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这俩人还真忙起来了,不过过了前几天的劲又散漫下来,中午和晚上是客流高峰,有时直接是晚上去,白天睡大觉,或者叫我带她们去逛逛,或者看肥皂剧,或者打乒乓球台球羽毛球啥的。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认识,我算是认识我那个所谓的妻子,她只有和人混熟了一些才说话多一点,我们一起打球一起出去玩也算是拉近了些距离,但也就那样了,一起玩球的熟人,这种人身边一抓一大把。不过注定我们是没有多少机会再深入了解了。
八月七号,比其他班整整提前了两个星期,我们上课了。
学校一下子静了不少,偌大的学校就两个班一百单四好汉,我中午也能去食堂吃饭了,这下子一点都不挤,也根本就不要钱,算是学校补贴的,有钱不省非好汉。以前还办了个卡,不过那饭菜实在是不敢恭维,初三有自己的小食堂,也许是人少的缘故,这菜还算勉强吧。
这个学期加了一门化学,变成了九门课,地理和生物是没有新书了的就进入复习。按老周的话来说,历史政治除了不开卷,一科五十分,其他的严格按照中考要求来,这下子有人欢喜有人愁了,因为有的人完全是靠一些副科拉分,我也有影响,地理生物只有四十分,而只学一年的化学都比它们多二十分。
终于见到最后一个任课老师了,老金,金昌洪,三十几岁,挺斯文的,上课如果提前讲完了他就会和你开扯,天文地理时事政治历史甚至网络小说,反正就是不扯化学,有时我们下课了都不走,安静地听他扯完;如果觉得大家精神不好就会来个震撼点的开场然后和我们扯五分钟,他是怎么都可以扯到他要讲的东西上去,哎,上他的课为什么总是短暂的?这人真是个人才,不去吹牛可惜了,以后如果有钱了要不挖他过去,听他吹牛?和我们那个画电路图画力的分析然后再打个叉叉的极品物理老师有得一拼。
临近其他班开学的日子,那俩人也要结束实习了,这天中午我在外边文具店买东西,却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我妈让我远离的那一家人中的两个,疯婆子和她儿子。
我本来还是打算装作看不见就朝我休息的地方赶的,不料还是被人叫住了“哎,那个,那个你不是小羽吗?我是你大伯母啊,这个是你小嘉哥你忘了?”也有一年多没见过面了吧,她今年应该有四十五、六岁了,不过看起来还算是有些风韵犹存,一个有野男人的人也不至于长得不行吧,身材有些走样了,最醒目的还是那一对木瓜奶,像她那碎花连衣裙都撑不住了一样,难道是被人搞大的?我不由得邪恶的想到,她儿子叫黎洪嘉,比我大了两岁,但是个子就不太行了估计一米六五都没有,横向长的,她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这个小儿子宝贝得不行,以前就有意无意的夸她儿子怎么样,那小胖子也就熊得很。不知道这死胖子知道不?他妈那逼样。不过我倒是好奇他们不是在隔壁m市吗?怎么跑这来了?
算了,人家都叫你了,是福不是祸,她还能拿我怎么了?“大伯母啊,还有小嘉哥,你们搬这边来了?”“g市是你们家开的啊我们不能搬?”得了,还是一副疯样,我妈的告诫果然准,我打算直接上去休息了,懒得搭理他们,和他们一家搭话会减寿的。
“喂?不知道怎么尊重长辈是吧,还真是什么样的妈下什么的崽。”我听到这疯狗说我妈我也忍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沾了那个污女的晦气:“什么疯养什么样的疯儿,养蜂(疯)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大伯母,你家养过蜂(疯)子吧?”“我来这不是和你扯皮的,这里房东电话知道不?我们租房子的,你哥今年要复读考八中你知不知道?”我想他考哪关我屁事,这人故意的吧?“我表叔家的我中午就在这休息而已,找我没用,你看不到那么大个电话号码?其他地方哪没……。”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忘了这疯子无利不起早,她马上就摁了电话过去,我也懒得鸟他们“哎你好啊,我是小羽的亲戚,我找你……”这下又亲戚了?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打算和妈妈说一下,毕竟她和我说了不要憋在心里,不过还是不敢把他们和我租一栋房子的事告诉她,免得她又担忧还上下班来接我,她最近挺忙的我不想给她困扰。“妈,我今天见着那个疯婆子了,她送她儿子上学。”“嗯,妈妈知道了。”我去我妈怎么像是早就知道似的,那么平淡。“妈你今天怎么好像都没什么反应啊?”妈妈也终于回过神来了准备说话,不料那个蚊子姐也不知道哪钻出来的“什么疯婆子啊?哪里有?”真是对她有点无语“我是说今天遇到了一个疯子,我和我妈说一下,什么疯婆子?就你这位大姐最疯。”不一会儿熟悉的手感从腰部传来,我妈她又开始了。
正式开学了,梁道芸这次是第一,我是第二,他妈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啊,差了她六分,我感觉灭绝师太脸上肯定没光了,很多老师都看不惯吧,听有人说梁道芸她老爹梁乾剑是省城的一号大人物,不过从来没有听大人们说起过。但是我感觉周淑娴更郁闷,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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