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进屋之后,白云朵客气的对着正在碾药的郎中问好:“郎中先生好,我的头受了伤,需要包扎一下。”
看见这个郎中,白云朵有些印象,应该是姓刘,因为一个村子的郎中就一个,而这个人是村里人伤病时候的唯一希望,所以白云朵印象比较深。
刘郎中也就是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他抬头看了一眼白云朵的头:“没事伤得不重,过几天就好了。”
“刘郎中,这大冬天的,不上点药包上,我怕不容易好。”白云朵还是很客气。
刘郎中手里的药碾子仍旧滚动着:“这包扎我能不收钱,但是这药我也是有本钱的。”
白云朵也理解人家提钱,毕竟谁也不是圣人,她不想浪费时间,家里一堆事,所以现在她得赶紧处理好伤口,然后回家去面对那么些人。
她走过去,很自信的对着郎中道:“我有几个偏方,我想刘郎中应该知道,有时候偏方治大病,不知道能不能换我一个包扎伤口的银子。”
刘郎中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放下药碾子:“你一个小姑娘哪有什么偏方?我当郎中二十几年了,你可别想骗我。”
其实白云朵看见他放下手上活计的时候,就知道他动心了,所以这时候也没必要想太多,拿出一个方子先镇镇他:“杨柳叶子很常见吧,用它熬水,每日两碗,三天就可以治好小便不通畅。”
刘郎中忽然眼睛里有了光亮:“你坐下说说,还有什么关于这小便的方子。”
白云朵也觉得自己运气好,随便一个方子看来是说到了郎中心里,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这伤口是不是得赶紧包扎啊?”
刘郎中赶紧拎过来要箱子,拿出药:“我这药可是祖传的,保管你小丫头一点疤痕不留下。”
白云朵这可是高兴了,自己还不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呢,看着自己的妹妹长得不差,自己应该不丑,这能不留疤是最好的了,赶紧让郎中包扎。
刘郎中手法不错,很快就包扎好了:“过个三四天你再来,我给你换一次药就好了。”然后又看向白云朵,目的很明显,脸上写着我的偏方呢?
白云朵也不吝啬,这东西能救人帮人最好了,前世爷爷自己花钱印刷了免费传播,就是想让更多人受益的,既然郎中想要这通便类的,自己就把知道的都说一遍:“小便shī_jìn,把鸡肠子洗净晾干,用黄妍炒成粉,用黄酒送服,一次一钱,一日一次。尿频者用生韭菜籽研成粉……”
刘郎中根本没听后边的,他一直想着小便shī_jìn的事,自己的儿子有这隐疾,在镇上学堂很自卑,自己是郎中也没办法根治,这些年翻看了多少医书,可是关于这个的少之又少,现在只要有一点希望,他都会抓住不放。
白云朵看着郎中一直走神,猜到他有事,不过自己没心思管了,自己就是把这类的偏方都说了一遍,说完对着郎中道:“关于这类的我就知道这些。”
刘郎中高兴的点头:“好好,这就够了。”不过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偏方,才又赶紧开口:“丫头,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没记住,我这就拿纸笔。”
白云朵现在没空在这耽误:“不瞒刘郎中,家父刚刚仙逝,我娘还在月子里,我得赶紧回去,但是这方子我答应了就一定给你,等我下次换药,再多送你几个方子。”
刘郎中也知道这村里的事,他们家还好,是郎中,可以不去修桥,躲过了这一劫,可是村里这两日的哭喊声,他也是跟着揪心:“好,那你赶紧回去忙吧,下次来换药再说。”
白云朵对着郎中鞠个躬,因为对于医者她还是很尊敬的,自己尽管是等价交换的药费,可是还是要感谢:“谢谢刘郎中。”
刘郎中看她这么懂规矩,也高兴:“回去伤口别沾水,快回吧。”
白云朵告辞出来了白小草正伸着脖子往里看呢,见到大姐出来松口气:“大姐,刘郎中真的给你包扎了?”
白云朵到了门口又把孝服穿上:“刘郎中心善,咱们赶紧回去吧,怕是祖父他们买棺材回来了。”
白小草还是很佩服白云朵的:“大姐,你真厉害。祖父他们不会回来太早的,因为这两天附近村子办丧事的也很多,镇上的棺材也不够卖,所以都要在那排号等着。”
白云朵这也放心一些,这样还能多知道些家里的信息,自己也能缓口气,一路上白云朵又问了白小草很多家里的事和人,她脑中把这些人的相貌跟白小草说的连起来了。
只是想到那些名字,白云朵头疼,太多人了吧?并且重男轻女的严重,女孩的名字都是随便起的,看见啥叫啥,男孩都是泛了字的,还有排行,看来,想要过舒坦,那就得分家,自己挣钱,到时候独立门户。
回了家,果然祖父他们还没回来呢,灵棚里只有弟弟六郎白树峰跪守着烧纸呢。
仙去的是白云朵的爹,不管是啥天气,这应该跪的,不过这么跪腿受不了,她去柴火垛找了个破草帘子,放在地上让弟弟妹妹都跪上边。
跪着时候,她的脑子里清晰了不少,有些事慢慢能自己想起来了,越想也是越生气,都是被人欺负自己家的。
白云朵想的正出奇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呀?云朵这头伤不是自己包扎的吧?”
白云朵皱眉看向了这个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穿着蓝色碎花袄子的大个子妇人,她这五官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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