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子晴走了,小胖子江一丁,对阎莎道:“算我一个,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去做庄。”
“哼,我可是救你一命,你要怎么谢我。”
阎莎变了一个样子,不像刚才在江宁面前,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板起脸来,像个小大人一样。
“嘿,小师妹,一会儿我全押你赢,怎么样?”
“我本来就稳赢她,还用你押?”
“赢得彩头分你三成?”
“不行,六成。”
“四成。”
“五成。”
“成交。”
二人一笑,击掌为誓。
商子晴正在气头上,江宁在飞剑上站不稳,只能扶着她的腰。
她扭动了一下,脸一红,道:“手拿开,看你就来气。”
江宁往下看了看,道:“这么高,松开手会死的。”
商子晴往下瞅了一眼,道:“你明知道我打不过她,还提议赌,你是不是成心的?”
“啊,你打不过阎莎,你可是筑基修士,她才炼气期。”
江宁没想到商子晴原来是心里没底。
“她是御兽师,身上有两条厉害的灵兽,我怎么打得过她。”
“御兽师很厉害吗?”
“当然,你个呆子,什么都不懂,就敢乱掺乎,你要知道御兽师可不能只看修为,他们都有厉害的灵兽相伴。”
“那怎么办,总不能临阵退缩,要不你带我回山吧。”
商子晴真想把他扔下去。
“就不该来找你,一见你总没好事。”
“你找我有事?”
“当然,师父让我晚上带你去见她,她说有事要和你讲。”
“哦,看来今天是看不成书了。”
“你在六师姐那里一呆就是大半个月,现在假装珍惜时间了。”
“我学织衣了,而且水平还不低。”
“我才不信,六师姐要求极严,再说半个月能学到什么,新手最少五年才可以独立织衣,还是最普通的法衣。”
商子晴对织衣比较了解,所以不信江宁的水平能有多高。
江宁才不与她争辩。
来到山脚下一个高台上,周围有十多个这样的擂台,有几个围了不少人。
江宁从来没有看过修士比斗,这才是他激商子晴和阎莎上擂的原因之一;二来是想了解一下阎莎和商子晴的水平,做到心中有数。
商子晴来到擂台前的一个小平台,把自己的弟子牌在上面按了一下,擂台前浮现出她名字。
她的名字一出现,许多人围了过来,连正在看其它擂台打擂的人也都分流了不少。
不一会阎莎与江一丁也来了,阎莎也把自己的弟子牌在上面晃了一下,擂台的另一边浮现出阎莎的名字。
这下在最前面,他问江一丁:“你押谁赢?”
江一丁小声道:“当然是子晴师妹,我怎么说也是迟昕山的女婿。”
江宁不了解七师姐祁芸和这位的具体关系,不过这位的脸皮是够厚。
“你没下注?”
“没有,我想看看两位师姐的水平再说。”
“尽想好事,开擂后就不能下注了,要押快点押。”
这时从外面挤进三个人,都是筑基修士。
带头的是个瘦小的人,看到江宁穿着带有迟昕山标识的法衣,脸色很难看,站到江一丁一侧,道:“江师兄,你怎么最近和迟昕山的人来往?”
江一丁扫他一眼,道:“我和谁来往还用得着告诉你不成。”
“哼,别忘了我们兄弟几个可是立过誓的,此生不与迟昕山的人来往。”
“得了吧,谁没有年少轻狂时,现在都长大了,你也该成熟一点,虽然被迟昕山赶出来过,可那早已经是过去的事,就不要耿耿于怀了。”
“你说的轻巧,受辱的又不是你,自然不在意,我跟迟昕山没完。”
他们正说着,擂台上商子晴穿上一套漂亮的灵甲,拿着五品法剑,像位女骑士一样,吸引了台下无数男修的惊叫和口哨。
阎莎一拍灵兽袋出一只七彩的雄鹰,看到上非常漂亮。
江宁问江一丁:“师兄,这是几品的灵兽?”
“五品,这下子晴师妹该头痛了,这七彩鹰速度极快,又有一对利爪,很难对付。”
江一丁另一边的筑基修士,冷笑道:“好,让阎师妹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再狂。”
“这位师兄出门前没吃药?”
江宁讥讽道。
江一丁笑道:“这位是心病,药治不好的。”
“哼,你叫江宁对吧?”
“正是。”
“我是吕志,是你师兄,你一点礼数都不懂,迟昕山真是越来越会教徒弟了,再看看商子晴,嚣张跋扈,就是只母老虎,而且迟昕山连第三代弟子都没有,迟早要完,哈哈。”
“江师兄,我可以收拾这个白痴吗?”
江宁越看吕志越来气。
“不能私斗,不过你可以邀擂,擂台上只要不杀他就行。”
吕志不屑地道:“真是狂妄,你一个小小的炼气修士,敢言收拾我,迟昕山出来的都是疯子,无知无畏,真是可怜又可笑。”
他们在台下斗嘴,上面已经打成一片,商子晴的根本没有机会进攻,一直是阎莎配合七彩鹰在进攻,商子晴只能防守。
俗话说久守必失,不过百个回合,阎莎用法剑直接攻破商子晴的灵罩,打到她的灵甲上,还好灵甲结实没被打穿,不过七彩鹰两只利爪直接抓住商子晴的双肩,把她狠狠摔到地上。
擂台上的防护罩消失,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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