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唐家在顾景霆认祖归宗之前,诺大的别墅只住着他们母子两个人,这个家都是冰冷的。出出入入的不是下属就是佣人,哪怕身居高位,也觉得日子丝毫没有盼头。
emsp;后来,他的儿子回来了,又娶了媳妇,生了孙子。唐战峰才觉得,人生这才是圆满了。
emsp;“景霆和亦可呢?”唐战峰又问,“我看亦可刚刚也没吃什么,让张嫂把饭菜给他们送上去。”
emsp;“两个人凑在一起……忙都忙不过来,哪儿还有心思吃饭。”顾景兮的语气有些不太自然,又颇有无奈的说道。
emsp;唐战峰是过来人,随即明白顾景兮话中的意思,笑的很是意味深长。“景霆和亦可平时各忙各的,小别胜新婚,亲昵些也是正常。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帆帆就有弟弟妹妹了。”
emsp;“你倒是心宽。”顾景兮叹了口气,“我就是怕他们聚少离多,感情容易出现问题。”
emsp;身为母亲,顾景兮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
emsp;顾景霆的性格内敛,性子也冷淡,很少有能入他眼的东西。可越是无欲无求的人,一旦有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很难再放手。
emsp;而林亦可恰恰就是这样的存在,她可以哄顾景霆开心,可以让他为她疯狂。然而,一旦林亦可有任何的差池,或者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任何的差池,都可能轻而易举的毁了顾景霆。
emsp;一直以来,这都是顾景兮所担心的。她并不是反对儿子迷恋一个女人,只是‘迷恋’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可怕的。
emsp;所以,世上才有‘情深不寿’这个词。
emsp;然而,唐战峰听完,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看他们像感情有问题的样子?你啊,就是杞人忧天。儿孙自有儿孙福,别瞎操心了。”
emsp;唐战峰拎起茶壶,又倒了杯茶,亲手递给顾景兮,“夏天火气燥,喝点儿茶消消火。”
emsp;顾景兮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茶,刚抿了一口,听到唐战峰又说:“你最近脾气不小,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emsp;顾景兮听完,一口茶呛在喉咙里,拼命的咳了起来。
emsp;“怎么呛着了?喝茶也不小心一点。”唐战峰伸手过来帮她拍背,却被顾景兮没好气的推开。
emsp;顾景兮放下茶盏,站起身,冷着脸走了。
emsp;唐战峰:“……”
emsp;唐首长心想:他这是哪儿说错了?更年期就更年期呗,他又没嫌弃她。
emsp;顾景霆和林亦可在京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订了飞机票回a市。帆帆想去爬长城,所以,就留下多住几日。
emsp;上午的航班,整个行程,林亦可几乎都是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浑身酸痛无力,骨架都像是要散掉了一样。
emsp;飞机落地后,顾景霆才把她叫醒。
emsp;林亦可揉着眼睛,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emsp;“自己走?还是我抱你下去?”顾景霆温笑着问,唇角的弧度带着三分暧昧和七分邪气。
emsp;“别再撒狗粮了,机场蹲守的狗仔多,我可不想明天上热搜。”林亦可伸手拢了拢头发,从宽大的沙发椅上爬起来,挽着顾景霆下了飞机。
emsp;公司的车子早已经等在了门口,顾景霆这么急着赶回来,是为了谈一个并购案。
emsp;“陪我去公司?”顾景霆又问。
emsp;“不了。我回家补眠,傍晚还有一个访谈节目要录制。”林亦可说话的时候,还在打哈欠。
emsp;她这些天本来就严重的睡眠不足,然后,又被顾景霆骗回家,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现在真是倒在地上分分钟就能睡着啊。
emsp;“嗯,下午好好休息,今晚……”
emsp;“今晚休战!”林亦可义正言辞的说道。
emsp;顾景霆听完,淡淡失笑,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我是说,今晚还有应酬,可能没办法回来陪你了,你自己乖一点。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
emsp;林亦可:“……”
emsp;一个在床上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男人,竟然取笑她满脑子的男欢女爱!真是,没天理了。
emsp;下飞机后,林亦可取出帽子和眼镜,遮挡的严严实实,和顾景霆相携着走出机场。
emsp;两个人一起上车,车子绕道临安路公寓,先送林亦可回家。
emsp;因为帆帆留在了京里,张姐自然也跟着留京。
emsp;林亦可拿着钥匙开门,别墅里一片沉寂,冰冷的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emsp;孩子这种存在,就是在身边的时候觉得吵,不在身边又抓心挠肝的想。
emsp;林亦可一路打着哈欠上楼,换了舒适的真丝吊带睡裙后,一头栽进床里,呼呼大睡起来。
emsp;她正睡得香甜,却被一阵突兀的门铃声惊醒了。
emsp;林亦可翻了个身,不想理睬。但门铃就好像催命符一样,一直的响个不停。
emsp;林亦可非常不耐烦的从床上坐起来,她实在是想不出这个时间谁会来敲门。如果是物业或者快递,按几次门铃无人应答后,就会主动离开了。但门外的人显然格外的执着。
emsp;林亦可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沿着实木楼梯下楼。
emsp;门铃依旧持续不断的响着,声音让人听起来莫名的烦躁。
emsp;“谁啊?”林亦可在门口套上了一件薄外套,对着门外问了一声后,伸手推开了房门。
emsp;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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