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昭世领着他的新王后洛惜贤,于王宫中召来诸亲,正式认亲。
秦昭世来到秦伯赢夫妇面前,道:“此乃伯叔公,伯叔婶。”
洛惜贤从善如流的跟着唤道:“伯叔公,伯叔婶。”
秦伯赢笑着摸了摸胡子,望着新婚的君后二人,道:“你二人,可要齐心力保秦国呀昌盛呐。”
二人齐声应道:“谨尊伯叔公教诲。”
到了伯赢夫人,见她笑眯了眼,周身福运之色,道:“愿君后二人早日为秦国诞下后嗣。”
二人齐齐闹了个大红脸,结巴道:“谨尊伯叔婶美意。”
到了秦仲赢夫妇面前,秦昭世道:“此乃仲叔公、仲叔婶。”
洛惜贤大大方方唤道:“仲叔公、仲叔婶。”
秦仲赢常年主持太庙之事,面上总是带着几分严厉之色,出口的话,却是详和到让人生明,他道:“昭世自幼母妃便不在世,先秦王又早早离去,给予昭世沉重的担子。今后你二人齐心,好好的便是。”
洛惜贤闻言有些心疼的拽紧了秦昭世的手,两人眼眶微红道:“谨尊仲叔公教诲。”
旁边的仲叔婶,忙嗔了秦仲赢道:“人家小夫妻好好的,你非说这么伤感作甚?”
又接着说道:“毋须理他,成日在家便板着个脸,家中孙儿也不敢多亲近他,真是气煞人也。”秦仲赢被自家夫人挤兑,脸色通红,却也不再反驳。
那仲叔婶话锋一转,又道:“你二人,可得早日生个大胖小子,仲叔婶还能帮你们瞧一瞧。”
脸上红晕再起的二人,无奈齐声应道:“谨尊伯叔婶美意。”
再往下便是秦文谨,他倒是比二人还要拘束,不为其他,自家亲弟,已是成婚,而他还没着落,昨日被不少宗亲数落,今日倒真是有些紧张。
二人上前与他见礼,道:“大哥。”
秦文谨望着二人蜜里调油的模样,忽然之间便有些艳羡,便道:“以后大哥的亲事,便拜托王弟与王弟妹了。”
脑子一热,便脱口而出的话,叫一干人大跌眼镜,秦昭与、洛惜贤二人,更是掩口轻笑起来。
随后回道:“大哥安心,昭世(惜贤)使得。”
余下宗亲,一一见过。
二人径直去了洛国使团所在的秦驿馆,与洛子婴惜别。
洛子婴,与新王后洛氏惜贤道:“妹妹,此次洛国有急务传我,哥哥于秦国留不得了。此时一别,好生照料自身。哥哥有闲暇便来看你。”
又与洛惜贤身旁的秦昭世道:“秦王,妹妹便拜托于你了,望你好生照料,若她有甚不好之处,君父曾言,请谴回洛国,我们自家来教。”
秦昭世闻言面色大变,忙道:“子婴兄长,但请安心,惜贤与我,夫妻一体。”
“妹妹、秦王留步。山不转水转,后会有期呀。还有那冷小帅,便当是陪嫁了。你不回,他便一直在秦国待着。这是伯父托我带的话。”洛子婴挥挥大手,带着洛国队伍一行人,行色匆匆,毫不留恋的走了。
本是有些伤别离的洛惜贤,教这陪嫁一事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夫妻二人再次回到秦王宫政事厅。
辅一坐定,主候秦一来报。
秦一与秦王昭世、新王后惜贤见礼之后,忙道:“王,齐国斥候来报,齐国近日出了件大事。”
秦王昭世问道:“主候,何事如此慌张?”
秦一望了眼面前的新王后洛惜贤,又思及远在魏国搅动风云的春姬,他决定直言,道:“齐国齐王驩,前不久寻了一批勇士,这王是知晓的,可后来这勇士,恃勇斗狠,恃宠而骄,教这齐王忍无可忍。着人明察暗访,寻了一贤士偃英做齐相。”
正要再说这齐国新齐相可真了不得的秦一,被突然的问话打断了,只听新王后道:“这三勇士,何许人也?”
不明所以的秦一,望了一眼秦王,见他并无甚反应,知是默许了的。便回道:“此三人分别是共孙捷、顾冶子、阗开疆。三人力诛猛虎、斩妖鼋于黄河、开疆之功。先后为齐王驩立下大功,使齐王亲之。”
洛惜贤道:“如此勇武力士,若是安份守已,或可相安无事。”
秦一闻言有些诧异的偷望了洛惜贤一言,暗道新王后好敏锐的洞察之力。
口中接着说道:“此三人,现今皆不复存。”
“因了何故?”洛惜贤再次问道。
“为了两枚据说出自海外度索山的万寿金桃,亦称蟠桃,三人同一日内引颈而受戮。”秦一快速答道。
大感好奇的洛惜贤直言道:“哦,此三士莫非便是这新齐相偃英的手笔?”
秦一悚然一惊,再不敢小觑,首次忽略一旁至今不曾开口的秦王,道:“回王后的话,正是如此。”
洛惜贤又问道:“可有详细的消息,这齐相是如何做的?”
秦一额头已是布满了细汗,因这消息,他无法详细做答。
只能嗑嗑碰碰回道:“据斥候回传,此桃乃是齐相偃英亲手所摘,三力士为了二枚万寿金桃,相持不下。其余的,不曾传出来。”
洛惜贤得了想要的消息,便陷入了沉思。
秦昭世挥退了秦一,指尖于几案轻点,道:“惜贤如何看待此事?”
洛惜贤收回了神思,道:“道,昭世哥哥已有了主意,且已施行了去,何苦再为难于我。”
秦昭世嘿然良久,道:“知我者,莫若惜贤也。”
洛惜贤脸上霎时便布满了红云,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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