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间的打情骂俏,四岁的源远流芳不甚之,济民、玄水一知半解,只道父母尤重对方。
几人见识了秦昭世、洛惜贤的能力,羡慕得不行,当即便要学起来。
几人率先选择了冷俏的长俏,觉着方才君父舞起来,当真帅气,也特别的亮人眼。
然瞧着君父舞那几下,不过眨眼间的事,但论到自身,便有几分不伦不类了,平日里有跟着秦文谨习武的几人,秦文谨担心孩侄子侄女太小,容易伤着,便不予用武器。
今日乍然上手,可真是手忙脚乱。大的两人稍好一些,小的便当真是在乱挥舞了,还当自己舞得特别帅气,小嘴里还哼哼唧唧。
四人站成一列,隔着八杆子打不着的距离,秦昭世站在面前,谁人动作不到位,便上前指点,秦济民见君父满脸肃容,心中略有几分明白了甚,小脸上亦写满了认真。
秦玄水亦摆着脸,女子爱俏,想来没错,同样学得分外上心。源远、流芳二人则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乱舞一通。
秦昭世便着重纠正二人,一遍又一遍,二人累得不行,连带着长兄、长姐亦累得不行。偏生几人瞧着君父毫不费劲,无意叫君父小瞧了去,硬生生咬着牙撑下去。
至最后像模像样之时,几人不甚雅观的吐着舌头,像极了秦昭世一直喂养的那只阿黄,如今已是老狗矣。
旁观的洛惜贤尤为欣赏此间美景,当真是世上最美的绝色。
闲坐之时,秦昭世问道“我儿,可知为何要习武?”
流芳率先答道“君父,流芳知晓。”
秦昭世挑眉问道“流芳知晓为何,不若说来听听。”
流芳抬着头,骄傲的说道“流芳习武要像君父一样,尤其好看。”
秦昭世点了点头,不予置评,望向剩下的几人,源远接着道“源远习武亦与君父一般,长剑挥舞尤其潇洒。”
秦玄水则是说道“玄水将来出门,无需他人扶助,便可安全无虞。”
几人说完,则望向长兄,秦济世背着小手,回望着几人,道“君父,济世以为习武乃是强健身子,甚至可护佑弟弟妹妹。”
秦昭世待几人言毕,方才说道“我儿,方才你们说道的几处,皆是习武所需的。”几个孩子见君父夸奖,笑眯了双眼。
秦昭世见状,接着说道“然,说得仍是不全,且之于济世、玄水的,源远、流芳说道的两点,是习武中最是无用的,然若是平日里武剑与人相看,方才用得着。”
秦济民问道“君父,方才我们还未说上的是甚呀?还请君父解惑。”
秦昭轻抚着秦济民的臂膀,回道“习武之由,其一是强健身子,其二是护佑已身,不遭他人欺;其三则是想要护佑能护佑住的人。我儿,可有想明白?”
秦济民闻言便深思起来,好一会儿方才说道“君父,是否便像你强大秦国一般,姑父变法便是秦国习武,文谨伯父、小帅舅舅强兵拓地便是强健身子,阿离舅舅修筑渠道,便是护佑一方百姓,君父,可对也?”
秦昭世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济民如今时才八岁,能说出这翻话,可见平日的功课里跟着是上了心的。然此话说得对也不对,方才你说述几人,皆是国之栋梁,且相辅相成,少一块便非习武也。譬如,习武的要诀,行气的脉图以及炼体的招式,缺一不可。你们几人且先行记下此话,详细琢磨,待你再年长一些,便能明白了。”
秦济民点了点头,用心记下秦昭世方才的一番话。秦玄水三人亦跟着点头,以示记下了。
洛惜贤这时笑兮兮的上前,问道“我儿,可有休息好了呀?”
不久前四人才见过一副几乎重叠的笑容,便是前不久洛顷哄他们入阵之时的笑容,可谓灿烂至极,亦教人颤抖至极。
瘪了瘪嘴的源远、流芳险些哭了出来,还是秦济民、秦玄水在一旁安慰,方才忍住了,其实他二人的小胳膊小腿,亦是吓得瑟瑟发抖。
果不其然,下一瞬洛惜贤便说道“娘亲瞧你几人,精神仍属上佳,接下来,便由娘亲教你们箭术,做人定要有始有终,对吗?”
四人求救的目光望向了秦昭世,后者只道“君父亦要一同习箭。”
几人悲愤难当,若此刻眼泪流出来,估摸着得汇成一条河流。
洛惜贤视若不见,仿照方才她的姿势,呈一字排开,两小只,四岁的不准确,便无须过于矫正,否则容易损坏孩子身子骨。
着重关注秦济民、秦玄水,二人真是苦不堪言呐。
几个回合下来,便是未多加心关注的两人,亦是手酸得提不起来,哼哼唧唧都少了几分气力。
见差不多火候了,洛惜贤教几人不必再练,一身的骨肉便如堆起的柴火轰然散架,顺势瘫软了下去。
洛惜贤亦不唤人上前来帮忙,与秦昭世二人合力,将几人一把捞至一边的廊坐。
四人摊坐得乱七八糟的,洛惜贤觉着甚是可爱,遂笑着凑近几人说道“我儿,今日可还尽性?”
正是放松心神之时,几人同样朝着娘亲笑起来,齐声道“娘亲,孩儿今日尤其尽性。”
秦昭世望着几个孩子,不由抚额,估摸着乃是外甥似舅罢,没瞧见自家娘亲那狼一般的笑容吗。怎得一丝警觉也无。
洛惜贤闻言笑得尤为开心,复又问道“我儿,今日的课业可有完成了呀?”
兄妹四人,不由目瞪口呆,你望着我,我瞧着你,顿时哀嚎起来。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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