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漱的时候,看着那厚重的刘海,姜蝉是直皱眉。从抽屉里找出皮筋,姜蝉动作飞快的将刘海全部梳上去,露出一双丹凤眼来。
这样子全部显露出了原主的五官来,看着也顺眼了许多,原先原主身上的那一丝阴郁也消失不见了。
等姜蝉洗漱好出来后,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在饭桌上放着一叠钞票,碗筷全都凌乱地摆在桌子上。
要是原主的话,肯定早就去收拾干净了,姜蝉只是看了一眼,拿着钱拎着两个馒头就出去了。她刚点过了,交了学费之后就剩下了二十块钱,二十块钱够什么?
姜蝉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站在原地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出门刚好遇到了811路公交车,姜蝉投了个硬币,在最后一排坐下。
估计这会儿连树国和吴秀珍都陪着吴瑾去报道了吧,她这么一个最小的反倒被忘到了脑后,呵呵,真的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公交车上人很多,几乎都是学生和家长,这个点儿基本上都是送学生去报名的。对比起别人的众星捧月,姜蝉孤身一人就显地很可怜。
对于别人隐晦的打量,姜蝉是视若无睹。连家是有一辆车的,但是原主的记忆里她每天都是搭公交车上下学的,而吴瑾则是天天有连树国接送。
连树国和吴秀珍从来没有想过,放任一个小孩子自己乘坐公交车是不是不够安全。越是回顾原主的记忆,姜蝉就越是觉得父母的偏心真的是一种很残忍的事情。
连树国和吴秀珍是重组家庭。连树国带着连彦彬这个儿子,而吴秀珍则是带着吴瑾这个女儿,至于原主连翘则是连树国和吴秀珍的孩子。
连树国和吴秀珍两人都不算地太坏,两人因为是继父继母,所以都对另一方的孩子特别好,而对于亲生的连翘则忽视地够彻底。
甚至在家里,连翘这个最小的反而要让着连彦彬和吴瑾,就生怕这两个孩子受委屈。姜蝉总结了一下这畸形的家庭,就是你的,我的和我们的。
我对你的孩子好,你对我的孩子好,可我和你都忽视了我们的孩子。原主连翘就是这个我们的,姜蝉想到这里都为原主掬了把泪。
沉思着,姜蝉到站了,她刚刚下车就看到连树国和吴秀珍就站在光荣榜前面,两人是一脸的与有荣焉。
姜蝉牵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吴瑾成绩还算是可以,上个学期期末考试进了红榜的前一百名,现在两人来看名次,顺便也是听听别人的夸奖。
原本姜蝉应该去办公室交学费的,可是半路上姜蝉脚跟一转,转而去了校长室。
中午,连树国不住地招呼吴瑾吃饭:“多吃一点,你升入高二了,以后学习就更加紧张了,以后让你妈妈给你多做一些好吃的。”
吴瑾笑:“爸爸,我已经吃了很多了,你也吃,这个鸡翅是你最喜欢吃的。”
连彦彬回了学校,饭桌上就三个人,三人已经理直气壮地将连翘给忽视了。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吴秀珍好似才想起了连翘:“呀,连翘怎么去报名还没有回来?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连树国皱眉:“说这丫头做什么?她都这么大了,还不认识回家的路?我说这丫头也太懒了,早上吃了早饭连碗都不洗。”
吴秀珍转而和连树国叨叨起了连翘,总而言之就是各种连翘的不好,不懂事不听话等等。
吴瑾低头吃饭,什么话都不说。
姜蝉在干吗呢?她在学校参加考试呢,她找到校长室的时候,校长正好在和教务主任开会,姜蝉就这么闯了进来。
尤其是在听说姜蝉想要参加跳级考试的时候,两人都觉得非常的荒谬。这才刚刚高一升上来呢,就准备去高二了?
两人也都是四五十岁的人,有心想要挫挫姜蝉的锐气,于是教务主任就拿来了高二新学期摸底考的试卷,要现场测试姜蝉。
姜蝉就没带怕的,作为一个学霸,学习才是她的本职工作。随着姜蝉的答题,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小女生过来捣乱的,可是在各学科老师批改试卷后,两人的神色都严肃起来了。
这么好的苗子,再去念高一,有点耽搁时间了,趁早跳级,趁早参加高考才是。高二的众多老师也疯狂了,他们本来是过来批改下试卷的,结果在看到姜蝉完美的作答后,个个都激动起来了。
好学生哪里有嫌多的?尤其是一班和二班的两个尖子班,这两个班的学生基本都是年级红榜前一百的学生,个个都想将姜蝉扒拉到自己的班级里去。
校长室里,一班和二班的老师都激动地不行,争夺着姜蝉这个学生的归属权。校长和教导主任也愁,两个都是尖子班的班主任,他们偏向哪个都不行。
最后烫手山芋就扔到了姜蝉这里,姜蝉抬眼:“我能问一下,吴瑾是在哪位老师的班级里吗?”
一老师记性比较好:“她期末考试是年级第九十八,是在我们二班。”
原来是认识的啊,看来是要到自己的班级里去了,这个老师眉眼都要飞起来了。
姜蝉很果断:“那我就去一班啊,以后还请班主任多多关照了。”
忽然被这么一个大馅饼砸到脑袋上的一班的班主任懵逼:“啊?哦哦,以后一定多多关照,连翘同学是准备住校还是走读?”
姜蝉光明正大地上眼药:“我还是住宿吧,我家里的关系不太好,回去就没有心思学习了。”
“住宿好,住宿好,连翘同学你放心,绝对给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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