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在边境重新布防后,再回城主府,已经是黎明时分了。
南云幽寒来骚扰,上官若离虽然心底坦荡,但还是有点小心虚,怕东溟子煜生气。
东溟子煜靠在浴桶里,温热的气息熏在他冷峻的脸上,也没让他温和几分。
上官若离见他神色不好看,以为他在生气,决定还是先让他自己缓和一下情绪。
谁知,东溟子煜出声询问道:“你不陪本王洗?”
上官若离回头,见他眼眸里的光一闪一闪的,就知道这货在装傲娇,想让自己哄哄他。
心里不禁一松,娇嗔地瞪视着他,走过去伸手将他肩头上的长发拂开,道:“快点洗吧,大冷天的,别胡闹!”
谁知,手却被东溟子煜抓住,一把将她拉进了浴桶。
这货,最喜欢鸳鸯浴了。
不过,这次上官若离猜错了,东溟子煜没在浴桶里折腾她,太晚了是其次,主要是,天太冷了,大过年的他们不想再着凉了。
可是,等到两个人上了床榻,钻进了被窝,东溟子煜当即倾覆而上!上官若离半推半就,捶了他一下,道:“天都快亮了,你给我克制点!”
某王爷噙住她的唇瓣,禁锢着她的腰身,单手除去一切阻碍,还强词夺理道:“我们继续被南云幽寒打断的事!”
南云幽寒四字他特意咬重,语气还意味深长。
上官若离:“……”唯有迎上自己的唇,化被动为主动,来浇灭某醋缸的怨念。
某王爷也施展浑身解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两个人可都是有武功的人,一个想安抚夫君的心,一个要宣示主权,所以就卖力了点儿。
连那结实的檀木大床都“咯吱咯吱”的发出了声音,上官若离看着那剧烈晃动的床幔,有点担心床会塌了。
不敢去看此时正兴奋异常,专注又奋力前进的男人!屋外的风声在院子里回荡着,到了二人的窗前,害羞的打了个璇儿赶紧逃走了。
东溟子煜的精力实在是太好了,这番动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饿了多久呢!殊不知,只要二人睡在一起,她身体方便,基本上天天都要喂他。
半个多时辰以后,上官若离躺进东溟子煜的怀里,睡得那个叫昏天暗地,估计惊雷都炸不醒!东溟子煜揽住她的腰身,轻嗅着她的发香,然后闭上眼,享受着这冬日里最让人沉醉的温暖。
上官若离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了。
看看躺在身边的东溟子煜,闻着他身上的清香,轻笑一声,捏住了他的鼻子,“别装睡了!”
东溟子煜睁开眼睛,眼里都是清明璀璨的笑意,“你怎么知道本王装睡的?”
上官若离娇嗔的冷哼了一下,“你身上有刚沐浴后的味道,定是已经练功回来沐浴过了。”
东溟子煜确实眯了一会儿就按照习惯去练了半个多时辰的功,回来后沐浴后才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狡猾的小东西!我们要不要再来一回醒醒盹儿?”
东溟子煜眸光一闪,就一个翻身,俯身过来。
上官若离老脸一红,“去你的,现在都中午了,再闹,我可没法见人了。”
东溟子煜却不肯罢休,“我们昨晚去抓刺客,凌晨才回来,他们都知道。
来嘛,再来一回……”“母妃!父王!”
凌瑶的稚嫩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然后是她的拍门声,和下人们轻声劝她离开的声音。
上官若离忙推开东溟子煜,对着门外扬声道:“瑶儿等一会儿,母妃马上起床了。”
凌瑶焦急的道:“母妃,我的雪球不见了!”
上官若离坐起来,安慰道:“瑶儿别急,雪球许是出去玩儿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完,边穿衣裳边问东溟子煜道:“怎么回事?
昨天雪球带回来了没有?”
东溟子煜也起身穿衣裳,“还真没注意,它应该自己回来才对。”
不过,雪球只是sān_jí灵兽,武功高的人还是能捉住它的。
上官若离则是担心雪球被困在边境的阵法里了。
夫妻二人忙穿好衣裳,打开门。
“父王、母妃……”凌瑶嘟着小嘴儿,大眼睛里泪雾蒸腾。
东溟子煜忙抱起她,柔声安慰道:“雪球是灵兽,它不会走丢的,肯定会自己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凌瑶放心了不少,“可是,从今天早起瑶儿就没见到它。”
上官若离哄道:“母妃马上派人带着银雪去找。”
谁知,凌瑶委屈的道:“银雪也不在。”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本来没把雪球没在府里的事放在心上,现在一听银雪也不在,不由得都重视起来。
东溟子煜叫来的追风,问道:“昨日银雪和雪球带回来了没有?”
追风回道:“都回来了,当时雪球还蹲在银雪的后背上,一起回了肖老爷子的院子。”
因为银雪小时候在肖飞的小院子里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跟肖飞的感情特别好,平时就住在肖飞的院子里。
凌瑶委屈巴拉的道:“可是曾外祖说早起没看到他们。”
追,是回来了,但辰时银雪就出去了,但没看到雪球出去。
银雪太凶恶,跑得也快,他们不敢阻拦。”
辰时是八九点的时候,那时候府里的大门已经开了。
银雪不会翻墙,但雪球会爬树翻墙。
上官若离眸光微沉,“会不会被林燕燕之流给勾引走了?”
勾引?
东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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