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驳,无法说服。
郝日心生无奈,笑容苦涩。
陈遇看着他,表情平静。
"我就打算那么做了,你怎么样?"
"我?"
郝日愣了下。
陈遇说道:"两天之后,我将再临郑家。届时,无论阴谋诡计,无论恶毒陷阱,我皆以双拳打爆!但是——你相信吗?"
郝日踌躇不定。
陈遇继续说道:"或许,换个说法。"
郝日问道:"什么说法?"
陈遇很认真地问道:"你还愿意把赌注压在我身上吗?"
郝日神情变幻。
陷入天人交战的困境。
良久——
他猛地咬牙:"我已经坐到了赌桌上,又岂有再离开的道理?"
陈遇淡淡道:"确定吗?赌错之后,郝家将会面临整个河西省武道协会的围剿。届时,你会失去一切。"
郝日红着眼睛,沙哑道:"从我踏足这个房间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么赚得盆满钵满,要么亏得家破人亡。"
"很好。"
陈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这个男人,当断则断,有当枭雄的潜质。
同时,也符合陈遇的"要求"!
郝日咬牙道:"陈爷,我能为您做什么?您找上我,一定不是为了要一点资料那么简单吧?"
陈遇摇头:"当然不是。"
"那您尽管说,我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您的吩咐,我一定会尽力去完成。"
"那就帮我把两天之后的事情宣扬一下。"
郝日愣住,忐忑地问道:"陈爷的意思是——您两天之后,再临郑家的那件事?"
陈遇点头:"没错。"
"宣扬一下的意思是?"
"搞得河西省,人尽皆知!"
"……"郝日的嘴角微微抽搐,"陈爷,您这么做,是逼着武道协会不得不站在您的对立面上啊。郑家是协会成员,郑太功是副会长。您偷偷对付他们就算了,如此光明正大,岂不是疯狂甩协会的耳光子?"
陈遇淡淡道:"你先前已经说过了,武道协会的会长必然出手。既然如此,怎么做都没有差啦,不妨闹大一些。我要闹得河西省,沸沸扬扬个,风云漫天!我何止是要甩他们耳光子啊,我还要骑在他们的头上拉屎。"
"……"
"呵呵,话粗理不粗
嘛。"
郝日犹豫道:"我还是不太能理解。"
陈遇说道:"你不需要理解,你只需要去做就可以了。"
语气稍微严厉。
郝日打了个冷颤。
这时,他才想起了双方的身份差距。
于是点点头。
"明白了。"
"嗯,去吧。"
陈遇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郝日站起来,准备离开。
即将走出房间时。
"哦,对了。"
陈遇在后面突然开口。
郝日回过身来,疑惑道:"陈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陈遇说道:"我得纠正你的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
陈遇很认真地说道:"你才是绳上的蚂蚱,而我,是拿绳的人。不要弄混淆了哦,郝大家主。"
郝日的额头上冒出了一颗豆大的汗珠。
"知道了。"
"嗯,走吧。"
郝日离开房间,恭恭敬敬地关上门。
外面的老管家已经等候多时,看见郝日出来,赶紧迎上去。
"老爷……"
"走吧。"
郝日打断了他的话,率先走在前面,一言不发。
两人来到酒店楼下。
坐车离开。
车子在市区道路上行驶。
足足开出两三公里后,郝日才吐出一口浊气。
"呼——"
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松弛下来。
这时候他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了。
正在开车的老管家问道:"老爷,您没事吧?"
郝日摇摇头:"没事。"
"谈判怎么样?"
"谈判?"
说到这个词,郝日苦笑起来。
笑声中,隐藏着几分无奈。
老管家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郝日叹息道:"这根本不是谈判,而是单方面地接受对方的命令而已。"
"这!"
老管家悚然一惊。
郝日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那个家伙的真名叫陈遇啊。"
"陈遇?"
"没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陈遇。"
"嘶~~"
老管家倒吸了一
口凉气。
郝日扭头看向窗外。
不断飞逝的风景,真是碍眼啊。
他苦笑道:"为了这个名字,我把郝家的一切都砸进去了。"
老管家轻叹道:"值得吗?"
郝日反问道:"你觉得呢?"
老管家眼神茫然:"我只是一个奴才,我不知道。"
郝日敛去苦笑,眼神变得坚定。
"我是郝家的家主,我觉得这样做——值得!"
……
郝日离开后不久。
"咚咚咚。"
房门敲响。
陈遇说道:"进来。"
甄安静推门而入。
然后她就看见陈遇在嚼石头。
"……"
她顿时沉默了。
眼神怪异!
陈遇问道:"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怎么了?"
甄安静说道:"任何一个正常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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