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人家的酒菜,你就不能不有所表示了,等下大门一关,黑灯瞎火,鬼知道会出什么事?”竹花和罗南的仇怨结得已深,冷笑:“这叫吃了黄连吐生铁,我看她是在玩火。”
委琐老头嘿嘿几声:“龚竹,要不等到天黑咱们去翻罗婆娘家墙头听墙角,说不定会有精彩故事。”
龚竹脸一变,骂:“你这糟老说什么呢,谁陪你去,下流坯子,滚滚滚!”
众人都是一通大笑。
眼见得两辆摩托去得有点远了,杜里美心中莫名一急。心道:为了改运,这罗寡妇我是誓在必得。对,等这二人回家,远门一关,黑灯瞎火胡天胡地,我这头上是不是有点绿?就算将来追到罗南……以我的条件打败她那一众追求者应该不成问题,可一想到这事却有点糟,将来在村里也不好见人。
当下他就说了一声:“嫂子,借用一下你的电瓶车。”也不管龚竹答应不答应,跳上去一拧龙头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去。
红石村自古进出就一条道,治安非常好,乡亲们的摩托车、自行车都是不上锁的。小偷就算偷了去,在山路上逃不出十里就会被捕。
看到杜里美急吼吼尾随二人而去,龚竹大奇:“喂喂,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老头:“竹花你是不是瞎,没看到杜老板正在跟踪他们吗,大概是去听墙角。”
“不可能吧,杜老板不是这种人啊?”竹花抓了抓头:“这么胖肚子大得像个蛤蟆,爬得上墙……杜老板,杜老板,打听到什么你过来跟我说说呀!”
还别说龚竹的电瓶车马力挺大了,提速也快,追了半天,等到了地头,罗南和陈泽的摩托车恰好刚停下来。
罗南:“陈泽,谢谢你送的菜,那家的夫妻肺片我挺喜欢吃的。”说罢,就伸手把陈泽递过来的塑料口袋接了过去。
看她话中的意思像是糖衣收下,炮弹还回去,陈泽有点急了:“罗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平日里吃得很差,你脸色都有点苍白了,寻思着切点肉过来跟你补补。你看,我也是一个人过日子,回家之后还得自己弄,要不……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这是要留在罗南家吃晚饭了。
罗南有点害羞的的样子:“陈大哥,你看我平时都在守门市,家里也没收拾,乱糟糟的,不好待客的。再说,天已经快黑了,你在我家,别人要说闲话的没,对你,对我也不好……”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俏脸微红。
陈泽一看心都醉了,大声道:“没人收拾?那好,我帮你打扫卫生,这家里,确实需要劳动力。”
这话说得已经很明确了,你需要男人干活,你需要我。
正在这个时候,院子里有人哼了一声,有人挖苦道:“说得全天下就你一个人是全劳动力,我干不了活吗?陈泽你是聋子还是故意装傻,南姐摆明了让你走,还赖在这里。”
却见毛根嘴里叼着一根草棍流里流气走出来。
“啊,你来了,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看到毛根,罗南大惊。这娃就是个小流氓,她还真有点怕。
陈泽安慰:“不要怕,有我。”
毛根:“有你怎么样,你马上给我滚,否则砍死你。”
陈泽大怒,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捏起拳头:“打不死你,你毛得没长齐也想砍人,该滚的是你。”
罗南:“别打了,别打了。”
正在这个时候,就看到龚如祥扛着锄头走过来:“罗南你院子里这块菜地荒着可惜,我帮你翻翻,你看种些什么好?”
得,又来了一个竞争者。
毛根骂:“种个屁,砍死你!”
陈泽空着的一只手伸出去,把龚如祥抓住:“老不死的你还想老牛吃嫩草,锤不死你!”
龚如祥:“你敢,我用锄头锄你了,放手,放手,哎哟,放手!”他打不过陈泽这条壮汉,就去卡毛根的脖子。
毛根大叫:“杀了你,杀了你!”一拳挥出,正中陈泽的左眼。
陈泽痛得眼泪都下来了:“还你个老不死的,你为啥打我?”
毛根:“打老头不是好汉。”
“我就要打老头,我不是好汉又怎么了?”陈泽手一紧,竟把龚如祥给提了起来。
就这样,三人一通乱打,烟尘斗乱,再分不开。
竞争异常惨,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罗南又是叫又是拉,又如何分得开三人。
眼见着三人都眼眶逐次乌青下去,都变成了熊猫。罗南急了,哭起来:“你们这是为什么呀,这是为什么呀,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你们喜欢我,我很感激,可不能用这种方式啊!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
红颜薄命啊!
杜里美看得得趣,忍不住一笑,道:“他们冲冠一怒可不为红颜,而是拆迁款。”
“是你,我我我,我头好疼……”罗南看到肚里美,神色大变,嘤一声,身子就软下去。
“罗南!”
“南姐。”
“罗南!”
正打成一团的三人忙分开,红着眼睛朝杜老板扑来。
杜里美大惊:“我可没怎么你呀!”
每次自己找罗南,那婆娘就说头疼发烧要晕,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杜老板很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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