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你的东西,可以都带走。如果等到法院的人来清人,那么,我就要追究那些东西的归属权了。”林亦可脸色深沉的说。
emsp;夏露不是傻子,立即明白了林亦可的意思。她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是林建山送的,如果林亦可一定要追究,那她就真是鸡飞蛋打了。
emsp;夏露是聪明人,立即乖乖的回房收拾东西了。
emsp;林亦可知道,林老太太也是聪明人,等林老太太认识到从她这里捞不到好处,也会乖乖的收拾东西,搬进永盛路的公寓里。
emsp;林亦可走出别墅小楼,甚至忘记了带伞。
emsp;她一个人,蹲在已经枯萎了的蔷薇树下,看着地下那些零落的花瓣,眼睛都有些模糊了。
emsp;林亦可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许多的画面,许多她童年时的画面。
emsp;她穿着红色的蓬蓬裙,扎着羊角辫,和林建山在花园里玩儿捉迷藏,咯咯的笑声飘散在整个院子里。
emsp;妈妈拿着剪子在修剪花枝,脸上都是温和的笑容,还不停的提醒她慢点跑,别太疯了,免得摔倒。
emsp;林建山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温笑着说:“小公主,别闹了。妈妈已经批评我们了。走,爸爸带你进屋里玩儿积木。”
emsp;林建山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挽着秦菲,一家三口笑着向别墅内走去……
emsp;林亦可微垂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emsp;如果不是坐在这里,她差点儿就忘记了,她也曾有过这么快乐幸福的时光。
emsp;那时候,外公还没有过世,父母也没有离婚,哪怕一切不过是林建山营造的假象而已。可是,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一辈子活在假象里,傻傻的活着。
emsp;“小姐,你怎么坐在这里淋雨,受凉很容易生病的。”吴惠匆匆的从别墅里跑出来,手里撑着一把大伞,遮在了林亦可的头顶。
emsp;“吴妈,您怎么出来了?”林亦可嗓音哽咽的问。
emsp;吴惠把一只粉色的手机递给她,“你手机落在客厅了,顾四少的电话。”
emsp;林亦可接过她递来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emsp;“顾景霆。”
emsp;“哭了?”顾景霆的声音微沉。虽然林亦可极力的掩饰,极力的维持平静,但顾景霆还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哽咽。
emsp;“哦,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而已。”林亦可胡乱的擦掉脸颊上的泪痕。
emsp;“你那边结束了么?我去接你。”电话那边,顾景霆说道。
emsp;“嗯,已经搞定了。顾总抽得出时间么?”林亦可问。
emsp;“会议刚结束,晚上没有应酬,专心陪你。”顾景霆温笑着说。
emsp;“好吧,我在林家别墅门口等你。我们一起去幼儿园接帆帆。”林亦可说。
emsp;顾景霆挂断电话,吩咐助理欧阳隆把晚上的应酬取消。
emsp;身为顾总裁的首席特助,欧阳先生一脸的为难,“顾总,晚上和程总的会面是三周前就确定的,下个月程总就要回德国任职,恐怕……”
emsp;“欧阳,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不清楚么?”顾景霆微微挑眉,态度清冷。“我不想听这些,让秘书部马上去协调,如果这点事都做不好,我要秘书部有什么用,吃闲饭?”
emsp;“好的,顾总,我马上去办。”欧阳隆转身,刚准备走出总裁办公室,阮祺就推门进来。
emsp;“和老程谈判的章程我已经拟出来了,是不是该出发了?老程那个人毛病忒多,最不喜欢人迟到。”阮祺手里拎着一份文件,说道。
emsp;顾景霆站起身,从衣架上拿起外套,搭在一只手臂上。他看了阮祺一眼,而后语气温淡的说:“谈判取消了,我有些私事要处理。”
emsp;“私事?”阮祺伸手扶额,只觉得一阵头痛。“你老婆又出什么状况了?”
emsp;顾景霆一向公私分明,对待工作也从不会任意而为,除了遇上林亦可的事。
emsp;“她心情不好,我需要陪着她。”顾景霆如实的说道。
emsp;阮祺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回了句:“你老婆闹个脾气,你就砸掉几个亿的生意,顾景霆,你没搞错吧!”
emsp;“没错,我现在头脑很清醒。亦可现在心情不好,我不陪在她身边,她随时可能出事。至于生意,谈不谈的都无所谓,我也不差这点钱。”
emsp;顾景霆说完,拎着外套,大步向门外走去。
emsp;顾景霆驱车赶到林家别墅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emsp;远远地,就看到林亦可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脸颊微微泛白,低垂着脑袋,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子,等待认领。
emsp;她看到顾景霆从车子走下来,立即跳下台阶,脚步轻快的跑到他面前。
emsp;“你来啦。”她仰着小脸,笑盈盈的说。
emsp;顾景霆却微微皱眉,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怎么淋湿了?”
emsp;“忘记带伞了。”林亦可轻描淡写的回了句。然后,一双柔软冰凉的手牵住顾景霆温热的手掌,仰着头,一脸认真的说,“顾景霆,你看,你来了,天就晴了。”
emsp;顾景霆温笑着,温柔的目光凝视着她,点头说道:“嗯,只要有我在,你头顶的这片天空,永远都是晴的。”
emsp;“老公最好了。”林亦可笑着扑进他胸膛,眼睛却湿了。
emsp;顾景霆半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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