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停下。
族里一些人和周爸打着招呼。
周显也喊了一些伯伯和哥哥。
有些人名字有些记不得了,什么新仁哥,全贵哥,傻傻分不清,大爷家人许多人感觉长得很像,也没去纠结他们的名字,一律叫哥。
比自己小的,还有一些比自己大,但是辈分比自己小的不喊自己,周显也懒得搭理,喊了自己周显叔叔的,他回个微笑,或者说声老弟好,或者礼貌地矮上一个辈分叫哥。
这个家族太大了,周显这支不过却很单薄,毕竟就两户,但是大爷爷,三爷爷那两两支人丁很兴旺。
所以使得大家族很大。
大爷爷七个儿子,他们现在年龄从五十多到六十多,他们的儿子又生了十好几个儿子,这大爷爷的孙子有的都跟周爸一样的大了。
玄孙跟周显一样大,所以大爷爷那一支喊自己爷的都有,那边五世同堂。
怎么差这么多,这是因为当年周显的爷爷生周爸晚,不过也是特殊原因,周显的爷爷是二婚生的大伯和自己的父亲。
不然自己爷爷这一支在那个能生的年代不至于这么单薄。
周显的亲爷爷第一任妻子其实生的小孩跟大伯家儿子差不多,如今也该是六十岁,但是第一任妻子带走了两个儿子跑了,周显爷爷当年是国军下面做事情,那两个儿子传闻不是周显爷爷的,后来周显爷爷找到了周显的奶奶有了大伯和父亲,是晚来得子,爷爷的故事或许建在的大爷爷和三爷爷知道一些,但是更多的隐秘大伯知道一些,大伯跟那些长辈更亲近,周显爸基本都是靠边上不了前的。
跟周爸一起把祭祖的东西鞭炮礼花,拿到里面登记,待会大家一起搬到祖坟山祭祖。
祠堂账房内。
是大爷那一支的周大伯做账房先生,他辈分,年龄,又是老师,虽然是小学的老师,但是很受人尊敬,德高望重那种吧在同辈。
“保良大哥。”
“民建来了。”
“大伯。”
周显喊着已经当太爷爷的大伯,他六十八岁,儿子五十,孙子三十岁,曾孙最大的有十岁,一家子结婚得都早。
这大爷家太人丁兴旺了,所以当初周显的爷爷和三爷都不得搬出周家祠堂,大爷那一脉人多,什么田地争不过的,还打架了,实在争不过,为了不再受气,所以迁移到了其他地方发展。
“保良大哥,我这万鞭三挂,礼花一个,香烟纸钱若干。”
“好,民建,这次祭祖吃饭买食材,烟酒开支花费……”
“我家出多少。”
“一个人五十,两个人一百。”
周民建把钱交上。
接着周大伯继续说道:“族里说开年祖坟山进行修葺,建牌坊,这边各家捐款原则,大家都是家族一份子,原则上是每个人丁都要捐二十元一个人,至于你多捐,祖人都保佑你们家多一点,这个你捐款的钱,一会,我吃饭钱要贴出来,你可以先捐上,也可以说捐款多少,后面把钱才补上,到时候这个是要贴红榜在祠堂,后面更要立碑刻字……”
“大家都捐了多少?”
“有的家里两百……一千的有8家,三千的4家,五千的3家,八千1家。”
“我们家捐两百,一共是两百六我们家。”周民建说道。
自己不是给了爸几万块,怎么捐款这么小气。
周爸朴素,族里需要花钱做事情,每次周民建捐款的钱都不如大爷爷,三爷爷家的晚辈们,真是被暗地里笑,周家大伯也是为自己有这个弟弟耻辱。
周显以前也跟着没少被白眼,家里没钱啊,但是这次。
“爸,我不是给了你一些钱。”
“儿子,你那钱我和你妈给你存起来了,你以后要在大城里买房,也要钱,你的钱你爸不动,刚才的钱都是爸种庄稼的钱。”
“……”
登记完之后。
上午十点从祠堂出发,十点十分到祖坟山。
最前面是大爷爷和三爷爷,如今大爷爷八十八岁,三爷爷八十五岁,他们身体还不错,每年祭祖烧香他们都身体力行,这也是这个大家族如今还凝在一起的原因,后世大爷爷活到了九十八岁,三爷爷也活到了九十岁,就是周显的爷爷走得早,七十八岁就走了,这2001年他其实也是高寿那种吧,但是相比他两个兄弟九十多岁,他就算走得早。
走得早也有走得早的好处,周显感觉,因为大爷爷最后熬死了他的好多儿子,那些儿子纷纷七十岁时候开始走了。
白发任送黑发人的滋味不好受,虽然他的儿子们不是黑发,随着当年那些中流砥柱的大伯,领头大爷爷和三爷爷过世,这个家族就没有任再有那么大的号召力和凝聚力,再后来再也没有过这么多家族成员完整地聚集在一起过。
整个农村的乡下宗族的观念这时候已经开始淡薄,要不是几个老家长现在d住,后来更多的人去外面的城市打工工作安家,天南地北,到后面落叶归根的观念也都开始淡薄,一些传统的东西开始慢慢消散……年轻人不知自己三代以外的血亲,不是个别,而是普遍。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谁又知道呢,这些宗族势力以前是最不好管束的一股力量,但是这些根所在的地方慢慢被年轻人遗忘,除了爷爷,不知道其他祖上一点事情,这又真的那么好吗?
如同周显对待这种家族的心情,他觉得这种祭祖,不忘自己的根,但是又讨厌这种大家族那些虚荣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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