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醴,我们不如来做一个交易吧。”周朗月轻咳了一声,语调愈加轻柔了,“你让我抱,我就告诉你全部的真相以及逃离追捕的方法。”
朱醴一口拒绝:“不,我不想做这个交易。”
“是么?”周朗月苦笑着捉了朱醴的右手覆在了自己的心口,“那你在这陪我吧,直到我死。”
鲜血立刻自朱醴的右手指缝奔涌了出来,将他雪白的手染上了一层艳色,又渗出他的指缝,蜿蜒而下。
俩人都不再说话,他与周朗月就这么僵持着。
随着血液的流逝,周朗月瞧来越加虚弱了,连呼吸都艰难万分。
但周朗月却不说话,只拿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望住了他,仿若他不答应,周朗月便当真要死在他面前。
他陡然心惊,周朗月这威胁确实极为奏效,他爱着周朗月,即使知道周朗月不曾爱过他,不过是以虚假的爱情将他玩弄于鼓掌中,全然是为了将他这件上好的实验材料送上手术台,但面对周朗月以生命相要挟,他仍不得不妥协了:“好,我答应你。”
“真的么?”周朗月又惊又喜,吻了吻朱醴的额头,急切地牵起了朱醴的手,“跟我走。”
朱醴被周朗月拉着去了不远处的一家爱情旅馆,方一进门,周朗月便指了指不远处他的一个公文包道:“麻烦你帮我包……”
话还未说完,周朗月却昏死了过去,幸而朱醴及时扶住了他,才没有摔倒在地。
朱醴有一瞬间想要夺门而出,但他到底还是将周朗月扶到了床上,接着打开了周朗月的公文包,从中取出了棉花球、碘酒、止血药粉以及绷带。
他又解开了周朗月衬衫的扣子,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缠着的绷带已s-hi透了,颇为扎眼。
他小心翼翼地除下绷带,五道血淋淋的伤口即刻窜入了他眼中,伤口上赫然有新生的血痂,但已全数崩裂了,明显是由于他方才的挣扎所致,他不由心疼得呼吸一滞,用棉花球沾着碘酒清理伤口,昏迷中的周朗月因碘酒的刺激,睁开双眼来,凝望着朱醴,含含糊糊地道:“朱醴,我爱你。”
朱醴知道不该相信周朗月,但还是忍不住心存幻想:也许周朗月是有苦衷的吧?也许他是真的爱我的吧?
朱醴为周朗月将伤口包扎好,又为周朗月盖上被子,便坐在周朗月床边发怔。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马上离开,但情感上他却不愿意离开周朗月。
他也不知在周朗月床边坐了多久,一只手蓦地伸了过来,摩挲着他的腰身,又扯了扯他的衣服下摆,示意他低下头去。
他叹息一声,低下头去与周朗月接吻,由着周朗月剥去他的衣服,将他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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