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一双美眸睁大,看着那张俊脸凑近,一时纠结着不知该如何反应,心跳却前所未有的急促起来,似乎耳边只能听见心跳声在冲击耳膜,发出“砰砰”的声响。
萧煦被她那茫然懵懂的眼神激的怜爱心起,再不犹豫,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唇上,试探的以牙齿轻咬她的樱唇,趁着她吃痛微张口时与她唇舌交缠。
他的手臂紧圈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的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一般,另一手按住她后脑不允许她有丝毫退却。
楚君澜的感官完全被他的气息占领、包围,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却终究没有推开他,而是渐渐手握成拳,仰着头承受他难得热烈的情绪。
过了半晌,屋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呼吸声才渐渐平稳,萧煦的额头贴着她的,借着幽暗的光看着她迷蒙的眼,忍不住又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角。
“卿卿,我给你时间拒绝了。”
楚君澜浑身都没了力气,靠着他的臂膀轻喘着,抬眸看向他。
萧煦再啄吻一口,嗓音沙哑的道:“你没有拒绝我,所以,你是不也对我……”
语气稍顿,萧煦道:“卿卿,我不想与你继续交易了。咱们的交易终止吧。”
楚君澜脸上生起两团红晕,好像呼吸的都是灼人的热气,她甚至担心萧煦会听见她的心跳声。
“少自作多情了。”她的低斥出口,却完全出乎她意料的沙哑绵软。
“是,是我自作多情,”萧煦声音含笑,将她按在自己怀中紧紧抱住。
“是我离不开你,是我先对你动了心,我不想与你交易了,我收回从前的承诺,无须你助我成事,我只想让你快乐自在的过活,我会护你周全,竭尽我所能,无论我毒发身故,还是侥幸存活,我的一切都属于你,包括我,包括我所有的势力,但我无法看着你将来嫁与他人,也无法豁达的助你与他人一生逍遥无忧。”
楚君澜侧脸贴着他的肩头,听着他激烈的心跳,这才明白他平静的语气之下,原来心里也并不平静。
“你这个人……你不是不喜多言吗,为何现在话多起来了?从前与你说句话,想让你回应那么难。”
“我只想与你说话。”萧煦闭上眼,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发间,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颈间,“我想与你说我所有的事,想每天与你在一起,不停的说话。”
“多蠢啊。”楚君澜噗嗤地一声笑,犹豫着抬起手,也回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萧煦唇边笑容逐渐加深,虽然楚君澜没有给他正面回答,但他知道,自己这颗心落在她身上,他既做了选择,今生就不会再改变。
心思改变了,似乎让萧煦脱了衣袍施针时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从前她至多会感慨一声他的身材,谁也想不到外袍之下掩盖的是一副如此漂亮有力,宛如小豹子一般身体。如今却觉得他的肌肤上都带着一股磁力,让她忍不住想碰触,又忍不住想避开不去碰触。
好容易煎熬的施了针,楚君澜催着他:“你快走吧,大半夜的若被人抓到了可不好,我从前都不知道,我大伯父竟然喜欢半夜不睡觉,坐在屋顶上看家护院。”
“我早就知晓,所以来看你一次着实艰难。”萧煦面上绯红,也庆幸光线昏暗,楚君澜什么都看不清,忙用衣袍遮住他不该出现的反应。
“是啊,是啊,真是难为我们煦煦半夜冒着被抓的危险来爬墙了。”楚君澜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本来是为了治病而爬墙,原本也没什么的,可如今这么一说,怎么就不对劲儿起来。
萧煦将黑衣穿妥,黑巾蒙面,大手又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才从后窗飘然离开。
屋内一片寂静,他留的气息一直不散,楚君澜坐在拔步床沿双手揉了揉脸,原本还有一些纠结,现在却也放下了。
有什么好纠结的?喜欢便是喜欢,遵从内心,潇洒过活就行了,这一生本来就是上天馈赠多给了她的,若是她不能肆意生活,还要瞻前顾后委屈自己,考量那许多的得失,过的还有什么意思?
外间传来轻微的被褥窸窣声。
楚君澜忍俊不禁:“好啦,没睡就不要装睡了。下次我让世子不要大半夜来打扰我们紫嫣休息。”
紫嫣抱着小薄毯,闭着眼睛哼哼:“才没装睡呢,奴婢只是在说梦话。”
楚君澜被逗的咯咯地笑。
楚桦虽然从中毒到解毒,只经历了一天时间,但五城兵马司的动作太大,依旧闹的满城皆知。
次日清晨,楚君澜刚随着徐氏去春晖园去给老夫人昏省过,就有二门上的婆子快步进内宅来回话。
“澜姑娘,外头来人求见,说是姓袁,找您有急事的,这会子正在前厅奉茶。”
姓袁?袁康虎?
楚君澜挽着徐氏的手臂道:“娘,说不定袁叔是有事,我去瞧瞧。”
“去吧,人家帮了咱们家的大忙,你可要好好的谢人家。”
“女儿晓得。”
楚君澜带上紫嫣,随着那二门的婆子一同出了垂花门,随即踏着整齐的青砖小路,分花拂柳的来至于前厅。
前厅的门窗与廊下都垂着浅绿色的纱帐,全然隔绝了蚊蝇的骚扰,清风中却送来淡淡的花香与青草香。
楚君澜笑着进了前厅,果真看到袁康虎正坐在侧坐。
“袁叔怎么来了?可是我大哥有什么吩咐?”
“三小姐。”袁康虎蹭的站起身,虎目满是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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