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善因得善果,昔年恶果得恶报也。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也。
......
齐国上将军周回风马不停蹄的赶往边境,望着韩国、魏国两国的大军,眼前阵阵发黑,为何二国有举国之兵之意。
来不及留在齐国临淄探听两国出兵的由头,周回风立时遣了副将田文前来问话。
田文正好与两国交手之际,得周回风传唤,立时将手中的事将予身旁的牙将,随后快步往幕府行去。
见着周回风,上前拱手一礼,道:“上将军,文可算撑住你来了,这韩国、魏国不知怎的,好似见了羊圈的狼一般,跟疯了似的,死咬着我们不放。”
周回风不待其诉苦完,问道:“副将军,这些时日,你可曾打听过二国因何出兵?”
田文面色僵硬,显然与二国争锋相对,忘了去打探。
周回风见状,哪里不明白,心中不由得叹气,上有沉迷仙术的君王;下有无所事事的臣子,一瞬间周回风有几分迷茫,此时他大争究竟是为了甚?
不过胡思乱想亦只是一瞬的事,眼下仍得打探清楚,魏国、齐国发兵之由。
......
遭齐国君臣所惦记的魏国、韩国见下,在两国交界的圉地所交会。
且说那韩国,则是近年来愈发受到重用的韩愍与郑旦前来与魏国洽谈。
而魏国是新上将军姬随来圉地,姬随此人则是魏国新王魏垣之母的胞弟,虽说是借自家妹妹的缘故,坐上了魏国上将军。
然此人颇有才干,辅一上任,便以一己之力,压下了魏国朝堂的乱象,又出兵攻打了韩国,一报先前的欺骗之仇。
如今与韩国合谋,则是以魏国不计前嫌为由头,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
姬随早早便听闻过韩愍的大名,止是这见面不如闻名啊。
当初听闻韩愍其人结束了秦国出兵攻秦一事,远在魏国的他虽应与之为敌,然确是佩服其乱世中拨弄列国于鼓掌间的手段的。
止是你且听上一听,见下的韩愍都问的是些甚,他道:“姬上将军啊,你说我韩、魏两国,以何由头出兵啊?”
若此时齐国有人在此处听见,定然是吐血几升的,感情没有由头,便来出兵,这是当他们齐国是甚了。
幸而此时止魏国上将军姬随在此,不过姬随闻言,同样有几分怀疑,这韩代究竟脑子里想的是甚,派遣一位甚都不懂的公子前来,意欲何为。
抑或是韩代派遣来的韩愍,不止面上显露的本事。思及此处的姬随,不由得多了几分谨慎。
因此姬随斟酌的回道:“愍公子,此次我们欲以为我魏国先王魏何、前代上将军复仇也。”
韩愍倒是认真听了,随后问道:“止是这干我韩国甚事?”
一旁的郑旦来不及阻止,便听闻此言,瞧着姬随错愕的神色,遂低垂着眼睑,退了回去,惊愕中的姬随并未发现。
暗中运气一个周天,觉着气顺之后,复回道:“愍公子,你们韩国不意脱离齐国统帅的局面吗?若是如此,我姬随立刻传命魏国撤离对齐国的出兵。”
郑旦闻言终于坐不住了,如今三国交战如火如荼的行进着,实则是魏国与齐国的交锋,韩国不过跟着魏国奔走罢了。
若此时魏国将大军撤走,余下的韩国将直接面对齐国集中的火力,前不久才经历过战乱的韩国,是万万不能再受此摧残的。
止是话不能如此明说,因此郑旦与姬随躬身一揖,说道:“上将军恕罪,方才是旦的不是,未及时说明。来时愍公子在准备会见,故出兵的由头,我王只来得及与旦提及。”
韩愍闻言回道:“郑旦大人,既然王兄已告知与你,为何不与我说道,这是不拿我韩愍做韩国之人吗?”
郑旦拱手一礼,道:“愍公子,是旦的不,将此事忘记与你说道。”
姬随这时才认真的看了几眼郑旦,复又回头打量韩愍。不太确认韩愍究竟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还是与郑旦二人合伙做戏。
不论如何,也不能影响他的盘算,将腹稿在心中盘算好,遂回道:“郑旦大人多礼了,见下我们还是来商讨后头如何出兵之事罢。”
韩愍眨巴眨巴本就不大一双线条眼睛,问道:“咦,方才不是在说出兵的由头,好师出有名呀,怎的直接说道如何出兵了?如今三国已是在交战了,还要如何商议啊?”
姬随这下子当真是弄不懂韩愍此人的憨,究竟是真是假了。
若是为假吧,他连不过随嘴一提,只要师出有名便可都没弄明白,可若是为真,又能直点中心。
姬随怀疑韩愍在装傻,且握有实在的证据。方才的如何出兵不过是托词,最重要的是商议出兵之后,下了齐国城池,两国得利之事。
明白人皆不会点名了来说,毕竟他们此番并非是为了齐国有利可图而来,而是为了复仇与摆脱束缚罢了。
若明言分齐国利益,与出兵的由头则不合,恐遭他国人唾弃得。
郑旦此时的内心极为崩溃,若他乃是主事之人,且韩王又更宠信于他郑旦,定是早早的便将韩愍轰了出去。
然而他的幻想并未实现,还得面对眼前的事,未待姬随回答,郑旦便抢先说道:“姬随上将军,韩国近来的情况,想来你是十分明白的,我王之意,攻齐十成的并力,韩国能出四成。”
言外之意,所得分走四成,姬随哪里肯,这韩国不过跟着跑了几圈,魏国出了人,又发了力,韩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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