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赛尔教堂的最深处,有一栋孤零零的两层小楼,这里一直是教堂的执事主教科梅拉的居所,其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但是此时这栋小楼却被从里面直接爆开了,墙壁坍塌,屋顶掀飞,露出了下面的一间密室。
克劳福德、格勒丽雅、夏尔三个人围着一个浑身抽搐、双眼迷茫的女修士,并且确定了她的身份。
夏尔伸手一指:“那个被黑暗侵染的光明教徒就是她!”
格勒丽雅诵念了一句灵语,一道晨曦般的光芒笼罩了科梅拉的身体,瞬间就逼出了大量的黑气,“滋啦滋啦”的被净化干净。
“确实被黑暗侵染了,这个主教我认识,好像是叫科梅拉!”格勒丽雅默默的点头说道。
克劳福德:“..........”
克劳福德说不出话来,现场的所有证据说明了一切,他手下的人被黑暗给侵染了,而且看现场的气息遗留,黑暗与光明还在这里展开过激烈的争斗较量。
本来以为神迹出现在光明教堂附近,必然是光明教会的发展契机,但不曾想却出了光明教徒勾结摩尔教会这种丑闻,作为光明教会纳赛尔教区的直接负责人,他克劳福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克劳福德,这件事你怎么看?”
格勒丽雅扫了夏尔一眼,然后问向脸色严峻的克劳福德。
克劳福德冷冷的看了格勒丽雅一眼,好似看透了她眼中的幸灾乐祸,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夏尔。
夏尔才是这场丑闻的第一见证人,而且又是秉承了神灵的意志阻止了灾难发生的神眷者,这个时候忽视他的意见,相当于质疑某个女神的意志,所以他才是为这件事情定性的关键人物。
夏尔面对两个枢机主教的目光,考虑片刻之后说道:“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地下祭坛中的那些市民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被视为异教徒,他们的家人也需要得到应有的补偿!”
克劳福德暗自松了一口气,对着夏尔再次欠身行礼,“谢谢您柴那阁下,您的睿智真是令人敬佩,我作为圣心大教堂的执事主教,真诚的邀请您主持我们的新年布道会,救赎那些迷途的可怜人,宣扬神灵的意志。”
“..........”
格勒丽雅很是无语,她想不到克劳福德脸皮会这么厚,在出了科梅拉这档子丑闻之后,还好意思邀请夏尔去参加新年布道会,为他们光明教会壮大声势。
到时候不用说,夏尔神眷者的身份一定会挑起光明教徒的狂热,来年光明教会的声望将会继续升高,此消彼长之下曦光教会的处境会在女王陛下的身边,会有多少人向我跪拜呢?”
............
...........
两个小时之后,夏尔才离开了伊赛尔教堂,飘飘然的感觉早就消磨殆尽,只余下深深的疲惫和厌倦。
夏尔先是兜了个圈,把脸换成了中年大帅哥,然后去把忠于职守的小虎猫靴子给召唤了回来,出了拉德尔区乘马车返回第五大街的出租屋。
“靴子,去盯着咖啡馆中的那个家伙!”
抛给小虎猫一条比它身体还大的鲜鱼,把它支了出去,夏尔迫不及待的对着暗夜诡面发出了信息,要求跟女王陛下会面。
无尽的黑暗降临,把夏尔封闭在了一个小小的空间之内,空间之外的东西全部断开了感知。
不知怎的,夏尔感觉今天女王陛下比以往降临的有些缓慢。
“今天是敬献的日子吗?”
女王陛下的声音依然冷漠、亘远,就算是带上了疑问的语气,也不损她那高高在上的威严。
“今天.......不是敬献的日子,我有些很重要的疑问,需要陛下您的解惑!”
夏尔心疼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黑色铁疙瘩,眼看着它慢慢的改变了形状,变成一块小型金字塔的模样,上面的花纹乌黑发亮,蕴藏着一种邪异的美感。
“看来确实不是敬献的日子,而是你忘记了把它从身上拿下来,对吗?”
女王陛下的语速平缓稳定,每一个字的间隔停顿都整齐划一,没有质问,没有指责,但是夏尔的脑门上就是开始流汗。
悬在空中那一小块金字塔忽然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了夏尔的脑门上。
“嘭!”
“你竟然敢欺瞒与我?”
“砰!”
“我的仁慈是可以任你糟践的吗?”
“梆!”
“说!你还藏了多少神性物品?”
连环三击,配合着连环三问,被砸成四头怪的夏尔趴在地上,欲哭无泪。
“三个月一次敬献是不是太久了,一个月一次怎么样?”
女王陛下的声音终于变了,充满了戏谑的味道,夏尔甚至还感觉到了几分狰狞和残忍。
“陛下,我在今天之前,只找到了一件神性物品,本来是想作为新年礼物敬献给您的,这件神性物品是今天刚刚得到的,为了它我还差点送了命......我并没有其他的私藏.......”
夏尔摸着额头上整齐排列的三个鼓包,心里非常悲愤,神性物品是大白菜吗?
几多钱一斤?哪里有卖?我找的很辛苦的好伐。
“.........”
“又是新年了吗?今天你遇到了什么?”
女王陛下沉默了片刻,语气再次转变成了正常的冷漠。
“我先是遇到了一个摩尔教会的祭师.........”
“你确定有神眷之光进入了那片黑暗世界吗?”
夏尔还没有讲完,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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