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暝太上,她屠戮了秦家与一干参加婚宴的各势力之人。”凌使连忙拜道。
“嗯,这事本座已经知晓。”雨暝也即是方才与女子说话的那个老者,淡淡的看了眼凌使,随即又将目光递向女子“你应该是乾坤圣地的弟子吧!”
等他话音落下,在场的除了与雨暝一同的其他二位老者外,凌使已是骇然的无法言语。
女子心中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把这抹惊颤压下,紧紧的看着雨暝三人,暗中,却是勾通着什么。
见女子没有回话,雨暝淡笑,继而道“你身上,虽然是另一种法,可根本上,仍有乾坤的八卦之道残存。
虽说我等不知与你有何冤仇,让你如此针对,可神朝乾坤世代交好,还请小友莫要自误下去了。”
同时,雨暝心中,也是起了一丝想法,那就是女子的身份,有了些猜测,当年祖地被人带走的圣体幼妹,若是不死,应该也是如此大了。
而细细一想,当年能够在皇主无法察觉下,把人带走,且还出言不逊的,除了禁区的至尊以外,也就只有乾坤圣地的那一位了。
所以,思考一番后,关于女子的身份,雨暝三人经过商榷后,却是有了些许定论。
白衣女子,灭了神朝十二城的魔女,是当年血祭成仙鼎的圣体幼妹,那个被神秘帝者带走的小女孩。
女子听言,心中泛起无尽波涛骇浪,勉强压下,冷然一笑“呵,羽化神朝之人,莫非都是喜欢给人强安身份不成?”
“随你怎么说吧!”雨暝面带些许笑意,看与女子,眼中,竟还夹杂着一丝欣赏。
身为羽化神朝第一太上,地位修为都仅次于羽化皇主的存在,如何能猜不透女子的小心思。
毕竟,他怎么说,也是活了将近七千年,就连当代皇主,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更何况,当年他在陆玄渡大圣劫的时候,有幸观看过,对于陆玄的法,还是有那么一点认知。
而如今,在女子身上显示的,虽然是不同的法,可也能根据一些东西来看出双法有相似相同之处。
此时,女子还执意隐藏身份,雨暝也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要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在一位老牌准帝面前,抵住压力的。
女子蓦然愣神,一时间却是不知眼前之人心思到底是什么了!
不过,他说的不错,自己确实是圣体的妹妹,还有那个人的弟子,只是,也有些好奇。
毕竟,从那个人离开北斗之后,自己就完全舍弃乾坤之法与玄黄混元之法,专修吞噬法。
依她想来,虽然吞天魔功是从玄黄真解中分化出来的,可到了现在,两种法已经有了根本的区别,而眼前这位雨暝太上竟然能一眼看出,又是因为什么呢?
怀揣着复杂的心思,叶若仙,也即是当年嗯小囡囡,如今闻名北斗的魔女冷声道“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等又何必给我强安身份。”
虽然十年来,她离开乾坤圣地后,历经事事,在根基厚实的基础下,外加吞天魔功的特殊性和手中的绿鼎与手指间戴着的青铜指环的护佑下,以十年时间从一介凡人到了如今四极修士,战力甚至可比大能。
可,对于眼前的雨暝三人,她却一点也没把握能够在他们手中安然离去,还不如拼了全力,争那一线生机。
所以,她在赌,在赌自己那个混蛋师尊会在暗中观察自己,赌对了,自己活,赌输了,不过是提前去见哥哥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不放心自己的那个混蛋师傅罢了。
雨暝摇摇头,余其他二人相视一眼,道“本座不会杀你,也不会把你如何,本座唯一想知道的事,你屠戮神朝之人,莫非只是为了你那哥哥报仇?”
猜出了叶若仙的身份后,雨暝心中也是布满了疑窦,对于那一个圣体,他还是有些印象的,就连他妹妹,如今的白衣女子,也是有点印象。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困惑,毕竟,那个时候,叶若仙不过一位五六岁不到的小孩子,又能懂的什么?
而现在,却掀起杀戮,致使神朝治下边陲十二城城主尽被灭族,难道,她真的是因为恨和仇么?可是,当初的她,还那么小,完全就是不晓事的年龄,如何能够记得那么久?
“哈哈……”
听到雨暝谈起自己的哥哥,叶若仙仰天长笑,笑声中,是无尽的寒冷与悲哀。
眼神一凛,恨道“我所做一切,就是为了报仇,当年你们为了一己私利,把我哥哥带走,让他永远也无法回来,而今,若我不死,哪怕拼尽一切,都要毁了你们。”
“放肆……”
一听叶若仙口出狂言,凌使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喝道。
正当他想要出手取了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要毁了神朝的女子时,就见雨暝一眼看来,让他不免感到一阵恼怒。
“你走吧,关于这些年你杀我神朝之人的事,本座就不和你计较了。”打断了凌使的话后,雨暝背负双手,一双沧桑的眼睛里,是无尽的悲鸣。
“不可啊,雨暝太上,她天资高绝,若是此时不除,日后将会是神朝的大患的。”
一听雨暝要放了叶若仙,凌使顿时急了,此时好不容易找到了屠戮十二城城主的凶手,怎能这样轻易让她离去?
“嗯?本座行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雨暝冷冷的看了眼凌使,眼中,更是露出一抹杀意。
“行了,大哥,凌源他也是为了神朝着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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