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没有因为王府的整编有所改善,而是更加恶化。网 1 z这除了当前物资上的匮乏外,自己‘立杆子’招兵买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虽然还没有人找上门来质问,但他知道看似风平浪静,恐怕底下已是暗流涌动,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不仅会招致蒙古人的注意,且在******内部也定会引起各个山头的警惕。而他们有什么行动,什么想法,自己全然不知,更无法采取相应的措施。
如今敌我各方势力都在各展手腕,兵戈铁马,明枪暗箭无所用不及,斗争异常激烈,那自己如何能在这种你死我活的角逐中稳操胜券呢?赵昺想到前世的失败,如果当时自己能尽早注意国际形势的变化,收集行业的情报,甚至早点知道老板跑路的消息做出应对措施,或是趁早收手就不会到形势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时才被动的应付。
前世的教训让赵昺明白获得情报是胜败的关键,大到国家间的竞争,小到个人展,都需要可靠情报来源支持,不必等刀架在脖子上才想到撒丫子。能在第一时间快地通过情报分析,帮助自己作出准确判断,进而作出反应、抢占先机,比他人先走一步,达到消灭敌人,铲除异己,保全自己的目的。建立情报机构既然已经迫在眉睫,而负责人赵昺也想到了一个人——郑虎臣!
整编时赵昺考虑到郑虎臣武举出身,为人机敏沉稳,虽说有些阴损,但只要对敌阴损也不是什么坏事,他有心让其出任军职。可郑虎臣杀了贾似道闹得事情太大,且对其的通缉也没有撤销,尤其是陈宜中对此事一直揪着不放,而出任军职难免会抛头露面,若是被人认出,以自己现在的势力很难护住他,因此只能暂时雪藏起来。
但想着在疫船上效忠自己的几人,连最让人看不起的周翔都成了匠作局主事,而郑虎臣却没有谋得一官半职,即便谁也不说,赵昺也知道不妥。他琢磨了下,亲卫营虽然以倪亮为,可以其资历和能力尚有欠缺,需要学习和历练。郑虎臣恰恰曾当过县尉,这个官相当于后世的公安局长、检察长和武装部长,专管一县的司法,负责稽查盗匪和维持治安,与亲卫营有的职司相重合,便暂时将他安排在亲卫营协助倪亮整训亲卫,建立规章制度,同时也减少了他暴露的机会。
“殿下!”郑虎臣很快到了,进门见礼道。
“倪亮初入军旅,许多东西都不懂,做事莽撞,只能大材小用,辛苦郑骑尉了!”赵昺让他坐下,命人上茶。他知道郑虎臣这个人十分机敏,选兵的时候就是他一个小动作就让自己的‘诡计’失效,而自己贸然与他谈组建情报部门,定会引起怀疑,在他眼中自己就真成精了,因此要怎么说必须仔细斟酌,万一不成也不至于暴露。
“殿下,倪统制却也聪慧,几日之间已有为将风范,辅佐其整军这也是属下的本分,绝不会心生怨念。”郑虎臣不知道王爷突然找自己干什么,现在又好言安慰,让他不禁怀疑机灵的小王爷看穿了自己的心事,赶紧起身表白道。
“郑骑尉不要多心,本王是有事找你相询。”赵昺示意他不要客气,坐下说话。
“殿下有事,吩咐便是,属下定尽心去做。”王爷愈加客气,郑虎臣反而心里更觉不安,再次施礼后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哦,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府中突然多了这么多人,而朝廷又只给关券,不给粮草,眼看粮食将要耗尽,你在下边走动的多,可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赵昺喝了口茶说道。
“殿下,众人都十分感激收留之恩,且下边的人并不清楚府中有多少存粮,又知道殿下派庄主事四处收买粮食,人心尚稳。”郑虎臣看着王爷的脸色回答道,他还是有些迷惑,这等事儿为何偏问自己,而不是去问几位主事的。
“算日子,后日便是庄主事归来之期,却一直没有丁点消息传回,不知其是否已经回返,或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咱们都不知晓。万一其不能如期归来,府中就要断粮了,这使我心中十分不安。”赵昺叹口气说道,脸上尽显焦虑之色。
“殿下不要心忧,以属下来看庄主事虽是个商贾,却心中有忠义之人,他深受殿下器重和抬爱,委以重任,绝不会做出不忠不义之事,便是晚归也定是遇到了难解之事。”郑虎臣说道。但他也松了口气,心道小孩子还是经不住事情,不知道谁在其耳边啰嗦了两句,便坐不住了,不过想想王爷才五岁,便要操心王府上下大小事情,供给几千人的吃喝也够为难他了。
“嗯,本王倒是不担心庄主事的忠心,否则也不会让他去办这件大事。只是担心他出了事情,我们却一无所知,连解救的机会都没有。”赵昺神色黯然地说道。
“殿下,属下前两日在镇子上闲逛,听闻有人从琼州过来,而他们来此必经广州,若是有事定会说起。殿下要是担心,属下这就前去打探一番。”郑虎臣说道。
“无事就好,还是你有心,还留意这等事情,若是府中多些像郑骑尉的人就好了。如今我只是在府中,与太后、陛下尽在咫尺,却不知道朝中生了什么事情。连我擅自做主收留义勇,成立护军会不会惹太后不悦都搞不清楚。”赵昺苦笑着说道,“唉,若是太后不高兴,说我胡闹,本王肯定又少不了一顿训斥。”
“殿下,现在是****时期,朝廷各部都十分忙乱,没有人操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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