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年4月,董卓重新返回洛阳,当即吩咐手下大将郭汜、徐荣、牛辅等人亲率大军强迁洛阳城中的皇亲国戚,以及后宫妃嫔。
臣中大臣杨彪、黄琬一再劝阻,可惜无济于事,反而适得其反,由于成天在董卓耳旁烦躁,惹怒了董卓,被董卓以因灾异免去黄琬、杨彪等的要职。
伍琼、周毖等人仍认为不能迁都,董卓便以向敌通讯为由而杀死了当初举荐袁绍、刘岱等升官的周毖与伍琼等人。
至此,董卓入京之后,一直以来笼统士人和朝中旧臣的人设瞬间崩溃,朝中人人自危,无人敢与董卓近亲,唯有王允不畏乱言,主动向董卓示好。
西迁之事便一槌定音了,董卓先是以车驾先送天子西迁。又以步兵、骑兵逼徙洛阳数百万人到长安,百姓被人踩死、被马踏死、饥饿而死、遭抢劫而被杀的堆满道路。
董卓则留在洛阳毕圭苑,下令捉拿富商大族,以罪名将他们杀害,没收财产,死者不计其数。
看着数不完的金银珠宝,董卓乐的合不拢嘴,李儒又谏言道:“主公,听闻帝陵内珠宝玉石不计其数,如今我们西迁长安,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关东联军。”
董卓闻听之后,如炮仗一样,一点就着,立马派牛辅等亲将掘开先帝帝陵及公卿以下的冢墓,没收内里的珍宝。
洛阳城被董卓搜刮了一遍之后,变得满目疮痍,再也不复昔日的盛情,临走之前,董卓干脆放火烧了洛阳宫庙、官府、居家,洛阳二百里内,建筑物全毁,连鸡、狗也没有。
公元190年5月中旬,汉天子刘协到达长安,因董卓未到,便以亲近董卓的王允辅政。
由于道路封锁,消息不通,董卓西迁长安,关东联军全然不知,都还以为董卓还在汜水关,所以联军斗志涣散,都不愿出力,这一来二去,僵持了一个月,汜水关也没攻下来。
5月末,吕布趁夜从汜水关撤走,同时李傕从大怀山撤走,待到联军得知消息,吕布等人早已经跑了上百里,追是追不上了,这下联军不费吹飞之力,攻入汜水关。
汜水关。
袁绍召集各路诸侯商议出兵洛阳,还未开口议事,却有一小校疾步而入,于帐内跪拜道:“启禀袁车骑,大事不好了,陛下已经被董贼挟持西迁长安了,洛阳城被董卓一把火烧了,大火烧了十天十夜,如今洛阳已经是一片焦土,没有半个人影。”
“啊……”
袁绍脸色大变,捶胸顿足指着长安方向,骂道:“董贼,罪大恶极,本将军要将你扬灰挫骨。”
如今摆在袁绍面前有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深入,攻打长安,救出天子,要么就地解散联军,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洛阳城已经今非昔比,成了一座死城,去了也是白去,一个汜水关就让联军举步维艰,如今长安了出来,慷慨激昂道:“董贼西迁长安,事出突然,各处关卡要塞必有缺失,若此时不用兵,一旦董贼缓过气来,我等将无力营救陛下。”
“袁车骑,末将认为,当即刻发兵追杀董卓,救出陛下。”
袁绍脸色一顿,抬头看了看冀州刺史韩馥,只见韩馥小眼一转,对着袁绍使了一个眼色。
袁绍当即会意,断喝道:“孟德就不怕重滔覆辙,再次遭遇大怀山之难!”
曹操内心一酸,竟无言以对,对昔日的大哥袁绍再也没有半点敬佩,只有满腹的埋怨。
“诸公都是大汉臣子,如今陛下身陷囹圄,当火速发兵救援,如今却踌躇不定,实在有违lún_lǐ,曹某不屑与你们为伍!”
曹操扔下狠话,甩袖而出,正式拉开了关东联军分散的局面。
庭议不欢而散,众人散去,唯独韩馥留了下来。
“袁车骑,如今陛下年幼,又被逆贼董卓控制,相隔关塞,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怎么样了?”
韩馥沉声道。
袁绍当即满脸悲伤,叹气道:“如今先帝尸骨未寒,陛下又遭董贼挟持,大汉王朝已经国将不国,与其被董贼制约,倒不如我们破土重立。”
“袁车骑所言甚是,幽州刺史刘虞本为汉室宗亲,又雄据幽州,节制辽东的刘义,倒不如另立新帝,推举刘虞为天子,反制约董贼。”
韩馥说完,从衣袖中取出一方玉印,郑重的放在袁绍面前,小声道:“袁车骑,这是玉印!”
玉印?
袁绍大惊,连忙细细看了一下玉印,却不是真正的传国玉玺,乃是仿造的,因为这传国玉玺没有缺角,也没有镶金。
真正的传国玉玺在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刘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堂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
“大人这玉印是……”
不待袁绍说完,韩馥直言不违道:“袁车骑,传国玉玺早已失踪,世人皆不知其真假,将军说它是真的,他便是真的。”
灵帝中平六年,袁绍入宫诛杀宦官,段珪携帝出逃,玉玺便失踪了,这事袁绍可是深知。
袁绍深思熟虑了一番,对帐外亲信吩咐道:“你即刻去传张岐过来。”
不多时,一介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对着袁绍拱手道:“属下张岐,参见袁车骑。”
“张岐,今有一件大事交由你去办,若事情办成了,本将军赏千金,封一郡之守。”
张岐大喜,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属下定不会让车骑将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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