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林亦可伸手接过托盘,客气的对夏露说:“表姑太客气了,你是来照顾奶奶的。我是小辈,哪儿能让您辛苦。”
emsp;“小姐别和我客气,我初来乍到,以后少不了需要小姐照顾。”夏露试探的说。
emsp;林亦可笑意不变,不失礼貌,却刻意的保持着距离。“表姑哪里的话,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满世界飞,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您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吴妈。”
emsp;林亦可故意避重就轻,夏露也不是傻子,客气两句后就离开了。
emsp;合起房门,林亦可随手把托盘放到了一旁。
emsp;吴惠看了眼托盘里热腾腾的西式餐点,对林亦可说,“夏露也算是有心了,她特意来示好,小姐为什么不接?不是有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emsp;“夏露的确是个聪明识趣的人,但明知对方有妻有女,还来给人当小老婆,人品又能好到哪里去,这样的人,我不屑与之为伍。”
emsp;林亦可说完,拎起手提包,推门走出去。
emsp;林亦可开车回到公寓,她拿着钥匙开门,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厨房里隐约透出一丝昏暗的微光。
emsp;张姐起夜喝水,没想到林亦可会深夜回来。
emsp;“小可回来了,吃饭了吗?我晚上煮的南瓜粥,还剩些在冰箱里。”张姐关切问道。
emsp;“正好有点儿饿。”林亦可腼腆的一笑。
emsp;“你先去看看帆帆吧,我把饭热好了给你端上去。”张姐说完,转身又走进厨房。
emsp;林亦可放轻脚步上楼,轻声的推开儿童房的门。
emsp;房间内只有一盏昏暗的橘色夜灯亮着,帆帆躺在实木小床上,被子盖到脖子,只露出一张胖嘟嘟的小圆脸,又萌又可爱。
emsp;林亦可蹲在床边,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了一下儿子的小脸蛋。
emsp;睡梦中的小帆帆下意识的动了一下,一双下手无意识的抓住林亦可的手臂,小嘴巴动了动,呢喃了一声,“妈妈。”
emsp;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林亦可的心顿时就柔化了,如果不是她身上还带着一丝室外的寒意,她真想搂住儿子,好好的抱一抱。
emsp;林亦可离开帆帆的房间回到主卧室,张姐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温热香甜的南瓜粥,还吵了两道小菜。
emsp;“好香,谢谢张姐。”林亦可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青菜放进嘴里。
emsp;比起林家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张姐的两道菜简单的简直不够看。但林亦可吃下去却觉得异常的温暖,大概这才是家的味道吧。
emsp;林亦可在公寓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帆帆见到妈妈在家,高兴地手舞足蹈。
emsp;不过,林亦可下午的飞机,只在家陪了孩子一个上午,出门的时候,小帆帆扯着林亦可的裙子,说什么都不让妈妈走,哭的撕心裂肺的,嘴里不停的喊着妈妈,要妈妈。
emsp;林亦可出门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
emsp;林亦可甚至产生了冲动的念头,干脆退出娱乐圈,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顾景霆又不是养不起她。
emsp;可冲动的念头只是一时的,拍了一半的网剧还是要继续拍,已经接下的工作也不能撂挑子不干。
emsp;人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就需要遵守这个社会的规则。敬业精神这种东西还是有必要的。
emsp;林亦可飞回w市影视城的第二天就开工了。
emsp;第二天,恰好下起了雪,但并没有影响拍摄进度。
emsp;当天,林亦可一共有两场戏。
emsp;第一场戏是清婉和皇上的第一次相遇,真正意义上的相遇。这一次的相遇,从此改变了清婉的余生。
emsp;上元节那日,宫中举办宫宴,各宫有品级的嫔妃皆会出席。
emsp;惠妃忌讳清婉美貌,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她丢在钟粹宫中。上元佳节,整个钟粹宫空空荡荡的,那些有头有脸的宫女都跟着惠妃去参加宫宴。
emsp;钟粹宫内,只剩下清婉和一个年老的嬷嬷,两个人围在炉火边煮元宵,拿着剪子用红纸剪窗花。
emsp;“惠妃这个争强好胜的性子,稍有些姿色的宫女在她手下日子都不好过。一年才一个上元节,把你一个小姑娘留下……哎。”老嬷嬷唉声叹息的说道。
emsp;清婉的性格倒是开朗乐观,她不仅没有自怨自艾,反而恭敬的盛了元宵端给默默,又笑呵呵的去贴窗花,一回头,看到桌子上的瓷瓶空着,突然来了兴致。
emsp;“我去御花园摘几支梅花回来吧,添点儿喜色。”清婉说完,披上斗篷跑了出去。
emsp;“外面还在下雪,你当心路滑摔倒。”老嬷嬷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emsp;“好的,啊!”清婉的脚步迈出门口,刚回了一个好字,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以狗吃屎的姿势扑倒在地上。
emsp;老嬷嬷的扮演者:“……”
emsp;导演:“……”
emsp;摄影师:“……”
emsp;剧组其他工作人员和演员:“……”
emsp;林亦可:“……”
emsp;林亦可陶瓷般精致的小脸涨红了一片,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emsp;导演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询问:“亦可,没事儿吧?”
emsp;“没事儿没事儿。”林亦可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雪,冲着其他人摇了摇手。
emsp;米兰和化妆师快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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