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试探什么？
他是在试探沐暖暖关于孩子的事知道多少，还是在试探慕霆枭和她的关系有没有亲密到，会和她将孩子可能是被慕家人偷走的事？
沐暖暖放在桌子底下的那只手攥成了一团，复又松开。
她不知道这个问题要怎么应对，索性就低下头，做出一副黯然伤心的表情。
每次想到慕沐，在不克制的情况下，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慕擎风微眯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缓缓出声道：“霆枭这次的确是太过份了，虽然我是孩子的爷爷，这孩子注定是要留在慕家，但她现在还太小了，怎么说也应该留在母亲的身边长大才好……”
沐暖暖索性直接捂着脸哭了起来：“对不起，慕伯父，我就是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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