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男人的聚会,那就喝酒吧,一切都在酒里了。
老潘也不谈为什么请吴子义,就是劝酒、喝酒。潘小琳也喝酒,只不过没有男人这么猛。喝酒的气氛很融洽,吴子义不会矫情,也不生分,这种感觉给人就是刚刚好,用常陵市的话说,就是“到位”。
酒喝完了,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然后就还是天南地北的聊天,不知道怎么就扯到电视剧倚天屠龙记了,而且老潘对电视剧里的武功推崇备至,认为虽然对中华传统武术有所夸大,但是却说了一句很文艺的话。
“艺术高于生活,却来源于生活。”
黄哥说:“对,尤其是点穴功夫,我是亲眼看到我小区附近的中医诊所里那个老中医的厉害啊,一根手指头点着你,顿时半身不遂啊!”
刘哥说:“点穴确有其事,还有轻功,我去武当山的时候,晚上花了点钱住在道观旁边的宾馆,晚上没事出来溜达,就看到一只大黑鸟从你头顶上飞过去,还以为是鸟,没想到黑影落在地上,又飞起来,要不是有月亮看得清影子,我真以为就是一只大鸟。”
周哥说:“轻功是胡说八道,牛顿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啊。但是这些年,很多高手都隐居在民间,不轻易露面,一些半桶水的号称某派宗师的,倒是经常抛头露面,但是也被那些搞拳击的、泰拳什么的虐的够惨的,王八拳啊,我朋友开了一家练习散打的拳馆,有个沙比号称是咏春传人,去挑战,两回合,打趴了。”
潘小琳说:“一群傻哔。”
“傻哔骂谁?”
吴子义就压低声音,侧过头对着潘小琳说。
“傻哔骂你!”
她翻着白眼对着吴子义瞪。随机就明白过来,伸出拳头,就捶了一下吴子义的大腿,哼哼:“你才是傻哔。”
“打是亲!”这个小动作被老潘看到了,笑嘻嘻的,一点也不介意,还很认同。
“你怎么看?义哥。”黄哥看着吴子义。
这人有意思,不让喊吴哥了,就喊义哥。
“你是说传统武术?”吴子义笑,看黄哥点头,就笑道,“没什么了解,我就是自己胡乱练了些,连体系都没有。也不敢说自己是练武人,就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
“谦虚!”黄哥笑。
“那你练的是哪个门派的?”周哥也问。
“杂派,看着地摊书上卖的,还有电视里频道讲的,都是健身作用的。”
“谦虚!”周哥也笑。
刘哥说:“要不……义哥你要是有空,去我朋友开的武馆里当个教练?实在没空,当做指导也行啊,有高手坐镇,我朋友肯定喜欢,工资包你满意。”
“我一个准大学生,可能抽不出什么时候,只能是辜负刘哥的好意了。”吴子义婉拒。
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于是老潘就起来说:“来来,最后我们来一杯团圆酒,今天算是尽兴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老潘,能办的给办了,不能办的托朋友也给办了。”
这话说的有意思,众人都站起来,一起举杯,干了。
酒喝完了,席也散了,老潘和三个朋友邀请吴子义去k歌,被吴子义婉拒了,于是四人就去宾馆里开了个房间打牌。
“小琳子,送义哥回家。”
老潘离开的时候,对潘小琳意味深长的说。
“呸,这个不长良心的。”潘小琳骂,“自己的亲妹妹,说卖就卖了,不知道他看重了哪一点了,这么套近乎,还是第一次。”看老潘走了,潘小琳就呸了一声。
“我很差吗?”吴子义笑着看潘小琳。
“差是不差,但是天下男人又不是你第一?”
“主要是你没有天下第一的容貌去配吧?”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潘小琳翻白眼。
“叫哥,叫哥了就说点好听的。”吴子义笑着看潘小琳咬牙。
两人在酒家的外面站了一会儿,潘小琳就说:“谢谢你。”
“不谢,回家吧,以后多注意点。”吴子义说。他知道潘小琳说谢谢指的是什么意思。她前男友的情况,老潘也和吴子义说过了。
“怎么注意啊,男人头顶上又没有标签,标明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又这么单纯……”估计潘小琳说出单纯这个词后,有点儿不好意思,忸怩的摆了一下腰,“我说的是我性子直,不知道防备人。”
“我总感觉,越是年轻的女性,越不了解男性。”吴子义忽然说。
“挺有道理的,没想到你这个年纪的男生居然还这么成熟的想法,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成这样的。”潘小琳对这句话似乎感同身受。前男友的教训实在是太大了,一不小心就可能是被卖了或者被杀了。
吴子义就笑:“不是我说的。”
“谁啊?男的女的?”
“日本男人,渡边淳一说的。”
“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个经常玩弄女性的高手,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耻辱,女人眼中的公敌。还是日本男人,日本男人都是变态,好好的,还喜欢把人捆起来。呸——”潘小琳骂。
吴子义莞尔。
“越是了解女人的男人,就越有潜质成为渣男。”
这句话倒是让潘小琳深以为然,转头看着吴子义,目光有些灼灼的。
“那你这么了解女人,你说你是不是渣男?别多心啊,我不是怀疑你,我是觉得霞姐不容易,不能让她受伤。”
吴子义点点头:“我理解你的感受。”
“你了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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