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儿有点不开心:“这还能有假,咱们镇上的人都知道。”
大婶儿是难得遇到了能够听她八卦的人,也没注意看王氏和姜杏的脸色,叭叭地说个不停:“要说这姜举人家的小姐,那是真的太有才了,从年前点心店开起来后,那是每个月都有新花样的。”
“而且,姜小姐也心善,知道点心最好是吃新鲜的,每天都会在快要打烊的时候半价卖出当天的点心,咱们平时可是买了不少。”
大婶儿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姜蝉是赞不绝口,王氏心里是难受地不行,面上还是带着一丝强挤出来的笑意。
“您说的这家姜记点心的生意平时怎么样?”她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虽说听到姜蝉的消息是在自虐一样,可是王氏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
“那是相当的好啊,现在咱们镇上就这一家点心店独大,口味好,价格也不是很高,尤其还有别的镇上的人特意到咱们这里来买点心的。”
大婶儿说地一脸的自豪,说来姜记点心现在也是镇上的一块活招牌了,因为姜记点心出名了,所以姜蝉的名声也跟着非常地响亮。
“那她一个月能够转到一两银子吗?”姜杏最快地问了一句,一两银子在她的心里已经是挺多的了,家里一年到头也余不下一两银子啊。
大婶儿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一样咯咯地笑了出来:“哪能啊?”
姜杏的嘴角立马上扬起来,下一秒在听到大婶儿说的话后又立马耷拉下来了。
“你看到那个管事手上提的木盒了吗?”恰好此时有个四十多岁的管事从点心铺子了走了出来,他面带笑意,走路一摇三晃,小心翼翼地提着一个大大的木盒子。
“那是镇上的刘员外家的管事,刘员外的孙子特别喜欢吃姜记点心的生日蛋糕,刘员外就隔三差五地在这家来定生日蛋糕,这一个蛋糕就差不多要二两银子。”
“什么东西,二两银子啊?”王氏和姜杏是面面相觑,脑子里已经盘算开来,二两银子是多少啊?
“不止呢,虽说姜记点心一天只做一个生日蛋糕,可是它别的点心也是天天做的,一个月下来三四十两银子那是肯定不会少的。”
大婶儿砸吧砸吧嘴,语气里都是羡慕,如今的姜蝉那可是镇上出了名的财神女,能有几个闺阁家的小姐能够赚地这么多的银子?
虽说这个世界的人们重农轻商,可是她们这些小老百姓看地很清楚,没有银子,你光种地能够顶个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想要将姜蝉这么一尊财神女可娶回去呢,可惜冰人们走了一波又一波,在听到姜蝉的择婿条件后,很多人都是大跌眼镜的。
尽管这样,还是有很多人前仆后继,这里面自然也包括许多读书人的,也不乏秀才公。说到秀才公,不要以为秀才公就真的高人一等了。
在秀才没有取得举人功名的时候,他们几乎是没有收入的,没有娶妻的就靠着家里供着,娶妻的几乎就都靠着妻子供着,可以说是标准的吃软饭的群体。
这些秀才们脑子也转得快,只要娶了姜蝉,他们想要进学还不怕姜蝉不供着他们?读书也是很花钱的,笔墨纸砚,那样不要钱?
因此尽管姜蝉的那堪称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条件,还是有很多人前仆后继,万一撞大运地真的被姜蝉看上了呢?
“三四十两?”姜杏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这三四十两是什么概念?当初姜淼去府城赶考要五两银子,她就以为这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没想到如今姜蝉一个月就能够赚三四十两银子,这……
姜杏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要是姜蝉没有过继出去,她每个月赚这么多银子,还愁她会不给她银子?
姜杏和王氏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大婶儿也走到了姜记点心的门口,匆匆回头扔下了一句:“我先去买点心了,我儿媳妇害喜就好这一口吃的,你们自便吧。”
看着大婶儿进了店铺不见踪迹,姜杏咬咬唇:“娘,要不咱们也进去看看?”
王氏心眼稍微多一些,她扯了一把姜杏的袖子:“急什么?咱们先在外面看看?看是不是有人买这些点心!”
母女俩就在姜记点心的对角巷里站了有一会儿,期间进出姜记点心的客人是络绎不绝,每个人出来都没有空手的,几乎都是大包小包的。
王氏是越看心里越是有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这要是姜蝉没有过继出去,这银子就全都是她的了,如今就是因为姜蝉过继出去了,这银子她就是看得见摸不着了。
尤其是想到家里还欠了那么多的外债,王氏的心里就更是难受。算命的说地果然没错,姜蝉这死丫头果然是生来克她的。
她在家里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露过这一手,这过继出去了,一下子就能赚银子了,果然是死丫头就和她不亲。
姜杏也嫉妒地不得了,她扯了一把王氏的袖子:“娘,大姐虽说过继出去了,可到底还是您的女儿啊,这赚了银子也不想着孝敬您和爹爹,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这就是在王氏面前光明正大地给姜蝉上眼药了,王氏一听更是气地慌,她现在也渐渐地有了脑子,盯着姜记点心的招牌看了几眼。
“咱们先回去,回去和你爹和大哥商量商量再说,不能白白地便宜了她。”
按照王氏的性格,她自然是恨不得立刻就冲进点心店里抱着钱匣子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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