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朵继续跪着烧纸就行了,不用跟人交流太多,但是她也是一直观察着这院子里的人。
没一会,白小草从院门外跑了过来,在白云朵耳边道:“族长和三叔公一起过来了。”
白云朵点点头:“嗯,知道了,一会按我昨天教你的做。”
白小草特别严肃的应下:“知道了大姐。”
白云朵继续跟着弟弟跪着烧纸,眼睛不时的看向门口,终于看见族长和三叔公进院子了。
这两人很容易认出来,族长年纪大,但是气势很足,留着山羊胡子,一身灰衫,带着些文人气息。三叔公年纪不小了,但因为有儿子在镇上当差,是村里有威望的人,到了哪也是被尊敬。
白云朵看着两人进了上房,她让白树峰好好的烧纸,然后赶紧回到了自己家屋里,抱着八郎对着连氏道:“娘,我这就去证明弟弟是爹的亲儿子,你不用担心,我一定能处理好。”
连氏抓住白云朵的手:“云朵,记住了,不要让人伤害到你了,你们兄弟姐妹都是我的命根子。”
白云朵对着连氏再三保证,才抱着八郎直接去了上房。
上房是三间瓦房,进门是个厨房,东西各一个大锅,连着东西两屋的炕。
东西两个房间都是个里外套间,祖父祖母住在东边的大房间,小叔住在内间。西屋是大伯家,成亲生子的大郎白树刚三口在内间。
白云朵抱着八郎进了上房的东屋,东屋不小,布局也挺大气的。
南边是一整铺的大炕,炕上铺着席子,炕梢是一排炕柜,四开门的,上边是被阁子。
东边是进里间的门,此时关着。
北边靠着东面有个大立柜,挨着立柜是个八仙桌,八仙桌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
此时的族长和三叔公分别坐在了八仙桌的两边。
白老爷子和袁氏老两口坐在了相对的炕沿边,大伯白远山坐在白老爷子边上,二伯白远林这时候不在屋里,二伯母孟氏带着白明月站在袁氏的身边。
白梦娇也在屋里端茶倒水的,好像这个家的人一样,不像是出嫁的闺女,整天的往娘家跑。
白云朵今日要滴血验亲,必须有能做主的人在这才行。她就等着这两人呢,来一个就行,这是白家的血脉之事,不需要里正来,那样就是家丑外扬了,要是族里长辈知道也会不高兴的,这点她还是明白的,只是没想到,这两个人一起来了,还真的是天助自己。
她抱着八郎进屋直接就对着白老爷子跪下了:“祖父,昨日你不在家的时候,祖母要把八郎送走,说八郎不是我爹的儿子。祖父,虽然我爹他们修桥去不能私自回来,但是村里谁不知道这些人都偷着回来过,这个当着外人不能说,但是今个都是自己家人,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什么,你祖母要把八郎送走?”白老爷子确实不知道,昨天他们上午就去买棺材了,他们走了,袁氏跟白梦娇才商量好的这事。
袁氏也知道这事没有昨天做利索了,今个就是要打麻烦,只是她没想到白云朵会在族长和三叔公来的时候说,这丫头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有心机了?
她赶紧开口到:“你这丫头这么没眼力见呢?现在有客人你没看见么?这事晚点说。”
白云朵就是要让这些人帮着作证的,怎么可能听袁氏的,她对着袁氏道:“祖母,如果我弟弟的身份被质疑,那么以后他也会被人歧视,我想正好今个当着族长爷爷和三叔公的面,证明了我弟弟的身份没问题,那以后也就不会有人再拿这事出来说了。”
袁氏知道跟着白远海回来的几个人都死了,人证没有了,所以她心里有了个更大胆的想法,如果证明不了八郎是白家的,那么是不是连带着连氏也就可以休了,自己家就不用养着她了。
所以袁氏对着白云朵道:“好,那你说怎么证明?”
白云朵铿锵有力的说了四个字:“滴血验亲。”
这句话说完,屋里的人先沉默了一会,然后又开始小声地议论。
族长这时候说话了:“丫头,你爹不在了,这怎么滴血验亲?”
白云朵道:“族长爷爷,虽然我爹不在,但是我爹跟祖父的骨血一定一样,而我们兄弟姐妹也都跟我爹是一个骨血的,是不是可以让八郎跟祖父还有我们滴血验亲,我知道只用我们兄弟姐妹的祖母未必认可,但是如果加上祖父,是不是这就没有异议了?”
族长想了想又道:“如果用祖孙加上兄弟的血双重检验那确实可以证明,可是丫头,这事没你想的简单,如果要是真的血不融,那不仅仅是八郎的身份有问题了,你的母亲名声也就毁了。”
这时候连氏头上绑着白布进来了,她直接对着族长跪下了:“族长,连桂兰愿意滴血验亲,我敢对着天发誓,孩子就是远海的。”
白云朵心里清楚连氏是因为心里坦荡,她之前也想过用人证,因为袁氏他们说八郎是野种,那自己可以让他们把奸夫交出来,毕竟抓贼拿脏,抓奸拿双。
可她也怕袁氏他们乱说,影响连氏的名节,所以还是觉得最好的就是滴血验亲。
但是她也清楚,滴血验亲在现代的科学中,是没有依据的,甚至会造成错误,但是古代就相信这个。
自己前世看过不少宫廷电视剧,也好奇研究了一下,知道想让血融就放一些白矾,不想让血融就放清油,所以昨天她就偷着交代好了白小草,一会她端一碗加了白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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