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水茵跟蔡根简要诉说了自己的出发点,以及刚才的一些列经历。
蔡根看了看灵子母,又看了看大阵里继续被埋汰的摩羯格,点上了一颗烟。
确实为自己好,经过刚才与肖年神君张耗子的一段磨合,明白了极限在哪,解锁咋回事,最重要的是明白了这张耗子没有底线,打架很埋汰。
以后正规场合,不到生死攸关,还是不要叫他出来给自己丢人了,看不下眼。
抽了一口烟,蔡根冷静下来。
“灵子母,那么接下来,你想咋着?”
灵子母呵呵一笑,还能咋着,即使有很多想法,现在也不能告诉蔡根。
“蔡老板,你说咋着,就咋着,你高兴就好。”
玉藻很吃惊灵子母的承受能力,作为天下数一数二护犊子的人物,眼看着自己儿子在那让人收拾,面不改色,还有这么好的态度,真是个狠人。
蔡根一听,这是灵子母的以退为进,话里有话啊。
你削我儿子,我随你高兴。
你找穆恩报仇,我还随你高兴。
你全都高兴了,总要顾忌一下我的感受吧?
蔡根但凡有点情商,总不能把摩羯格整死吧,那就过分了。
但是,穆恩呢?
蔡根掏出一颗烟给灵子母点上,很是认真。
“灵子母,那个穆恩跟我确实有解不开的结,即使我不找她,她也会没完没了往上凑,这个...”
灵子母烟是点上了,但是没有抽,斜眼瞥了一眼掉了牙一脸血,昏迷不醒的穆恩。
“按道理说,她算是我家的儿媳妇,怎么讨厌,也是我孙子的娘。”
说到这,狠狠的抽了口烟。
“罢了,既然蔡老板说了,谁让她自己作死呢,全凭你处置,你高兴就好。”
红雷一听,这不符合老妈的一贯作风啊,自己家人再有啥别扭,也是内部矛盾啊,凭啥让蔡根为所欲为啊?
“老妈,不行啊,那是我嫂子啊,你不能...”
灵子母一铁茶缸敲在红雷的头顶,把原来跪着的红雷打进了土里。
“闭嘴,你除了小偷小摸还知道啥,别在这丢人现眼。”
这话说的就有点重了,蔡根还没看过灵子母发这么大火教训儿子,也是在表演给自己看吧。
蔡根没想到,灵子母竟然卖了这么大个人情给自己,那自己得咋还啊?
自己家人都舍出去了,总不会就因为看自己顺眼吧?
“那,需要我做什么呢?”
恩,明白人,蔡根真是明白人,灵子母和玉藻同时赞许的看了看蔡根,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傻子。
灵子母对着红雷板起的脸,在面对蔡根的时候全是阳光。
“也不是啥大事,这屋里有位萨满大拿,手里有我儿子,都是误会,希望蔡老板帮着化解一下,真起了冲突,大家都麻烦,你说是不是?”
灵子母的儿子?
她儿子不是都成了西边的傀儡佛子了吗?
为什么会在佟爱国手里?
在联想到穆恩,以及上次带来的佛子红雷,蔡根有点明白了。
“穆恩带着你儿子来找萨满大拿麻烦,然后被俘虏了吗?”
玉藻开始帮腔了,有些话她说比灵子母说要好。
“就是个误会,从我大姐本心,哪里会跟萨满大拿起冲突,井水不犯河水,以和为贵嘛。
都是她儿媳妇作妖,不自量力。
反正也赶上了,亲儿子不能在别人手里压着不是?”
蔡根听到这,就有点不忿了,那么多儿子都在西边压着呢,也没看你拼了命往回讨要啊,还不是借引子,找借口。
既然想好好谈,那么就谈吧,反正人家也同意自己干掉穆恩,以绝后患了,总要给个面子。
再说,人家的服务费也是真金白银不是,拿钱总归手要短一点。
“这个,我也做不了主,需要问问本家,我就是个帮忙的。
哎,就是这么巧,两边还都是我的客户,我帮你说说吧。”
灵子母一听,这蔡根果然可以,整出个共享子女,遇上的客户,不是二十四诸天,就是萨满大拿,这项目是针对灵异圈做服务的吧?
“不用说了,蔡根,我心里有数。”
蔡根还没等回屋,刚一转身,佟爱国迎面走了出来。
只是,佟爱国的穿着让蔡根眼前一亮,这是精心打扮过吗?
原本沾着血的睡衣已经不见踪影,一身朱红色的呢子西服,里面是红马甲,白衬衫,黑礼帽,最显眼,也是最浪的是还打了个红领结。
这一身穿出来,与这破败的小区严重不符,如果不认识的话,妥妥的归国华侨啊。
佟爱国满面红光的走了过来,一句话堵住了蔡根的嘴,走过蔡根也没停留,直接朝着玉藻就过去了。
蔡根有点冒汗了,一般男人,无论多大岁数,对玉藻的抵抗力就是这么低,真是无解题呢,这难道也是强控的一种吗?
只是,佟爱国到了玉藻跟前,生硬的拐了个弯,伸出了双手与灵子母握在了一起。
“大妹子,好久不见了,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真是误会大了。”
灵子母也配合的伸出了手,脸上竟然还有了一片红霞,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幽怨。
“呀,这不是佟大哥吗?
你咋在这呢?
好几次你从早市过,我跟你打招呼,你也没搭理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话说你有大半年没找我临终关怀了,看这身体还很硬朗啊。”
佟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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