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覆手繁花》杀青之后,林亦可暂时没有接工作。
emsp;找上门的剧本不少,但路瑶看少的不多。路瑶难得看上了一个剧本,还是在国外拍摄,林亦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emsp;目前,林亦可只有一个广告代言,多数时候都呆在家里。
emsp;白天的时候,陪唐老夫人说话聊天,种花种草,下午在院子里读书嗮太阳。偶尔也陪唐老夫人一起出去应酬,参加书画展,或者是开幕仪式之类。
emsp;每周二和周四,唐老夫人固定会去剧院听戏,林亦可很聪明,听过几次后,就能场上几句。平时在家,闲时无事,林亦可也扯上两嗓子,唱给唐老夫人听,哄得老太太心花怒放。
emsp;傍晚后,帆帆放学回来,她就专心陪着孩子。周末的时候,还亲自送帆帆去补习班,或者陪他去游乐场。
emsp;只是,林亦可毕竟是公众人物,多数时候会带着口罩或墨镜,好在小帆帆已经习惯,并且,在父母的教导下,能够理解妈妈职业的特殊性。
emsp;入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
emsp;顾景霆似乎也一天比一天更忙,常常是一整月一整月的见不到人。帆帆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爸爸什么时候回家。
emsp;他甚至和林亦可通话的次数都在逐渐的减少,有事说不上两句话,就急着挂断。还有一次,他竟然在讲电话的时候睡着了。
emsp;后来,林亦可才知道,顾景霆最忙的时候,几乎每天睡不上四个小时。
emsp;唐战峰总说,顾景霆的事业正处于上升期,让林亦可多体谅。
emsp;林亦可不是不体谅,她只是有些心疼而已。
emsp;但心疼之后,又不得不理解。就是因为有类似顾景霆这样的人辛苦付出,保家卫国,才有和平和安宁的日子过。
emsp;当初,如果没有维和部队,没有顾景霆用身体替她挡下子弹,这个世上早就没有林亦可了。
emsp;也许任何人都有资格抱怨,可林亦可却是没有的。
emsp;一晃眼,秋天都过了一半,眼看着就是唐老夫人的生日。
emsp;唐老夫人习惯了低调,并不想大操大办,只希望亲友之间聚一聚。
emsp;唐老夫人这个年纪,至亲几乎都已经过世了。只有一个妹妹在f市。
e市多年。这位谢老太太的命并不太好,早年丧夫,没有改嫁,独自一人把两岁大的儿子拉扯大,性格十分的刚强。
e市任一把手,子孙满堂,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emsp;唐老夫人的生日,提前知会了谢老太太,却不知道妹妹会不会过来。
e市和京城又是一南一北,来往不便。
emsp;唐老夫人生日的前一周,谢老太太才回了电话,说是订好了机票,并把航班信息发了过来。
emsp;姐妹两人也是多年未见了,唐老夫人高兴地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就开始张罗着收拾客房,并布置房间。
emsp;顾景兮最近忙着公司融资的事,脱不开身。布置房间和招待客人的事都落在了林亦可的身上。
emsp;林亦可觉得,这位姨奶奶在南方生活了大半辈子,应该已经习惯了南方的生活方式。
emsp;于是,她特意找来了设计师,重新装修了房间。
emsp;房间布置的十分雅致,露台上摆满了绿色的翠竹。南方人讲究:宁可食物肉,不可居无竹。
emsp;在林亦可认为,这简直就是穷讲究。但对于长辈,讲究就讲究一些吧。
emsp;谢老太太来的前一天,房间已经收拾妥当。考虑到南北方的饮食习惯不同,林亦可还特意请了一位南方的厨师。唐老夫人生日宴上的一应事务也安排妥当。
emsp;林亦可累得瘫倒在床上,胳膊都懒得再抬一下。
emsp;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林亦可翻了个身,拿起手机接听。
emsp;“喂。”她的声音懒懒的。
emsp;“睡了么?”电话那边,是顾景霆磁性的嗓音,浅淡温和。
emsp;“没有。刚处理完家事。正准备洗澡。”林亦可回道,声音里都透着深深的疲惫。
emsp;“早点休息,明天,我尽量赶回去。”顾景霆说。
emsp;“嗯。”林亦可应了一声。
emsp;“亦可,晚安。”顾景霆说完,对着话筒轻吻了一下。
emsp;林亦可握着手机,听着里面嘟嘟的忙音,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进了浴室。
emsp;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消除了一些疲惫。然后,吹干头发,重新躺回床上。
emsp;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太多,林亦可觉得有些累,脑子很乱,晚上常常失眠。
emsp;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又困又累,却睡不着的滋味很不好受。
emsp;林亦可索性起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盒地西平片,吞下了两颗白色的药片。
emsp;吃了药,林亦可才勉强有了些睡意,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emsp;林亦可起床,简单的洗漱后下楼。一楼的厅堂里已经热闹了起来。
emsp;苏卿然坐在沙发上,正在和唐老夫人说话。
emsp;“我听说今天姨奶奶会来,特意早早的赶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忙。”
emsp;“属你这孩子最贴心了。”唐老夫人拉着苏卿然的手笑道。
emsp;“姨奶奶大老远的难得过来一趟,我是晚辈,尽点孝心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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