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穿内衣?”这次的拉扯,拉动了南湘的衣服。
南湘挣扎,江夜宸的手臂不小心压到了她。
“说了不需要你管!”南湘难堪的推开他的手。
江夜宸的手紧如钳子,抱着南湘压到了沙发上,眼神骇人,怒吼道,“沈谦还碰你哪里了?”
这还不足够,他手往下,撕开了南湘的衣服。
南湘感到了凌迟般的惧意,纵然她内心再坚强,也抵不住江夜宸轮番的羞辱。
她瞪着江夜宸,“这是南家!你不是很讨厌南家吗,你在这里,你不恶心吗?”
“这就为别的男人守贞了?”江夜宸讽刺。
“恶心也恶心够了!当初爬我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南湘越慌怕,江夜宸就起,怒发冲冠的瞪着南湘。
可南湘仍然说了下去。
“过去对你的伤害,我和南家都已经遭到报应。现在我一无所有,我爸爸也危在旦夕。我没有办法再和你凑合的过下去,你也不用再忍。”一字一句,如血啼书。
“我只希望,你不要限制我和江湛见面。”
“否则,我们只能法庭见。”有关江湛见面的问题,她说的异常坚定。
“就这样吧。”南湘深吸了口气,忍下所有的泪水,决绝的转身离开。
江夜宸面色阴鸷,额头上都爆出了两根青筋。
他看着南湘扔下的衣服,拳头暴起,那双黑眸,彻骨阴寒。
雷雨震耳,江夜宸冷硬的身影,淋雨走出南家大门。
徐军早换了车在外等候,班华也一同过来了。
南湘和沈谦的新闻上了热搜,班华自知今晚是没得睡的。
“先生,太太不一起回吗?”徐军问道。
江夜宸一语不发,周身冰冷。
班华暗示了一眼,徐军即可住了嘴,为江夜宸开门。
“江总,网上的流言,我已经命人压下去了,需不需要彻查?”
车开了一段路后,班华有眼见的说道。
江夜宸阴沉的脸色没有因此好转,但总算是开了口,“先去查清楚,南御宴病情加重的事。”
他声音暗哑的道。
“是。”班华迅速打开随身电脑操作。
拖着一身疲惫,南湘走上了楼梯,一条一分钟足以走完的楼梯,她足足走了五分钟。
原以为她不会哭,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脱出了眼。
结束了,对她和江夜宸都是一种解脱。
该释然的,不是么?
再痛,也会过去的。
他有更好的天空徜徉,不应该再带着她负重前行。
“二小姐。”
南湘走到门口,梁忠的身影出现在眼中。
“忠叔?”她擦去了泪。
梁忠看到了南湘泛红的眼眶,深深叹了口气。
“小姐,你受委屈了。”
“这些年,江少爷对你的误会极深,你的日子不好过。”
梁忠过去不是个感性的人,直性子的汉子一条。
或许是这些年的变故,让他也变得感性起来。
他手里端着一个抽纸盒,目光有些带泪。
“再不好过,也都过来了。忠叔,你和我爸一个年纪,你比我更明白,过去的事,没有意义了。”
南湘淡然的说道,尽管她的内心还做不到。
“嗯,咱不提了。”梁忠拂去了伤感,突然把手里的抽纸盒递给了南湘,“小姐,你看看,这是什么?”
南湘疑惑的接过盒子,她伸手往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你怎么会有这个的?”小小的千纸鹤立在南湘手中,南湘心中猛然温暖。
“小姐,你打开看看。”梁忠意味深长的笑道。
“好。”
打开千纸鹤,南湘细细的端倪,她看到了纸上,写着囡囡两个字。
突然,南湘忍不住的泪目了。
“这是……。”
梁忠点点头,“南家永远是您的家,很多事,南老先生他不容易。心脏病不是个小病,夫人走了后,南老先生几乎都是在病床上过的。这些千纸鹤,他身子一好闲了就来做,谁也劝不住。”
“二小姐,南老先生他也是被逼的,南氏集团南家上下几十口的人,如果当时不听白姑爷的,那这个家,就真的穷途末路了。”
梁忠说着,流出了泪。
南湘一滴泪滴在了纸上,千纸鹤,是她童年时期很喜欢的玩具。
而囡囡,是南御宴和母亲给她的小名。
她容易满足,别的小朋友要买昂贵的布娃娃,她要的不多,最喜欢的就是南御宴亲手为她做千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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