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第八百四十七章噩梦快醒来
emsp;林亦可扯过被子,直接倒在了病床上。
emsp;对于她的小女孩脾气,陈羽飞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出病房。
emsp;没多久,他拎了一盒温粥回来。
emsp;菠菜蛋花粥,口味很清淡。林亦可一只手拿着勺子喝粥,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问,“我怎么进医院的?”
emsp;“失足落水。”陈羽飞回答。
emsp;“落水怎么还伤到胳膊了?”林亦可又问。
emsp;“可能是在水下被利物刮伤了吧。”陈羽飞说。算是善意的谎言。
emsp;林亦可既然不记得了,他宁愿她永远不记得才好。毕竟,那些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emsp;林亦可倒也没刨根问底,吃饱了,下地活动了一下,还让陈羽飞给她找了纸和笔,很有兴致的在纸上画着音符,偶尔还哼唱几声。
emsp;陈羽飞想,很多时候,忘记痛苦,才会快乐。
emsp;林亦可吃过晚饭,直接倒在病床上。
emsp;陈羽飞在病床下面搭了一个临时床,两人之间隔着泾渭分明的距离。
emsp;他听着她清浅均匀的呼吸,才渐渐有了几分睡意。
emsp;从他把她从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拉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她昏迷了一天一夜,他守了她一天一夜。
emsp;他看着她平静沉睡的模样,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希望时间可以从此停职,他希望可以就这样,永永远远的守着她。
emsp;陈羽飞熬了一天一夜,的确有些疲惫。他合起眼帘,刚有一些睡意,突然听到病床上林亦可发出惊慌的哭声。
emsp;“冷,好冷!”她紧闭着眼睛,身体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不停的颤抖着,抖得像筛子一样。
emsp;陈羽飞的睡意一下子就醒了,他立即从临时床上坐起来,快步走到病床旁。
emsp;“小可,小可,怎么了?”陈羽飞紧张又担忧的喊着她的名字,“林亦可,醒一醒!”
emsp;林亦可似乎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世界,只有冰冷的河水,只有沉寂,黑暗和死亡。
emsp;林亦可冷的不停的颤抖,那种寒冷,好像是发自内心的一样。
emsp;“林亦可,林亦可!”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黑暗中,她突然看到一只肮脏的手伸向自己。
emsp;“啊!走开,别碰我!”林亦可突然惊叫起来,挥出了紧握着的拳头。
emsp;“亦可,别怕,别害怕,只是梦而已,快醒过来。”陈羽飞伸出手臂,试图拥抱她,给她温暖和安慰。
emsp;然而,他的手掌刚碰到她,林亦可就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拼命的惊叫和挣扎起来。
emsp;陈羽飞躲闪不及,还被她胡乱挥过来的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脸上,一张俊脸都被她打偏了。
emsp;陈羽飞站在病床前手足无措,急忙按响了床头铃。
emsp;值班的医生和护士赶过来,对于林亦可这种失控的状况,医生只能让护士给她打一针镇定针。
emsp;两个护士,外加上医生和陈羽飞,四个人一起才勉强的按住了林亦可。
emsp;林亦可失控尖叫,叫声几乎能刺穿人的耳膜,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惊恐。
emsp;一个护士拿起针头,把冰冷的针头在了她手臂的肌肉里,针管中的液体缓缓的推进她的身体,林亦可终于慢慢的冷静下来。
emsp;她不再挣扎,也无力挣扎。她紧闭着眼睛,漂亮的眉心深蹙着,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恐惧的噩梦里,无法挣脱。
emsp;陈羽飞细心的替她盖上了被子,深蹙的眉宇间,是深深的心疼。
emsp;林亦可落在那些亡命之徒的手中,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他不能问,也不敢问。其实,她不记得,永远不要记起,才是最好的。
emsp;医生说:“通常人受到巨大的刺激之后,就会出现这种失控的状况,这属于心理疾病,等她康复出院之后,我建议你们家属带她去看一看心理医生。”
emsp;陈羽飞艰难而沉重的点了点头,送医生和护士离开。
emsp;他重新回到病房,病床上,林亦可已经安稳下来,呼吸清浅均匀,脸上的皮肤像陶瓷一样细白,很美很美,但莫名的让人觉得悲伤,觉得苍凉。
emsp;他伸出手掌,想要抚摸她的额头,给予她安慰,但手伸手半空中,又僵住了。僵持许久,最终还是收回。
emsp;“小可,别怕。只是噩梦,醒过来就好了。”
emsp;……
emsp;第二天天亮。
emsp;林亦可睡醒后,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对于昨晚做过噩梦的事,好像完全不记得了一样。
emsp;“hi,早上好,男朋友。”林亦可笑嘻嘻的和陈羽飞打招呼,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emsp;反倒是陈羽飞一整夜没怎么睡,黑眼圈儿比较严重。
emsp;“早上吃什么?”陈羽飞温笑着问。
emsp;“能吃什么吃什么吧。”林亦可随口回道。她一只手拖着腮帮,有些无奈的想,他们之间似乎只能讨论吃什么喝什么的话题。
emsp;陈羽飞走出病房,没多久又回来,手里拎着一只食盒。
emsp;今天的早餐比较丰盛,有小笼包,虾饺,还有甜粥和豆浆。
emsp;林亦可吃的有些撑,双手捂着小肚子不停的打嗝。
emsp;陈羽飞把纸和笔递给她,问她要不要继续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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