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翕动了片刻之后,见床上的男人闭上了眼睛,到底没有再多说半个字。
如此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床内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可见丈夫已经睡熟了。
薛氏绝望地扯了扯干涸发白的嘴角,动作迟缓地站起了身来,走向外堂。
到了她这般年纪,突然就要失去疼爱看重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且是以这种称得上耻辱的方式,对她而言说是生命中最为沉痛的打击也不为过。
但在原处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姚净眼神复杂地看了丫鬟一眼。
说一步就一步,还真是一步不多一步不少啊。
然而想想——在这个府里,姑娘说话做事,又何时需要避讳谁呢?
这么想着,姚净也就压低声音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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