么,季无尘是这样想的:
倾颜是他的王妃,想到她穿的贴身之物上,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还是有些膈应,借助自己之手更好。
他想在这几天特殊日子里,多为她做些事,让她不要那么难受。
见春夏还愣在原地,季无尘不悦的呵斥,“还呆愣愣的作甚?不赶紧把红糖姜茶端进去?这时候不能给王妃喝冷的知不知道?”
“是,奴婢遵命,奴婢马上就去。”
春夏被吓回神,连忙端着汤碗进了里屋,后背吓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对王妃独有的柔情,对她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凶啊。
清理好的乔倾颜,刚换上干净衣裳,隐约听到了外边传来的季无尘的声音。
想到方才的尴尬事件,一时犹豫,没有走出内室。
“春夏,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秋冬疑惑。
吓白脸的春夏,把红糖姜汤递给了乔倾颜。
“王,王妃,这是王爷让我送来给你的,让你趁热喝。”
乔倾颜眉心一跳,果然没有听错,季无尘真的来了!
“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小心翼翼的接过汤碗,嗅到红糖和生姜的味道,嘴角扬起了甜笑,热烫的温度从手心直达心窝。
她期盼的问,“这是他差人做的?”
“看起来像是王爷亲手做的。”春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看到王爷食指上有道新鲜的血口子,可能是在切姜丝的时候切到的。”
乔倾颜回想了下,确实,给他针灸的时候,他手上还完好无损。
秋冬看了春夏一圈,“那里裤呢?这么快洗好了?”
“啊,不知道为何,被王爷拿走了。”春夏不解的望向乔倾颜,“王妃,你说王爷拿走里裤要干什么?”
“什么?”
捧着汤碗的手抖了抖,乔倾颜一口干了红糖姜汤,再也顾不得尴尬不尴尬的了,提起裙摆冲了出去。
连红糖姜汤都知道,那家伙肯定知道为何有血腥味了,不知道他拿里裤去干什么?
这一出去,季无尘没碰到,被黑暗中冲出来的安筱筱拦住了。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才是无尘哥哥最后的归宿,你顶多是个玩物!看清你自己的位置和分量,别仗着无尘现在宠着你,可以无法无天,你必须客客气气的对我!”
安筱筱绕着乔倾颜走了一圈,打量后冷嘲奚落。
“看你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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